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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帮我上。”陈默继续发挥她厚颜精神,进了李秀宁的房间,脱了衣服,伏在床上说道:“你来看看。”李秀宁便点了灯,拿着等走到床边,一看陈默背上一条条青紫色的伤痕,心疼之余,叹了口气,陈默此时却坐了起来,伸手把她手里的灯拿走,放在一边,然后抱住了李秀宁,酥软的胸口贴在了李秀宁的胸口,轻轻蹭着,在李秀宁耳边碎语道:“你不想好好疼疼我么?”
李秀宁看陈默像只猫一样蹭着她,讨好她,刚才的怒气不由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伸手揽了陈默的纤腰,低语道:“你这个任性的丫头,我真可以完全信你么?”
陈默不语,只是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唇,两人缠绵在一起,李秀宁终于不计较陈默的张扬了,自己也上了床,拥着陈默,缠绵间,无意抬头,却看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放着的梳妆镜,清晰的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来,陈默雪玉一样的身子就在她怀里,玲珑的玉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李秀宁一时神迷,从后面抱了陈默的纤腰,抬头看着镜子。
镜子中陈默半跪着靠在李秀宁的怀里,面色绯红,早已神醉心迷,修长的玉臂反伸出去,揽了李秀宁的颈子,脸颊贴着李秀宁的颈子磨蹭,雪白的身子从镜中一览无余,李秀宁伸手把玩着她柔软的身体,指尖在她嫣红的花蕾上轻轻划过,陈默的身体便像是触电了一样颤动了一下,呻吟飘忽,不能自抑的分开腿,微微摩擦着李秀宁挤在她双腿之间的腿。
李秀宁久久把玩着这柔软的娇躯,恋恋不舍的手指滑过那片芳草之地,停在了腿间,陈默惊呼一声,身子痉挛似得攻了下来,满头乌发滑落,垂洒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她就像夜之精灵一样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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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四章 。。。
第二日又有许多人联名拜见李秀宁,都是当地或是邻县大户,或是颇有声望的人物递了联名贴求见李秀宁,李秀宁无奈,只好接见,这些人是特地来拜见李秀宁,共举李秀宁称王。
李秀宁只好又叫了陈默作陪,陪这些人在军营各种走走看看,陈默便陪着李秀宁,听人说道:“古有冼夫人封侯之列,李元帅今日护我关中百姓不受战火涂炭,不受突厥人欺负,更是威震关中,功绩有目共睹,谁不知李家有个不让须眉的三女儿李娘子,此番业绩便是男子恐也不能比肩,称王又有何妨?”
陈默看去,正是那天在临汾见到的乡绅模样的人,其实这人当时此一方有名的学士,但是看他这模样打扮着实像暴发户,陈默心道大约是自己审美有异吧。
李秀宁却微微笑道:“秀宁不过是尽力做些事,岂敢称功?诸位实在抬举秀宁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做个请势,说道:“这边过去便是校场。”
陈默看着她,一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向前倾做着请势,面带笑容,笑容温润,谨慎谦虚,却自始至终隐然透着一股威严之气,即便笑的温润如玉之时。
一行人向校场走去,眼前便是正在操练的娘子军,威风凛凛,呐喊一声震四方。有人抚须道;“李元帅竟能把这支兵训的如此威武,治军之道可见一斑,若是称王,就算有人不满,也不然不敢与李元帅过不去,李元帅又何必如此谨小慎微呢?”
李秀宁负手而立,正在看着校场中演练的兵士,闻言淡淡笑道:“秀宁父亲尚在,父亲尚未称王,女儿怎好逾越?再者,以秀宁之浅薄,只怕有负众望。”
陈默在一边想着,称王其实也不错,李秀宁要是现在称王,日后说不定便能在朝廷上立足稳上许多,不过历史上,李秀宁并没有称王,她转头看着李秀宁,看着她脸上温润的笑容,只想起一句话: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这种君子之范,陈默没见过古人谁有过,现代男人身上几乎是看不见了,陈默所见过的男人中,只怕唯有她爷爷可以称之为君子,也是老君子了,现在却越来越从李秀宁身上感受到这种气质。
真真的君子是很稀有的,君子的言谈气度很容易让人心折,由之而使人尊崇,让人心甘情愿跟随左右,永远不瘟不火,不倨傲,不卑微,谦逊有礼,锋芒内敛,威仪自显,这是一种修为,绝对不是能培养教育出来的。
显然陈默光顾着发花痴了,转眼看到李秀宁望着她时,她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诸位这边请,主帅午间安顿了酒席,诸位不如先吃饭吧。”
那个学士回道:“不急不急,吾等又不是专来吃饭的,李元帅如此谦逊,吾等乃之若何?不若在这军营里转转,也是开开眼界。”
陈默急忙说道:“也好,我带你们走走转转吧。”
陈默给李秀宁解了围,带着那些人在军营里转转,那学士又跟陈默搭言道:“敢问小将军几岁了?”陈默随口道:“马上二十三了。”
那人道:“二十三,这年纪也是不小了,只听人说小将军还未曾嫁人,不禁想好事一会,介绍个婆家给小将军?”陈默闻言,心道还真是个好事之徒,嘴里急忙说道:“哎,我跟随主帅身边,哪有闲心想什么儿女情长,只想跟随主帅做一番大事,婚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古代像陈默这个年纪,娃都早已经满地跑了,李秀宁结婚嫁人也不过十六岁而已。就不知道一个十六岁的娃娃到底知不知道啥叫两情相悦?
