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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摇摇晃晃的就回去了。
孩子吃饱了便睡了,阿翰把孩子放回小床里,还没来得及爬上床就倒在床边睡着了。铭秋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阿翰赤着脚趴在床边睡得正香。虽说是他们俩一起学着照顾孩子,可他身上还不大好,舅舅不许他乱动,所以这几天都是阿翰一个人在照顾孩子。
铭秋跟阿翰都是独子,根本不知道照顾孩子要花费这么大的心力。看着疲惫的阿翰,铭秋的心口就柔柔的很温暖。他轻轻的拍着阿翰的背,道:“起来,上床睡!”
“嗯……”阿翰睡眼惺忪的抬起头,还来不及对准焦距,就哀怨的问:“孩子可又哭了?”
“没,你上床来睡,这样容易受寒!”
眼前,铭秋的脸庞渐渐清晰,那炯炯的眼神,白里透红的脸颊,阿翰看得口干舌燥。阿翰一边傻笑着一边翻身上床,张开怀抱把铭秋给抱了个结实。嘴里还喃喃说:“一起睡!一起睡!”
身子被阿翰这么一扯,不免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疼。铭秋气恼的想推开阿翰,可当阿翰温润的气息吹拂到自己脖颈时,铭秋就又醉在其中不想动弹了。铭秋眯着眼睛躺在阿翰的怀中享受着大概只有片刻的温存。果不其然,不到半刻,阿翰就在小宝贝高亢的哭声中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认命的去换尿布。
孩子出生后不久阿翰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叫方方,还笑着说以后再让铭秋给她你生个妹妹,叫圆圆。铭秋听到再生一个就马上黑了脸,身子也不自觉的开始发抖。晚上铭秋更是发了噩梦,他梦到了自己痛得把舌头都咬烂了,孩子可还是不肯出来。
“陛下醒醒!”阿翰听到呜呜的哭声以为是孩子醒了,他睁眼一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泪流满面的竟然是铭秋。尽管被摇醒,铭秋依然惊魂未定,他的心突突的跳着好像下一刻就能从口中蹦出。
“陛下这是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弄得一身的汗!”阿翰用帕子给铭秋擦了擦汗,因为铭秋怕得发抖,阿翰就把他拥进了怀里。
铭秋靠着阿翰,心里七上八下,可嘴上却不依不饶的道:“还不都是你的错!不然我也不会发噩梦!”
“哦?噩梦?莫非又梦到你爹了?”阿翰记得铭秋上次发噩梦就是因为他爹。
“才不是!”铭秋心中愤愤,“我梦到孩子生不出来,痛得我把舌头都咬掉了!”铭秋抚着心口,心有余悸的道。
铭秋的话差点逼出了阿翰的泪,铭秋生产时的惨样阿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是如此更不用说痛在身上的铭秋。阿翰心痛的轻抚着铭秋的背,道:“陛下,不会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你说还要孩子的,连名字都取好了叫圆圆!”铭秋委屈的说。
“啊哈?”阿翰愣住,悲伤迅速消散到无影无踪,幸福瞬间爆棚,他憋着笑,扳过铭秋的身体让他正视自己道:“这个是我随口说说,不当真的!你真的在乎我的话?”
阿翰的眼睛在黑暗中越发的明亮,现在更是掺进了许多铭秋说不上来的情愫,热辣辣的要把铭秋融化。铭秋的脸被这炽热的目光烤得发红,局促的嗔道:“谁叫你瞎说的!”
感觉着阿翰越来越近的气息,铭秋身体的温度就不断的攀升,突然铭秋身子一歪,就被阿翰按到了床上,铭秋别过脸不看阿翰,心里却期待着阿翰接下来的行动。谁知阿翰竟从他侧面倒下去躺下,大手一勾就又把他抱个满怀。铭秋紧贴在阿翰的胸前,疑惑的想,这要怎么做?
