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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却说:“可是另一个意识要是在秀宁的大脑里清醒了会发生什么事?”
夏凌说:“看它能否和现在的意识抗衡,如果可以,就是典型的人格分裂,不过这个因该不太可能,因为另一个意识现在完全没有觉醒的迹象,它是安全的。”
三日后,陈默和李秀宁终于离开了研究所,这天的天气很好,陈默的父母说好来北京接陈默和李秀宁。夏凌特意开车把两人送回北京市,陈默的父母就暂住在夏凌家里。两人去时,陈默的父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两人的迫不及待想知道陈默带回来的人究竟是什么样,李秀宁从车里远远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干练的灰色职业套装的老妇人,和一个谨慎矍铄的老头,心里不由就紧张起来。
车刚一挺稳,陈默已经跳下车去,跑过去先一把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拉了妈妈的手,也亲了一下,说:“等着急了吧,坐飞机累不累?”妈妈却说:“人呢?没有一起来么?”
陈默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李秀宁根本没下车,她急忙回去,打开车门看看,就见李秀宁已经红了脸,陈默说:“你紧张啦?没关系的,我爸爸妈妈很好沟通的。”李秀宁咬唇不语,陈默拉了她手说:“没事,不还有我在呢?”
李秀宁说:“那我怎么称呼他们?”
陈默说:“你打算现在就改口就爸爸妈妈,我也没意见哦。”李秀宁的脸越发通红,嗔道:“这时候你还开玩笑,不像话。”陈默嬉笑说:“你要不好意思,就叫叔叔阿姨好了,下车啦。”她把李秀宁从车上拖了下来,带到了爸爸妈妈面前,李秀宁又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行礼,心道是不是该想旁的女人那般道个万福,陈默的妈妈却已经伸出手,握了她的手,说:“你好,我是小默的母亲,我叫李芷芮,你手心怎么这么多汗?”
一句话问的李秀宁脸愈发红了,当时窘迫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情急下伸手把陈默拖了过来,妄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时实在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陈默却在一边吃吃笑个不停,李秀宁羞愤之余,暗自掐了她一把,陈默这才正经了点,说:“我们进去说话啦,秀宁有点认生,有什么问的慢慢再问吧。”
夏凌至今还是一个人住着,单身,未婚未育,她又经常因为工作天南地北的跑,所以家里有点冷清,陈默此时才知道这点,不觉有些奇怪,说:“夏凌,你到现在还一个人啊?打算单身到底?”夏凌淡淡笑了笑,说:“工作太忙,哪有时间谈情说爱?你们坐吧,我去泡茶。”
李秀宁显得非常拘谨,坐下之后也一言不发,陈默俯身在她耳边说低声说:“主帅,何事如此慌张?”李秀宁闻言,不禁恼羞成怒,举手就要去打她,但是转眼看到陈默的父母,只好又讪讪的放下手来。
李芷芮笑说:“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
李秀宁说:“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不过有小默陪着,就好许多了。”
一问一答的说了几句,陈默听着,不禁说:“干嘛这么客套?妈妈,回去我想办婚礼。”李秀宁闻言就忐忑起来了,李芷芮却笑说:“好,但是你们回去能呆多长时间呢?现在筹备婚礼有点仓促,而且我们家里很多人她也不认识,到时候来那么多客人,吓着人家怎么办。”
陈默撇嘴道:“看你说的,千军万马也没见吓着,这点小场面算什么?是不是,秀宁。”夏凌泡茶过来,闻言接口说:“你还是先问问人家怎么想吧,剃头挑子一头热。“陈默闻言不屑的“切”了一声;不过想想,也确实该问问李秀宁,免得她感觉自己被疏忽了。
这次见面之后,陈默很快就和李秀宁一起回了老家,她的父母对李秀宁的影像非常好,回去之后,陈默就开始兴冲冲的筹备婚礼,定做婚纱,买戒指,又怕李秀宁觉得无聊,没事的时候就教她开车,初始李秀宁还战战兢兢的,陈默耐心教了她许久,她才分清楚哪个是油门,那个是刹车,等她开始熟练一些了,陈默带着她趁傍晚车少的时候,带她上路试试,到了公路上,李秀宁紧张不已,抓着方向盘,全神贯注的开车。
陈默在一边看她紧紧抿着唇,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盯着公路前方,不觉心生爱惜,探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李秀宁不禁生气:“别闹!”陈默却吃吃笑着,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李秀宁本就紧张,被陈默一干扰,方向就打偏了,幸好路上没有车,她急忙拧过方向,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讨打呢?”
陈默却说:“你认真严肃的样子看上去最性感了。”
李秀宁实在没精力理会她,只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开着车,陈默一手托腮,坐在一边望着她发花痴,一边花痴一边感叹:“我实在是太牛了,居然能把你拐回家,像我这样的牛人,试问天下还有第二个么?”
李秀宁闻言,无力说:“你臭美吧,有你哭的时候。”谁知陈默又探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李秀宁一分神,就听砰一声响,车子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车子里的气囊探了出来,裹住了了两人。李秀宁气的柳眉倒竖,说:“叫你别闹别闹,现在撞了吧?”
