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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的手肘撑在马颈上,目光向李秀宁看过来;大声道:“李帅,昨晚睡得可好?”
李秀宁看她脸上的笑,就不觉生气,只是表面上不动声色,说道:“昨晚睡得很好,你看起来可不怎么好,还敢亲自上阵?”
陈默嘻嘻笑道:“我上阵来,可是拼着小命来的,只为见你一面呢。”李秀宁听她言语轻佻,越发觉得不爽,冷笑道:“陈默,你少跟我耍花腔!”陈默依旧嬉笑道:“我不耍花枪,要来就来真刀实枪,你敢不敢跟我比试?”
李秀宁冷笑了一下,说道:“好啊,我就先给你个下马威!”
城门大开,李秀宁带着一支人马从城中冲了出来,战鼓擂擂,双方人马剑拔弩张,一直跟在陈默身边的银凤说道:“军主,你伤还没好,不如让我去打头阵。“陈默摇头道:“不用,今天我必须打这个头阵。”
她说着,已经策马迎了上去,扬声笑道:“我和你还真没有正儿八经的较量过呢,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李秀宁也策马出阵,冷哼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说话间,她已经拔剑,迎面向陈默一剑刺了过去,陈默一仰身,倒仰在马背上,躲过了这一剑,李秀宁冷笑道:“你马术精进不少嘛。”
陈默道:“是你教得好。”说话间,李秀宁又是一剑,向她当头劈了下来,陈默急忙勒马转在一边,李秀宁这一剑又落空了,但她手腕一翻,剑势不停,又向陈默腰间横劈过来,陈默急忙一侧身,一缕秀发随着剑锋飘然落下,陈默有些心惊,吐吐舌头,说道:“好狠。”
李秀宁却怒道:“还不出剑?”
陈默嬉笑道:‘我这把剑不是凡品,我要是出剑必然会伤到你。”
李秀宁真是被气死了,怒发冲冠,恨道:“陈默,你还要戏弄我?”说着又是一剑向陈默刺了过去,陈默勒转马头,说道:“敢不敢换个地方打?”她说着已经策马向北边驰去,李秀宁愣了一下,想了想,也策马追了上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驰出两三里地,李秀宁的那匹马是千里挑一的好马,陈默的马本来就不及她的马好,马术也不及李秀宁,眼看便要被李秀宁追上,陈默忽然叫道:“我送你的发夹呢?“李秀宁愣了一下,陈默又道:“我以前从来没有告诉过你,那个发夹是我爷爷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爷爷送我礼物的那天被人杀害了,这件礼物也是他从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李秀宁愣了一下,说道:“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陈默道:“我把她视若珍宝。”
李秀宁恨了恨,她的马已经追上了陈默的马,看着身边的陈默,她忽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当头一剑向陈默刺了过去,恨声道:“我不信!”陈默看这一剑来势汹汹,躲无可躲,只好一侧身,从马背上跃了下去,落在了地上,李秀宁足尖轻点,踩在了马背上,再次借力跃起,在空中清喳一声:“拔出剑来!”
陈默眼看着她又是一剑向自己当胸刺来,身后的披风在风中如旗帜一般招展,正是自己昨晚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披风。她笑了笑,伸手把剑解了下来,带鞘剑挡在胸前,挡开了李秀宁这一剑,说道:“我不会出剑的,我从没想过要跟你刀剑相向。”
李秀宁冷哼了一声,剑光一转,又向陈默刺了过去,陈默一退再退,勉强挡了李秀宁十几招,李秀宁见她一直不肯出剑,心中越发生气,一边气她轻视自己,一边又觉得委屈,出手更加犀利,剑光闪处,挽起一片剑花向陈默的上三路招了过去,陈默叫道:“这招还是我教你的。”
李秀宁心中一怒,随着身影一转,剑光掠过,在陈默脸上留下一道血痕,陈默觉得脸上一痛,不觉往后一躲,心中第一个反应是:糟糕,不会破相了吧?正想着,突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形顿时不受控制的向下跌去,原来她们两个不知不觉中推到了一处悬崖边上,但是这个地方茅草纵身,谁也不曾留意茅草后是悬崖。
陈默一脚踩空,整个人向下坠了下去,李秀宁见到她直向下坠去,心中一惊,急忙一伸手,抓住了陈默的衣领,但是在这匆忙之间,她也毫无准备,陈默向下坠去的冲势拖着她往前抢了一步,也一脚踩空,转眼和陈默一起坠了下去。
两人身在空中,李秀宁气急败坏道:“叫你胡闹!”
