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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松开了苏在淇,又恢复了刚才从容淡定的模样,说道:“桐儿既然不方便照顾你,你便搬来日华殿吧,本王亲自照顾。”
言罢,便起身离开了,苏在淇望着萧允鸿离开的背影,不禁苦笑了一下,我确实是为你来的啊,允鸿。
若是在以前,能与允鸿日日相伴,苏在淇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如今,允鸿明显是怀疑自己,才要把人留在身边,以便监视,这样一想,苏在淇不免难过起来。
用过早膳,崔总管便指派了两个小厮来帮他收拾东西,崔总管还记着昨晚的事,见苏在淇什么事儿也没有,更加不自在,白了他一眼,便扭头走了。
苏在淇也不甚在意,来到舒清阁时,绯儿正在给桐儿喂药,早上只匆匆来看过一眼,当时桐儿还在睡着。一想到都是因着自己一时任性而连累了桐儿,不禁一阵内疚,倒是桐儿见了他,立马笑了,亲热地喊他公子。
“怎么样了,伤还疼吗?”苏在淇关切地问道,话语间已接过绯儿手中的碗,喂桐儿喝起药来。
桐儿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有些哽咽地说道:“怎么好让公子伺候我。”
“你都因为我伤成这样了,我照顾你一次又算什么。”苏在淇说着又喂了几口药。
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拿着几个包袱过来,说道:“小的简单拾掇了一下,公子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公子?”桐儿疑惑地看向苏在淇。
苏在淇笑笑说道:“王爷让我搬去日华殿住几天,你现在有伤在身,就先留在这儿好好养伤,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桐儿一听便急了,道:“王爷是不是怪罪公子了?”
“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
桐儿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可公子身边也不能每个人照顾。”
苏在淇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日华殿也不缺人啊。”说着,将已见了底的药碗放下,扶着桐儿躺下,给她盖好薄被,继续说道:“倒是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伤口也要勤着换药,女孩子可千万不能留疤。。。。。。”
“我的药怎么可能留疤。”话被打断,苏在淇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进来,但细看这下,这老者面色红润,目光如炬,竟全无衰老之态。苏在淇忙起身,道:“这位老前辈以前从未见过。”
那老者撇了他一眼说道:“我姓沈,是个大夫。”
绯儿开口道:“这位是王爷才请回来的沈神医,桐儿的伤也是他给医治的。”
苏在淇一听,忙感激道:“多谢前辈!”
沈神医摆摆手道:“没什么,医者父母心嘛。你放心,有我在保准不出半月,就让她好得半点疤也看不出。”
苏在淇闻言舒心一笑:“那桐儿就劳烦前辈照顾了。”说完又转向桐儿,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
言罢,便起身要走,不想却被沈神医叫住,只见那位神医扔过来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
“这是瑜王前几日问我要的,你帮我给他吧。”
苏在淇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瓷瓶,还是笑道:“前辈放心,在淇一定转交。”
说完,便施了个礼,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出了桐儿的房间,苏在淇吩咐两个小厮在门口等,他则去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最里边翻出自己随身的小包袱,收进怀里,这才与两个小厮一道离开。
回到日华殿,已近午时,萧允鸿还没回来,苏在淇草草吃了午饭,便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打开随身的包袱,从锦囊里拿出那半块玉佩,又睹物伤感了一阵。待放回去时,却发现包袱里多了样东西,苏在淇脸色一变,那是一张便签,展开后上书:未时两刻,西楼紫竹轩。
紫竹轩位于西楼后院之中,甚是偏僻,平日里除了西楼的老板水云衫,也不见其他人进过。
苏在淇面色沉重地站在门前,最终呼了口气,推门进去。轻轻关上房门,走进内室,圆桌前坐了一位身着象牙白长衫的男子,正在自斟自酌,桌上摆了五六样颜色精致的小菜。那男子模样俊美,眉目间似与萧允鸿有几分相似,只是长相上多了几分阴柔,肤色也更白一些。
苏在淇看着眼前的人,恭敬地上前跪下行礼:“璟王殿下。”
萧允杰瞟了一眼苏在淇,随意道:“起来吧!”随即又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苏在淇规矩地坐好,萧允杰给他倒了一杯酒,道:“数月不见,你倒是红润了不少,看来在瑜王府,日子过得不错。”
苏在淇低着头,喝掉杯中酒,道:“殿下说笑了。”
萧允杰笑笑道:“本王若不找你出来说说笑,只怕在淇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
“在淇的命是殿下给的,在淇不敢忘恩。”苏在淇正色道。
“在淇记得就好,只是不知我这救命恩人和在淇的旧情人比起来,孰轻孰重?”
苏在淇苦笑一下道:“他根本不记得我,又何来旧情一说。”
萧允杰又给苏在淇倒了一杯酒,说道:“可纵使他无情,你却仍不能忘情。”
苏在淇拿起酒,一口饮尽,道:“殿下既然都知道,又何必问?”
萧允杰也随着饮了一杯:“那杀家灭门的血海深仇和萧允鸿比,哪个更重呢?”
苏在淇面色一黯,犹豫片刻,道:“殿下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不必如此。”
“苏在淇啊,该说你太聪明还是你太了解本王?”萧允杰笑着看向苏在淇,许久才说道:“八月十五,宫中会有中秋家宴,到时我会派人接应你。”
“既是家宴,又岂是外人能随意进的?”
