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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夜曦连珠炮般的挑刺儿,身侧站着的谭治木和知画边听边微微点头,尔后也提出了一些自己发现的小瑕疵,不待台下的表演完毕,三人已经离开了二楼,各自去做事后补救工作去了。
一曲热舞毕。台下看客的情绪莫不高涨到了一个极点,也觉着自己的血液跟着激情澎湃地音乐变得沸腾起来,加上身边妙人儿略微的那么一个煽风点火。不少猴急的来宾已经开始对怀里地温香软玉上下其手,满脑子只想着长驱直入了。
但。体验周而已,岂是那么好连姑娘都任玩了?所以考验夜店姑娘们的时候到了。只见她们各出奇谋,有地用划拳喝酒搪塞了过去,有的用装哭扮吓到的伎俩蒙骗过关,有的直接用御姐气场震晕对方。十六K文学网还有的用很傻很天真地传说中的纯洁四十五度角看着对方一直问:你在干什么呀?这是什么东西呀?藉此让来宾自己败给自己摧毁民族幼苗的罪恶感中。
体验周的时限为一个时辰,众人只觉得刚来没多会儿时间就到了。当整个大厅变得灯火通明,花自怜笑颜如花的站上了舞台拍拍手道:“各位贵宾,体验时间到了,不知道您是否满意本店的服务?如果您觉得本店还能够吸引您下次前来,那么在各位身旁姑娘怀里有一张卡片,是我们夜店一年期的贵宾卡,目前试业期间办理,只需缴纳五百两一年的年费。那么这一年中您到我们店里来消费都可以享有优惠,而且持有贵宾卡的可以享有优先预定权,也就是说。即使今天客满,但是您有贵宾卡。我们就可以安排优先让您过来。如果您觉得不需要贵宾卡。那么在您离开地时候,我们会为各位免费送上本店一年有效期的会员卡。日后各位可以凭着会员卡到我们店里来。谢谢大家。”
花自怜语音刚落,底下坐着的莺莺燕燕就高高地挺起胸脯用魅惑的眼神看着身边地来宾。
“张先生,您地身份这么高贵,难道每次过来的时候还要等候排期不成?”
“王先生,我们可不能输给别人哦
“李先生,要嘛要嘛,难道你不想随时想来就随时可以看到我吗?”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看着底下的姑娘使尽浑身解数想让来宾从她们的胸前拿出那张所谓的贵宾卡,但成功者似乎寥寥无几。
眼看着送客的时间就要到了,花大姐挑了挑眉,手背到背后冲舞台后侧负责演奏的阿米尼佳做了个手势。
正当那些来宾吃着豆腐可就是没几个人愿意出银子定VIP卡的时候,轻柔的笛子声又开始响起,没一会儿,一个缥缈空灵的声音开始回荡在整个夜店,由于夜店大厅的设计有模仿意大利歌剧院的扩音和回音结构,所以这歌声听起来仿如自四面八方传来,又如仙界靡靡之音,让那些来宾和姑娘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嬉闹,静静的侧耳倾听这天籁。
“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雪花飞,飞起了多少情缘?莲花开在雪中间,多少的希望,多少的心愿,默默等待旧情人,但愿情意永不变,雪花片片,飞,飞满天。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雪花飞,飞起了多少情缘?往事如梦似云烟。多少的甜蜜,多少的怀念,纵然相隔那么远。真情永驻在心田。雪花片片,飞,飞满天。”
台下众人何曾听过如此动人心弦且空灵美妙的歌声?每个人都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陶醉在这足以绕梁三日的歌声中,眼睛却在一刻不停的搜寻着歌者究竟是何人。
有那眼尖的蓦地看到一抹白影在舞台后侧闪过,立即就推开了怀中的女子跳了起来极力想要看清那抹白影的容貌,连带着整个场中坐着的人都跳了起来,纷纷想要争着一睹这天籁之音的主人是否也生了一副沉鱼落雁的花容月貌。
“出来,出来,出来!”不知是谁开始喊的,不一会儿,巨大的声浪已经掩过了厅中轻柔的丝竹声。
但舞台后侧的白影似打定了主意不愿出来,任凭众人如何呼唤就是不肯现身。于是众人立即将视线投向舞台一边的花自怜。
花自怜还是那副无懈可击的笑脸,她笑眯眯的看着那些带着面具的来宾,却竖起了右手的食指指了指上边。
