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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析柝的脑袋已变成置包子的蒸笼,他疑心离冷被下了妖法,不然怎有这般邪门的吻技,像是把他精气都统统吸走一般,浑身都软成了面条……才这麽一想,离冷便有抵进来了些,月析柝呜呜叫著,口中难受,身上也如同著火了,眼中不自觉泛出水汽。
忽地下身一凉,一阵冰凉的触感激得月析柝一颤,他哆哆嗦嗦地歪头,一看之下惊得魂飞魄散差点将舌头咬掉──离冷竟竟竟在将那百步显灵膏抹往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身後……难以启齿的地方……!
“师兄!”月析柝再也忍不下去,放声大吼。
离冷应了一声,微微抬头瞅他一眼,顺手拂指之间,已将他大半气力都卸了。
月析柝睁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瞪著面色如常的离冷,这会才想到有武功这回事,若是真和离冷打起来,虽是不济,也总不至落到这般天地……可惜如今……他变成了砧板上的肉!还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月析柝战战兢兢看著离冷,到此时他才终於弄明白了师兄究竟想干什麽……
可是……他是男的啊啊啊!师兄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啊啊啊!平时面瘫的人癫疯起来果然最可怕了啊呀呀呀呀!
“师兄……你放开我……回头就给你找个大家闺秀……绝对比妖颜还漂亮……”他可不要像妖颜被太师叔那样被师兄这样那样啊啊啊!
但是──“啊!!”
月析柝疼得猛然弓起身,缩成一团,手指死死揪紧了床单。冰凉的晶膏被送入体内,冷得他一个激灵,片刻又是钻心的疼将他整个淹没,脸也白了整张,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眼角水光泛滥。
离冷微皱了眉,只得一根手指月析柝就痛成这样……不由撤了半截,等了好一会,见他不再大口喘气,脸也不是惨白惨白,才又轻轻弯了指节慢慢进去,同时,仔仔细细地观察月析柝反应。
月析柝难过地蜷了起来,体内手指轻浅的按压带来源源不断的痛感,疼得他死命咬唇,眼中水雾弥漫,早已不见平日生龙活虎的模样。唇边传来轻微触感,手指轻巧地凿开了他唇齿,横於他齿间。月析柝想也不想,恨恨咬下去,用力咬著离冷一指,仿佛这样疼痛便能转嫁,直咬得尝出口中略微甜腥,嘴角温温热热。
微微扩张开来的甬道不复最初干涩,经由晶膏充分润滑,熨烫地纠缠著修长指节轻柔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水泽声。
月析柝闭著眼别过头,口中咬得死紧,却没有办法阻碍那羞耻的水声,还有叫人汗毛直竖的异样感觉。
“呜……啊!……”月析柝涨红了脸,指尖触到某一处让他突然整个人都弹蹦起来。
起初难忍的疼痛过後,体内柔韧的地方被冰凉的软膏占据,那一种酥酥麻麻的灼热之感越来越明显。到了最後,後穴麻痒难忍,手指触不到痒处的轻轻搔刮带来了巨大的空虚感,仿佛需要别的什麽比手指能更深入的东西……远远不够……
月析柝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瞪圆了眼愣愣地望著离冷,他衣衫齐整地伏在他身上,用那种平时的神情……玩弄著他的後庭……
“唔、啊……呜呜……啊……”那越来越明显的空虚让月析柝恐慌到了极点,连耳根也通红,他捂著嘴好不让呻吟泄出来,身体却烫得就好像有把火在燃烧似的,腰臀都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无意识地蹭向离冷,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月析柝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从身後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出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全身……就像……被下了春药似的……
他蓦然一惊!
这百步显灵膏的效果……怎麽想怎麽像春药!
月析柝内心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阿斯那天的欲言又止原来是想说这个!他是错把春药当成金创药送给他了吗!?