“陛下,我怎么舍得你再受苦呢!有一个方方我就满足了,咱们再也不生了!”阿翰说罢,就轻柔的拍着铭秋的背,像哄方方那样哄铭秋睡觉。铭秋难为情的咬了咬嘴唇,又动了动给自己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甜蜜而不甘心的睡觉了。
虽然阿翰已经保证不再要孩子了,铭秋还是时不时的发难产的噩梦,每次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是汗。以至于铭秋身体都已经恢复了,阿翰还是不敢跟他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转眼方方就满月了,宋怡热心的为重孙女操持了满月酒,整个寨子都喜气洋洋的好不热闹。惜悦也风尘仆仆的赶来喝了孙女的满月酒。铭秋见了母后,没有冷嘲恶风也没恶言相向,自从有了孩子,铭秋就总是笑,笑得惜悦心头也暖暖的。
等满月宴散了,惜悦来到铭秋的卧室,铭秋抱着孩子在哄她睡觉,阿翰则坐在旁边叠着尿布。“阿翰,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铭秋讲!”惜悦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把铭秋带回宫去。
阿翰识趣的出了门,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惜悦便直奔主题说:“铭秋,你得随我回宫去了!”铭秋无语,他跟本就没想过回宫的事,不过要是不回去似乎也不妥。见铭秋不说话,惜悦就接着说:“铭秋,现在你也有孩子了,母后问你,如果有人要伤害方方,你会怎样?”
铭秋轻摇着臂弯里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想,惜悦就开始说了:“我知道你恨我,因为你父皇的事!可你不知道,当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惨遭毒手!”
铭秋惊愕的看向惜悦,只见惜悦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我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被人在补药了下了红花,为了保住你,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曾经的伤疤被揭开,伤口依然血淋淋的搅得惜悦的心生疼,她道:“你父皇是杀了自己的哥哥才坐上皇帝的位子的,而我更是那推波助澜之人!我的野心从一开始就暴露无疑,祸种也便这么种下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们母子!”每每说到此,惜悦的眼里就寒光四射。
“他们?”铭秋小心翼翼的问。
冷目瞟了铭秋一眼,惜悦冷若冰霜的说:“你要问他们之中包不包括你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阿翰不敢,偶也不敢啊!铭秋你再忍忍!!
28、热情 。。。
母后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难道还需要他多此一问么?铭秋依旧轻摇着怀里已经睡熟的孩子,静若止水的道:“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我是一个差点被父亲杀死,母亲又杀死父亲的孩子!”
铭秋的话直戳惜悦心窝,她来是为了取得儿子的理解和同情,结果却适得其反的又伤了他。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年来,惜悦自信是治了天下,偏偏对自己的儿子,是一错再错一筹莫展!
“铭秋!”惜悦局促不安的叫着儿子,此刻她只是一个伤心的母亲。
“我会跟你回宫去的。你走吧,方方睡了。”铭秋冰冷的对伤心的母亲下了逐客令。
惜悦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她咬着嘴唇挣扎了下,还是问了道:“你可不可以不让阿翰跟你进宫?”
铭秋于是被激怒,终于抬头看了惜悦一眼,可眼神却是想要将惜悦吃掉的样子。铭秋呲牙咧嘴,恶狠狠的瞪着他母后一字一顿的道:“你想都别想!我在哪里阿翰就在哪里!”
铭秋的怒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惜悦赶紧收了声悻悻的从铭秋房里退出来。站在屋外的厅中,惜悦没有见到阿翰,出门后她正随意的四处张望,一个黑乎乎人影突然之间就从前面的空地上窜了出来。惜悦吓得倒抽一口气,捂住胸口七魂吓飞了六魄。
阿翰把刚刚拔下来的杂草扔到了一旁,拍了拍满是泥土的手,道:“您出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惜悦被吓得飞魂飞魄散,脑中空白一片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山一般的阿翰从自己身旁走过,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阿翰都进屋了,惜悦才回过神,气得她是咬牙跺脚,誓要把阿翰从自己儿子身边赶走!