来宾们不由自主的抬头往上看,只见黑沉沉的一如屋外夜色的屋顶处正慢慢的飘下白色的东西,有飘到他们眼前的他们就伸手接了,一看竟是雪白的莲花花瓣碎片,淡淡的莲香也逐渐在厅中弥漫。
“这个味道,好生熟悉。”张率翕动着鼻翼,嗅着那逐渐清晰起来的芬芳自言自语着。
“是她!”张率身边突然有人叫了一声,众人不由自主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舞蹈表演时出现过的秋千上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戴着纯白面具的白衣少女,那些莲花花瓣碎片轻轻的飘落,在她身边萦绕飞舞,她身上的白纱裙轻轻的飘动着,说她是九天玄女下凡也不为过。
“是刚才领舞的那个少女。”看到这个少女,张率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了刚才看舞蹈表演时少女从秋千上荡过时留下的余香正是这个味道。
少女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洁白如玉的小手在脸上一抹,那个遮去了她大半张脸孔的面具就被她摘了下来。
众人在看到少女的容貌时皆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欺霜赛雪的丽颜是怎生的一个国色天香?少女自顾自的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着,那些落在她裙上的花瓣碎片也随之再次飘落,见着眼前落英缤纷的唯美景象,少女的唇角忽而上挑,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这一笑,少女那仿似冰雪女神的容颜顿时冰消雪融,染上了春天的和煦与纯真。
“她是谁?”张率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就被那个天仙也似的少女夺走了,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庸脂俗粉。
娟娟不甘的嘟起了嘴,暗暗掐了张率一把才气嘟嘟的回答道:“她是我们夜店的镇店之宝,第一舞姬花冠群啦。”
“花冠群?好一个花冠群,果然艳冠群芳,花中之王。”张率的口中不停地咀嚼着花冠群的名字,心醉神迷的样子气的娟娟差点拂袖而去。
花自怜很是满意花冠群出场造成的效果,她抬眼向二楼看去,只见颜夜曦正揽着一身白衣的十二看向她,微勾的唇角是对她的赞赏。
第一六四章 巧遇
花冠群果然是镇店之宝,她一出场不但将场中所有雄性动物的心神都夺了去,也成功将那一百张VIP卡给推广完了。
往后的六天里,每次花冠群都会在最后有不同的造型出场,或清纯或妩媚或妖娆或冷艳,但无论是哪种造型示人,最后的结果都是电晕一切雄性动物,让他们通通臣服于她的长裙裙摆下。
夜店体验周完毕以后就是长达一个月的修整,花冠群的名字也在这七天里秘密的流行在初云的上流社会中,而随着大家的口耳相传,有那错过了体验周的则暗自扼腕,暗地里想尽办法想弄一张夜店的会员卡好一睹大家口中那个雪莲一般的天仙人儿。
独孤五岳自两年前平定了朝日和海一国的隐患之后,初云国力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盛,人民安居乐业,朝内政通人和,四海升平,一派欣欣向荣的美好。他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得以在史册中留下了重重的一笔,而且在可预见的后世,对于他这个皇帝的评价定是褒多过贬,不得不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大大的满足了这个小皇帝的虚荣心。
由于独孤五岳的知人善用,虽然现在初云国土面积是以往的两倍有余,但这段日子以来早朝的时候却几乎都是无事退朝。这让以前一直忙碌惯了的独孤五岳一下子空闲了下来,无所事事的日子让这个年轻气盛的小皇帝几乎闷的生出病来。
“小禄子,去请九王爷过来陪朕下棋。”秋末时节,霜叶宫里的红叶正绚烂,独孤五岳忽然想起好像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独孤九霄。宫内生活枯燥无聊,那小子不会又偷偷溜出去了吧?