离冷显然也有些诧异,月析柝过度热情的反应让他略微惊讶,也不由对那瓶膏药起了疑。月析柝一直往他身上蹭,白皙光洁的身体缓慢扭摆,带著全身薄薄的汗珠在摇曳的火烛下晃出一色诱惑,紧致的後穴温暖地包裹著他的手指,情色地微微张合勾引著。
月析柝简直要跳起大声咆哮,当时阿斯为什麽不说清楚!这有什麽可害羞的!不就是个春药!说一说难道会死吗!?
天底下大概再也找不到他这样送上门被人奸再自备润滑春药的了吧!!
月析柝欲哭无泪地望著离冷,体内那一波一波愈来愈强烈的情潮几乎灭顶,他觉得自己已撑不下去多久,可能很快就会缠到离冷身上求欢了……他曾经听过的春药传说都是这麽个可怕的结局……月析柝神不守舍地这麽悲哀地想著。
离冷一手突然从他腰下贴上了光裸的腿根,颇具挑逗意味地来回磨蹭,辗转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又极缓慢地来到他身前,轻柔地握住了微抬头的物件。
月析柝头摇得厉害,身体却越凑越近地干脆伸手搂住了离冷轻轻摇晃。短得楞楞上刺的黑发扎到离冷面颊,有几缕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脸上,他瞳孔涣散,眼中水雾,尾角红晕渐现,正是与别日截然不同的风情。
身前的手指有些生涩,试探地揉捏了几下,便似有了门道,离冷一面俯了头与月析柝唇齿相交,一面一下下越来越快。月析柝拱了身扭摆著腰臀迎合,甚至还忍不住抬腿蹭,过不多时就闷哼一声,双目失神地看著摇动的天顶。
离冷眼神暗了暗,终是忍耐不住,解了衣衫襟扣,将月析柝一条腿往旁侧更推了推,倾身覆了上去。
月析柝一怔,来不及反应,那抵在臀间的火热一鼓作气悍然挺进:“……唔!”
比先前更甚的痛感几乎将月析柝整个打扁挤圆,他抖得厉害,手也颤得抓不住离冷衣襟,跟额际汗水一般滑落下来,陷入锦被之中。
离冷却是极畅快的,被晶膏充分润滑过的甬道湿热柔韧,温温吞吐著他的硬挺,一耸一动极是舒爽。
月析柝紧闭著眼歪著脖子斜躺在离冷怀里,眼里的水汽已被疼痛凝成了泪珠,顺著面颊缓缓淌下来,这一副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软弱模样却著实叫人心疼,让离冷霎时忍住了在他身体立不管不顾驰骋的想法。
离冷稍稍顿了顿,伸手用么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莫名带了些调情意味,待得月析柝半疑半惑地微睁了眼,便又在他唇上亲了几下,耳廓、眉眼、鼻尖、额际……温温和和的亲吻落了满脸,身下极轻柔地缓慢抽送,还一手拢起才发泄过的前端。
药性尽数发作,这温和在月析柝身上全变成带了火花的逗弄,钝钝的胀痛过後便是满足体内深处渴望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化作了一场疾风骤雨的掠夺。
“……啊、唔啊……呜呜……”月析柝终於意乱情迷地喊叫出声,下一刻,身体攀缠上离冷,扭著腰臀贪求。
他被激烈地顶撞著,那种胀痛很快就被沿脊背升腾上来的酥麻快感取而代之,兴奋地头皮发麻,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与离冷相贴的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师兄的血也是热的,也在汹涌澎湃地流动,并不是他一直以来认为的冰冰冷冷……
他还可以感觉在他体内肆虐的欲望,剧烈地穿刺,将那粘腻的膏药扯出穴口,混著淫液黏稠地滴落。
月析柝面上是恍惚的神色,眼眸湿漉漉的,闪烁著盈盈水光,面染红云,本不是秀美的脸容竟也显露出媚态,春情荡漾的眼角眉梢都满溢风情,煞是魅惑迷情。
离冷弯了弯唇角,忽地一手揽著他腰肢,将人带著被褥霍然抱了起来坐进怀中,随之插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身体一阵抽搐地绷紧,月析柝发出急促的惊叫,脑中再不复清明,堪堪搂上了离冷颈子,情不自禁地靠至胸前,完完全全沈沦进汹涌欲海,循著浪涛恣意起伏。