萧允杰神色又恢复如常,笑道:“有了萧允鸿这个活招牌,还怕进不了区区一个家宴。”
苏在淇苦笑道:“在淇不过是一个小小男宠,哪有这个本事,更何况,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萧允杰拍了拍苏在淇的肩膀道:“这就要看在淇你的本事了。”
苏在淇神色复杂地看着萧允杰,突然起身,跪在一边,道:“在淇当初私自顶替毓舒进了瑜王府,是在淇的错,与他人无关,殿下日后要如何处置,在淇绝无怨言,只是希望殿下能应允在淇一事。”
见苏在淇如此,萧允杰面色有些不悦,道:“萧允鸿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护他?”
“还请殿下应允。”苏在淇神色坚定道。
萧允杰脸色阴沉道:“不是我不想放过他,而是这局棋里,他从来就不是个局外人。”
“若是如此,那在淇唯有一死,以报殿下大恩了。”
萧允杰死死地盯住苏在淇,眼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但最终还是一字一顿地说着:“本王答应你,只要他不与我为敌,我定不会先伤他!”,
“谢殿下。”苏在淇松了口气道。
萧允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在淇,冷声说道:“苏在淇,我和萧允鸿是兄弟,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值得你这样。”
苏在淇却坚定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只要他安然无事。”
萧允杰看这样的苏在淇,刚才的怒气似乎渐渐散去,眼神间多了几分落寞,道:“回去吧,还有两个月,好好享受吧。”
“在淇告退,殿下保重。”
听着苏在淇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萧允杰狠狠灌了几口酒,俊脸上也渐渐爬满怒意,终于一挥手,将一桌酒菜扫到了地上。
许是听到了声响,片刻,一个模样俊俏的男子便推门而入,只见那人身上随意套着一件红色的外衫,领口大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那人见着一地的狼藉,眯了眯狭长的双眼,脸上挂上一丝玩味的笑意,扭着细腰走向璟王。那红色的长衫下竟未穿裤子,修长的大腿在衣摆中若隐若现,只是白皙的腿上多了一道道殷红的伤痕。走到璟王身后,一双纤细的手抚上他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柔声说道:
“殿下舍不得了?”
“舍不得?”萧允杰冷笑一声,抓着肩膀上细白的手一把将人拽进怀里,看着男子漂亮的脸蛋说道:“这么多年,你见过我舍不得谁了?”说着大手也探入下摆,抚摸着细滑的大腿。
“既无不舍,殿下又为何如此生气?”男子魅惑地一笑,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璟王的脸颊。
“只是不甘心养了这么久的人,白白便宜了萧允鸿。”萧允杰收起怒意,脸上也多了几分玩味,继续说道:“还是说旧情人就这么难忘,嗯?我的水老板?”说着手便在那人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只见水云衫痛哼了一声,随即又紧紧咬住嘴唇,指尖微微颤抖者,但还是顺从地躺在萧允杰怀里,没有丝毫反抗。
“先是放走毓舒,再是拿苏在淇偷梁换柱,水老板,你可真是会给本王找麻烦啊。”萧允杰贴着水云衫的耳边继续说道。
谁知水云衫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面色绯红,轻喘着说道:“都是云儿的错,殿下只管罚便是。”
看见水云衫如此模样,萧允杰笑得更加邪肆,手也往里探去,却摸到一片细滑,这个小妖精,竟连底裤都没穿。萧允杰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修长的手指抚上**,熟练地**着,惹得水云衫一阵轻吟。
“怎么你这个老板穿得比楼里的小倌还放荡。”
“殿下不喜欢吗?”水云衫娇声说道。
闻言,萧允杰笑笑,说道:“云儿这是在讨好我?还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还有你那个旧情人?”说着,他的手指狠狠探入紧闭的**。
水云衫身子一抖,忍不住痛哼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说道:“殿下可莫要冤枉人,云儿心里。。。可只有。。。嗯。。。殿下一个。。。。。。”手指坏心地**着,让水云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也对,人家现在已经和毓舒双宿双飞了,自然算不得你的情人。”萧允杰冷笑着说道,随即便看到水云衫的眼神一黯,但仅仅一瞬,便又恢复如常。
“殿下真的不打算惩罚云儿了吗?云儿可快受不了了。”水云衫主动搂住萧允杰的脖子,魅惑地说道。
看着这样的水云衫,萧允杰不禁脸色一沉,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倒在桌上,压了上去,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还真是贱啊!”
水云衫却笑得更加明亮,只是眼里似乎多了几分凄凉,同样一字一顿地说道:“殿下过奖了。”
萧允杰眼色一冷,粗暴地撕开了仅有的红色长衫。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等苏在淇匆匆回到王府时,天色已近傍晚,所幸萧允鸿还未回来,松了口气,坐下喝了杯水。桐儿受伤了,崔总管也没有在为他安排其他人,所以平时的一些琐事只得自己来。坐了一会儿,日华殿的丫鬟佩儿进来问他要不要用晚膳,他吩咐等王爷回来再用,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萧允鸿会不会回来。看了看冷冷清清的屋子,苏在淇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外边夕阳正好,苏在淇有些感伤地看着窗外美景,不知这样的景色自己还能看多久。从怀里摸出一个做工普通的香包,正是他昨日不小心丢的那个,但不知为何今早一起床却在枕边发现了它。这香包是端午的时候自己做给萧允鸿的,想当初桐儿教了许久,才勉强做出一个。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