陈默心虚的吐了一下舌头,下车去看,就见车头的保险杠被撞歪了,不过李秀宁开着车,车速很慢,除了保险杠外别无大碍。
陈默却苦恼起来,说:“这下回去要被我妈妈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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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第一百七十九章 。。。
这车子是陈默偷偷开了李芷芮的车子;本来给李秀宁准备了一辆练手的旧车,但是陈默嫌弃旧车不给力;偷偷把这辆车开出来了;所以晚上回去以后;陈默毫不意外的被她妈妈单独叫去谈心了。李秀宁一个人有些孤落落的,甚不习惯,陈默爸爸陈墨瀚笑着叫她过去下棋,象棋李秀宁倒是从小陪着父亲下;下得一手好棋;于是便陪着陈墨瀚一起下棋,只是她懂的象棋规则和现在的还不大一样,陈墨瀚教了她一阵,她记住新规则以后;便步步犀利,逼的陈墨瀚穷于应付。
陈墨瀚笑说:“由棋可见人,果然是将帅风范。”李秀宁闻言不觉有些发窘,觉得自己有些失礼,陈墨瀚却不以为然,两人继续下棋,李秀宁心中有些奇怪,中国人讲究名讳,陈墨瀚名字里有个墨字,那陈默取名的时候必然要避开这个字才对,陈默的默字与陈墨瀚的墨字虽不同字却是同音,古人看来这是大不敬。
李秀宁一边下棋,一边说起这个,陈墨瀚笑说:“她这个默字大有深意,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这个默字,就是想叫她切记要谦虚低调,好学而不知足,以学识而为己任。”
他抬眼看到李秀宁还是大为不解的样子,说:“我带你去看看家谱,或者你就明白了。”
陈墨瀚带着李秀宁去看了家谱,这家谱是陈家历代以来的秘密,从建立家谱第一天起,陈家便有了一个规矩,家谱只有长辈可以看,而且看完之后还要谨守秘密,从唐初一直到现在,陈家历经百代,这个秘密却一直到陈默重新回归才得以解密。
李秀宁翻看着这些家谱,发现自己也赫然名列家谱之上,唐初那段被埋没的历史,都一笔笔记在了这份家谱上。李秀宁有些不明白,若是陈家的人早知道陈默会有此经历,为什么不肯告诉陈默呢?
陈默此时和李芷芮在卧室里,说的却是两人办婚礼的事情,车子被刮蹭了,李芷芮虽然恼火,但是听说是李秀宁蹭的,就不说什么了。虽然说2022终于通过了同性婚姻法,但是在这里,这样的婚礼还是第一次,李芷芮叫陈默问清楚李秀宁的想法,看她想办怎样的,陈默说早已问过了,但是李秀宁只知道古时的婚礼是什么样,又不知道现在的花样百出,叫她提要求也不知道从何提起。
两人正说着,一个人突然就撞开屋门进来了,一进来就风风火火说:“姑姑,我回来了,从非洲赶回来见你哦。”陈默转头过去看看,就是一愣,门口是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几,一身褐色皮肤,披肩发的女孩。
陈默还在那里发愣,就听女孩说:“咦,你的样子居然一点也没变,看起来比我还小呢。”陈默还是发愣,女孩说:“哎呀,我是子淇啊,我样子变化很大么?你认不出来了?”陈默这才反应过来,说:“子淇?我走的时候你才八岁。”
陈子淇说:“对啊,我现在二十六了。”
陈默愕然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陈子淇,说:“你那会还挂我脖子上撒娇呢,现在可挂不动你了。”陈子淇笑了起来,说:“我一接到电话,就赶紧回来了,你看还给你们带礼物了,那位公主殿下呢?快点带我去见她,我兴奋死了,我该叫她什么?姑婶?噗,走走走。”
陈子淇不由分说,拉了陈默带她去看李秀宁,陈默只好带着她去了,去时李秀宁还在房间里看家谱。陈子淇想也不想,飞扑过去,就给李秀宁来了一个满满的拥抱。李秀宁当时就蒙了,傻眼看着陈子淇,陈子淇却一脸仰慕,说:“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人物了,我这一生圆满了。”
“你在这里还适应么?我姑姑有没有带你去玩?要不要我带你到处走走?还有,你要什么需要的,我送你啊,晚上一起去吃饭吧,我对这里很熟的,在这里长大的嘛。”陈默一头黑线,在一边说:“陈子淇!有你什么事?”
陈子淇已经从她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说:“礼物,送你的。”李秀宁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手工做的木头面具,面具上面绘着奇奇怪怪的图案,做的甚是精致,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怪。陈子淇说:“这是我从非洲带回来的哦。”
陈默插嘴问了一句:“你怎么跑非洲去了?”
陈子淇说:“去度蜜月。。。。。。。。”
陈默震惊:“你结婚了?你男朋友,不是,你老公呢?”
陈子淇说:“我急着见你们,他被我扔非洲了。”
从始至终,李秀宁一直默然无语,她看着眼前晒的黧黑的,穿着背心短裤,外面套了一件不伦不类的风衣,比陈默还飞扬跋扈的陈子淇,压根就不知道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里她每一次的所见所闻都是一次对她既定三观的洗刷。。。。。。。
陈默说:“你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其实是很乖巧的?”
婚礼在筹备中,陈默和陈子淇却开始鬼鬼祟祟的整天混一起,李秀宁疑惑她们两人在干什么,陈默也不说,而且连着两天也没好好陪她,李秀宁郁闷了。她在这认生,陈默不在,她总觉得不自在,现在陈默疏忽她,她就觉得空落落的。
这天刚吃过早饭,陈默又找不见人了,李秀宁在她们家里的大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看到正在院中练功的陈墨瀚,问了一声:“叔叔,小默呢?”陈墨瀚摇头说:“我也没看见她。”李秀宁更加郁闷了,咬着牙想着等陈默回来,要跟她好好谈谈,都说要办婚礼呢,居然动不动找不见人了,还把她李秀宁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