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子突然在空中顿住,李秀宁只觉得手臂一紧,却是被陈默抓住,悬在空中,她抬头看去,见陈默拔出了剑,一剑刺进山壁上的沙石中,挂住了两人。陈默抓着她的手,此时此地,居然还嬉笑道:“我又没叫你跟下来。”
李秀宁怒道:“你…。。”
陈默道:“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上去。”她说着便要把李秀宁先拖上去,哪知刚一用力,剑身就向下斜了,山壁上的沙石比较松散,无法紧咬住剑刃,陈默不敢再动,说道:“这可怎么办。”
李秀宁也是气得无语,挂在空中看看脚下深有数丈,这摔下去,必死无疑。陈默却忽然问道:“我的发夹呢?你有没有一直带在身上?”李秀宁赌气不语,陈默又道:“你送我的发结我可一直带在身上的,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李秀宁闻言,想想自己也一直揣着陈默的送她的发夹,但是又气狠狠的,不想告诉陈默,陈默又问道:“你不会把它扔了吧。”李秀宁赌气道:“我没那么小心眼。”
陈默闻言,急忙道:“哦,真的?给我看看啦。”
李秀宁左手被陈默抓着,右手握着剑,此时闻言,把剑还回鞘中,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绢布包来,绢包随风吹开,里面正是陈默那个发夹,在阳光下烁烁生辉。陈默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啦。”
正说着,陈默那把剑剑身又是一沉,两人的身体都往下一沉,李秀宁手一颤,发夹从掌心中滚落。陈默看在眼里,不由惊呼一声:“哎呀……掉了………”李秀宁眼看着发夹掉落山谷,也情急起来,本能伸手去捞,却捞了个空,但是她这一用力,那剑身又向下沉了沉,陈默急忙道:“别动了,要撑不住了。”
李秀宁仰头看看陈默,看她一脸心疼痛惜,咬咬唇,突然松了手,整个人立时向下沉去,陈默不由大吃一惊,眼看李秀宁坠落下去,当时不及多想,奋力把剑拔了出来,于是她也向下飞快坠落了下去。
这千钧一发之时,李秀宁突然喊了一声:“抓着这个!”陈默闻言便伸手抓了出去,却是李秀宁的马鞭,马鞭握在两人手中,鞭身拉伸开,随着两人向下的去势,不停地挂在一些突起的石头草木枝桠上,最终终于被一棵凸起的灌木挂住了。
两人有一次管在空中晃荡,荡来荡去时,两人的身体便撞在一起。陈默摸着额上的冷汗,说道:“你干嘛松手?玩蹦极也不是这样玩的呀。”
李秀宁挑眉道:“什么蹦极?”