果不其然。出去唤人的小禄子不一会儿就转了回来回禀道:“回皇上,九王爷自半月前出宫就再也没有回来。”
独孤五岳苦笑了一下,果然是知弟莫若兄。他就知道耐不住寂寞地小玖会跑出去吧。
“可知道九王爷上哪儿去了?”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独孤五岳突然又想起了少年时曾与独孤九霄在藏书阁的约定。那宫外地生活,到底是怎样的呢?真地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小玖乐不思宫?
小禄子听到独孤五岳的问话赶紧又出去问了一圈,好一会儿才皱着脸回来嗫嚅道:“回皇上话,九王爷出宫时并未报备。所以……”
不待他说完,独孤五岳已经挥了挥手打断他的回报:“好了好了,下去吧,朕一个人在这儿坐会子。”
小禄子依言退了下去,独孤五岳才拍了拍手望着眼前的漫天红叶轻道:“你该知道小玖哪儿去了吧?”
独孤五岳地话音刚落,空气中就传来了“嘻嘻”的笑声:“当然知道呀,想必皇上知道以后肯定也想要去看个究竟的。”
“哦?小玖在外头做什么了?”独孤五岳带上了一抹笑,当他少时匆忙的登基后,他必须呆在这个名为皇宫的牢笼中霸住那个全天下人都欣羡的皇位时。常年在宫外到处跑的独孤九霄就担当了他的眼睛、他的耳朵,每当独孤九霄从宫外偶尔回来地时候,一定会眉飞色舞的描述他在宫外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那神采飞扬地样子。让独孤五岳羡慕的来又带上了一丝丝地妒忌。
但。从什么时候起,独孤九霄再也没主动去找他聊过外面地事情了呢?从什么时候起。他想要知道独孤九霄的事情,还要从别人地口中转述呢?
独孤五岳脸上温暖的笑意顿时染上了几分无奈,放在膝盖处的右手轻轻握成拳又放开,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无波。
“少主在宫外与人合作经营了一个教坊,前些时候刚试业了七天,京里好些达官显贵都过去捧了个场,现在圈子里正传的沸沸扬扬的呢。”溟牙似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轻笑。
“教坊?他身为皇族,怎可去经营那下九流的营生?”独孤五岳皱起了秀美的眉峰,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严厉。
溟牙又嘻嘻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严格说来,也不全是教坊,照那个人的说法,这叫俱乐部,是俱欢乐同开心的地方。”
“那个人?”独孤五岳敏感的听出了溟牙的意有所指
“是呀,那个人,”溟牙顿了顿,语气中的嬉笑声一瞬间全部变成了冰针,“少主心尖上的那个人。”
独孤五岳微一思量,一个名字跃入了他的脑海:颜夜曦。
针对七天试业期间所暴露出来的种种问题,颜夜曦又将夜店从硬件到软件全部给修整了一遍,务求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连带的颜家上下也再次忙的人仰马翻。
就在夜店正式营业的前两天,是弄琴闺女满百日的大好日子,颜夜曦当时答应了谭信守说要亲自下厨做席庆祝,所以这日她早早地就将工作全部派了下去,自己则先晃到了汇珍楼去拿日前她给弄琴闺女订做的长命锁。
从汇珍楼出来,颜夜曦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独孤九霄?他怎么在这边?”颜夜曦自言自语了一句,脚下还是加快了几步追了上去。
待快要走到那个背影后边了,颜夜曦突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她偷偷一笑,蹑手蹑脚的走上去猛一拍那人的背,然后“哇”的大叫了一声。
鉴于颜夜曦的嗓子实在比破锣还不如,她这一声大叫不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