窗外幽幽月华像极了这一室淫靡,淡淡光亮如缓慢飘逸的情欲气息四散,惹得烛火忽明忽灭,滴洒在檀香木的架身上,斑驳沈香。
第八章下
疲倦地睁眼,月析柝呆愣愣瞪著凤尾钩子,身体又酸又痛,乏力得连手都举不起来,全身就好像被大象踩了一脚。昨夜的零碎画面陆续窜入脑海,月析柝轰一下从头到脚红了通透,他猛地坐起身,疼得差点没哭爹喊娘,双手抱头鬼吼鬼叫起来。
昨天那个发了疯似的缠著师兄求欢的人是谁啊!他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意乱情迷地搂著离冷颈子呻吟喘息的场景不住在眼前回放,月析柝揪紧了头发哀嚎,一幕幕惨不忍睹的回忆迫不及待地齐齐报道,直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坐在离冷怀里扭腰,发出像是啜泣般的呻吟……他还被离冷的脸迷昏头,急色地凑上去强吻……他还把腿挂在离冷腰上,一面承受著剧烈的贯穿一面急不可耐地蹭他的脖颈……离冷抱他去清洗的时候,他们还在水里……!!!
昨夜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月析柝恨不得把自己打死!怎麽就被离冷的笑迷了个七荤八素!难道见过的美人还少吗?!怎麽会像中邪了一样就任由他摆布了?!!
离冷那哪里是微笑!分明是鬼气森森的阴笑啊啊啊!
月析柝懊恼地埋著头,嚎了一阵才发现他嗓子早哑了,气急败坏地抬头,他惊觉方才并不在房内的离冷不知何时回的屋,坐在床沿定定望著他。
离冷依旧镇定,没什麽表情地看他,仿佛昨夜他们师兄弟只是秉烛夜谈研讨剑法。
月析柝自做不到他这般若无其事,不敢同离冷对视,光是觉察到他的注视就霍然垂下头,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子,羞赧地红透了。额上突然传来些微触感,短短的刘海被轻轻捋开,一只微凉的手掌抚按在额头,凉凉的很舒服,动作也很温柔。
月析柝惊吓地抬头,就见离冷慢慢收回手,道:“没有发烧。”那墨色眼瞳里闪烁的大约是关切……?
被自己的揣测骇到,月析柝赶快摇了摇头,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使用过度的地方,痛呼一声:“唔……”
“上药。”离冷手握一瓶膏药,模样有些那青瓷瓶子的架势。
月析柝早被青瓷瓶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又见它出现,顾不得身上酸痛不堪,撑著乱糟糟的被褥龇牙咧嘴地拼命後退,惊恐地死命摇头。
开玩笑!再来一次他小命就玩完了!
离冷快如闪电,出手将实际速度还没乌龟快的月析柝抓个正著,逮著手腕拖到身前。虽说已是尽量下手温和,无奈月析柝疯狂挣扎,自己把自己扭个半死不活,最终不得不扁著嘴趴在离冷膝上停尸。
也直到此刻,月析柝才骇然发觉,他没穿衣服……他欲哭无泪地绷紧了身体,万分紧张地忍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待离冷的手沾著药膏抹进他後庭时,月析柝梗著脖子一动不动,死死咬著嘴唇承受渐渐蔓延开来的痛楚。
我打不过师兄……这绝对是从前不勤奋练功的恶果……月析柝含泪想道。
僵著身体候了半天,离冷却未有多余动作,直接将他扳起来,悉心套上衣袍整了整,把他重又塞回锦被里。
月析柝惊讶地瞪大了眼,不由疑惑出声:“咦?”
离冷瞥他一眼,道:“想吃什麽?”
“啊?”月析柝傻了眼,好半天都说不上话,眼睁睁望著离冷走出房间。
这这这……昨晚真的不是他的噩梦吗?
月析柝觉得头有些痛,环顾四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