阿翰回到房里时,铭秋正坐在方方小床边发呆,阿翰走过去,探探床里的孩子,看她睡得正香,就问铭秋说: “陛下,怎么了?”
“没事!”铭秋不耐烦的站起来一声不吭的迅速爬上床,只留个背影给阿翰。
从刚才被赶出去的那一刻起,阿翰心中就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熊熊的燃烧。如今他回来了,又被铭秋这般无视,阿翰心口的烦闷再也抑制不住,他要占有铭秋,立即,马上!
阿翰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把铭秋横抱起来,扳过他身子让他正对著自己,铭秋心中有苦难言正心烦意乱,他胡乱踢著阿翰,闹著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阿翰直接扒开铭秋的衣服吸住他胸前的坚挺的突起,含糊的说:“你不是想要麽”
“你……你……” 铭秋怎想到阿翰突然就来这一招!不过这时不来更待何时呢,放纵是治疗混乱最有效的方子!铭秋闭上眼,把身体交给阿翰,轻道:“你轻点!”
阿翰吸了左边又吸了右边,直到两边都红彤彤直挺挺,真是可爱极了。阿翰又爱不释手的用手拧了拧,直到铭秋喊疼才作罢。阿翰还想再爱护一下铭秋的锁骨,可铭秋已经展开了双腿一付急不可待的模样。阿翰也乐得省去前戏直奔主题。
阿翰在铭秋後穴里按揉了几下,铭秋舒服得呻吟连连。他抬起双腿盘在阿翰的背上,挺腰提臀欢迎阿翰。阿翰扯了枕头垫在铭秋腰下,免得他明天腰痛。阿翰手上这一迟疑,却引来了铭秋不满的娇嗔:“你快点,用力按那里,舒服!”
阿翰伸了两个手指进去,按住铭秋的敏感又用力的揉了揉。铭秋舒爽得连声高呼,瘫软了身子。铭秋手上一松整个身子就跟著倒下去。还好阿翰眼明手快的托住铭秋的腰,稳住了他的身子,又把一只手指伸进了他的穴口。
铭秋顺著身体的感觉呻吟呢喃,却突然被阿翰拍了屁股,他说道:“你再放松一下,我要进来?”
铭秋不耐的摆了摆头,道:“没法再放松了,你慢点!”
阿翰迅速的抽出手,下身一挺就进入了铭秋的身体,一出一入,一虚一实,铭秋竟从心底泛起一种满足的情愫。阿翰的分身还没完全进去,他带著铭秋的身子向下倾,顺势再渐渐进入。头顶上是阿翰粗重的呼吸声,身体涨潮般的慢慢涨满,铭秋舒服的吐纳,温暖而满足。
阿翰抽动的频率由慢到快,铭秋本就头朝下躺著,快感更是直泻而下,一马平川的灌到了他的头顶。铭秋久未经情事的身体经受不住阿翰的热情,兴奋之中不停的呼喊著“你慢点,轻点!啊~~~啊~~啊~~嗯~~嗯~~嗯~~”
铭秋被阿翰带向高潮,分身射出灼热的液体,那份热度一直延伸到他的四肢百骸,身体轻飘飘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他这厢正高潮著,阿翰那厢却迅速抽出阳物,自力更生了两下终於也吐出白灼。
铭秋明白了阿翰的意图,不免感动,道:“你不用那样的,一次不会怀上了!”
释放後的阿翰,放松的倒在铭秋身边,又帮铭秋抽出身下的枕头,道:“我可舍不得你再遭罪,一次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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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难道还需要他多此一问么? 铭秋依旧轻摇着怀里已经睡熟的孩子,静若止水的道:“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我是一个差点被父亲杀死,母亲又杀死父亲的孩子!”
铭秋的话直戳惜悦心窝,她来是为了取得儿子的理解和同情,结果却适得其反的又伤了他。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年来,惜悦自信是治了天下,偏偏对自己的儿子,是一错再错一筹莫展!
“铭秋!”惜悦局促不安的叫着儿子,此刻她只是一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