“………”
“离地面不远了,你先把我坠下去,我下去你在跳下来,我接着你。”陈默想了想,伸手抓住灌木最坚实的树根,自己挂在空中,一手把自己的甲衣,衣服都解了下来,然后系在一起,叫李秀宁抓着另一头,自己抓着另一头,把李秀宁缓缓坠了下去。
李秀宁眼看距地面只有人高的距离了,一松手落了下去,仰头看去,陈默还挂在空中,她眯缝着眼睛,琢磨片刻,才叫道:“你下来吧,我接着你。”
陈默闻言,到也没有多想,一松手就坠了下去,反正李秀宁说什么她信什么,李秀宁说能接住她就信能接住。
坠落下去时,李秀宁当然是接住了她,但她还没来及感受一下李秀宁怀抱的温暖,就觉得肩头一紧,已经被李秀宁拎了起来,不等反应过来,就觉得后背压上了冷冰冰的山石,李秀宁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剑已出鞘,反握在手中,紧紧抵在陈默的颈上。
陈默只觉的颈子上冰凉入骨,再看李秀宁几乎喷出火来的眸子,不禁紧张道:“你……。真要杀我?”
李秀宁恨声道:“你策反我的人马,投奔王世充,还与我做对,你说我有不杀你的理由嘛?”
“有!”
“什么理由?”
“我爱你。”
李秀宁看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似乎想从她的眼眸中看出点端倪来,但是陈默的眼神非常真诚,没有一丝伪装。李秀宁看了许久,似乎有些软化了,恨声问道:“你说我就信,凭什么?”
陈默咬了咬嘴唇,说道:“非的要我拿命来证明嘛?”她说着,不等李秀宁回答,忽然伸手拉住了李秀宁的手臂,把剑刃向自己颈子上抹了过去。李秀宁一惊,急忙用力把她推在一边,绕是她动作快,陈默的颈子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血痕。
李秀宁看着她雪白的颈子上那道血痕,叹了口气。陈默嘟嘴道:“你信了?”李秀宁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把她拉了过来,一手抓起她的手臂,袖口滑落,露出她手臂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李秀宁抓着她的手臂,说道:“那这个是给谁看的?”
陈默赌气道:“给你看!你一辈子不要我,我一辈子留着这个!”
李秀宁却冷眼看着她,若有所思,陈默正在揣测她在想什么,李秀宁一伸手结下了披风,披风在风中悄然飘落,铺在苍凉的大地上,李秀宁手上一用力,把陈默扔在了披风上,陈默完全被她搞得一头雾水,跌到在李秀宁铺好的披风上,不明所以的看向李秀宁,但是李秀宁的一脸冷冰冰的表情,看得她心里发毛,不禁结巴道:“秀……。秀宁你要干什么?”
说话间,李秀宁已经俯身过来,低头吻住了她,陈默更傻了,这是个什么意思?于是问道:“你不生气了?”李秀宁一言不发,一伸手,已经把她的衣服解开了,衣衫滑落,陈默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瑟瑟寒风中,她似乎明白李秀宁要干什么了。
李秀宁低下头去,看着眼前雪白如玉的胴体,陈默缓缓躺了下去,胸口微微起伏着,静静的看着李秀宁,胸前玉乳左上方一点,那里一处伤痕尚未脱痂,正是李秀宁留下的那道伤。李秀宁伸出舌尖,在伤痕上轻轻舔过,陈默如玉的肌肤上暴起了一粒粒寒栗。
她把陈默的身体握着掌中,肆意的把玩,舔舐,用唇吻过她身体每一寸地方,陈默在她唇舌下软化,只觉得自己像水一般安静惬意的流淌过温暖的港湾,她挺起腰,双手拢着李秀宁的肩头,用胸口去磨蹭李秀宁的胸口,一双玉乳如一双初生不久小白兔,在李秀宁的怀里颤抖。
李秀宁一手把她纳进怀里,一手滑了下去,陈默身体早已向她放开,没有任何的隔膜,李秀宁冰冷的手指没用多少力气就进入了陈默的身体,陈默娇软的身体紧了一下,随即像棉花一样软了下去,轻柔的呻吟被风带向远方。
那一瞬的痛楚已经渐渐淡去,陈默柔软的身体缠绕着李秀宁的身体,在她耳边呻吟道:“你放心了?”李秀宁抬眼看着她的眼眸,手下用力起来,冲击的陈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