陈默着手开始招收女兵,然而一开始的情形却叫她极度失望,她招兵只拟了一条:年满十八岁,二十五岁以下,身体无残疾即可,但是就这样,也是招不到人的。
招了几日,陈默心急,想起那日来的那些人既然都是地方上的大户,就算不舍得让女儿来参军,贡献个丫鬟总行吧,于是自己不辞辛苦去找那些人去说,结果却是大失所望,这些人一听说招女兵,简直天方夜谭,别说自己的女儿坚决不让去,丫头也不行。
“女人天生体弱胆小,如李元帅那般人物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她们还是留在家里好,小将军辛苦,给李元帅分分忧也就是了,办什么女兵营呢?”
“女兵营那绝对不可,小女怎好随便抛头露面去见生人,更不好与那些男人一般操戈练武,粗俗不堪,成什么样子?”
“小女乃是我掌中之宝,我只求她嫁个好夫婿,做个好妻子,可不指望她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丫鬟?那些丫鬟连个生人没见过,能做什么大事嘛,更不用说当兵,自古以来那有征女子入伍的?”
这一系列的言论听多了以后,陈默失望以及,深深怀疑自己是在干一件蠢事。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想了许久,突然心念一动,叫人重新贴个征兵的告示出去,把条件放开到年龄二十八岁以下,十五岁以上,身体无残疾,再加上一句不限身份籍贯,任何人只要符合前两个条件便可报名,为奴为妓者只要报名便可凭军中信条脱籍。
仅仅多加一句话,问题一下子引刃而解,方圆千里外的都有人闻风而来报名,只不过来报名的大多数出身及其低微,有孤儿,或是流民之女,或是家奴,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女子竟是从妓院跑来报名的,这些人其实早就听闻招收女兵的传言了,只不过出身低微,怕被拒之门外,这个时代的阶级制度是相当森严的,一般小兵也身份卑微,但是也比这些人高一等。
如娘子军中大拨人,马三宝是马童出身,若不是李家举事,他就是个牵马的,等长大点再配个丫鬟什么的,世世代代是李家的家奴,何潘仁不过是个商人,士农工商,是当时最低阶层的人,此外几乎都是李秀宁收编的流民盗寇,而妓女这些人比李仲文何潘仁这些人还低贱,所以听说了,也只是观望而已,等陈默加了那句话,这些人一个个便都动心了。
当然还有一些姑娘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家里极穷,实在没出路了,于是把女儿送来了。
只这一句话,周至一下子涌来一千多年轻女子来报名,真是找不到人犯愁,找到人还犯愁,陈默眼下不过是开个试验田,也没打算招收太多人,于是限令只在某日就在四面的城门口处设点报名,过期不候。
到了那日,负责报名的人却又迟迟不曾出现,这大拨姑娘们等了又等,一等再等,眼看日落,夕阳西下,很多人便是忘了,也没耐心等了,陆续散去许多,只剩下一些人啃些干粮,守在黑夜里不肯离去。
及至天明,突然一阵鸣锣声惊起了这些姑娘们,城门口搬出一张桌子一摆,放好笔墨纸砚,有人叫道:“要报名的排队,挨个报名字。”
所有人顿时精神一振,急忙挤了上去,陈默便在城头上遥望着报名的情况,对自己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淘汰了一批,留下一批,留下的这一批必然是耐性韧性都够好的人,以后的艰苦训练更能挨下来。
这里柳殊听说听说要招女兵以后,便急急央求陈默她也要报名,陈默看她的小身板,说道:“吃得了苦么?“柳殊立刻拍胸口保证,只要让她当兵,绝不叫苦叫累。
陈默便算了她一个名额,再加上从行宫中带出来的那批宫女,连报名的人加在一起总共一千多人,陈默手一挥,便叫把这些人跟男兵中新编入伍的新兵编在一起训练,只除了晚上睡觉在军营外另外开了一处营地,让这些姑娘们住以外,训练吃饭都跟男兵在一起。
陈默只有一句话:“一个月跟不上进度的全部淘汰,从哪来的回哪儿去。“这些姑娘们闻言,谁也不敢怠慢,一个一个都非常努力。
但是陈默渐渐发现古代女子和现代女子差别还是很大的,古代女子,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整天连路也走不了几步,体质自然不用说,而且古代女子不乏整日坐在床上做针线生生给坐瘫了的,陈默想想古代春宫图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可都是标准的蜘蛛体型,不是古代人审美观的问题,而是当时女人的真实样貌就是这样啊,连路都多走不了几步,哪里谈得上凹凸有致?
所以这些姑娘男兵一比简直天差地别,一个月新兵训练,就把近三分之二的人淘汰了,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能勉强跟上进度。
但是陈默不知道想什么,把这些人转手又扔进了老兵中间,三个月,跟不上进度的一律淘汰。她这样干连李秀宁也疑惑了,问她既然想招女兵,这样淘汰法,估计最后一个也留不下来。
陈默说:“我是想你说的话么,上战场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们要是挺不下来,上战场不是送死么?还不如让她们回去呢,何必白白送死?”
李秀宁想想,深以为然,于是就随陈默去折腾了,也不过问。
转眼秋去冬来,天气渐凉,三个月时间过去,余下那几百人竟然被淘汰出去了四分之三,仅余了不过五十人。
不过这五十人,陈默很满意,因为余下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相当顽强的。柳殊也在这五十人里,这个小姑娘看着柔弱,但是相当有韧劲,从没叫过一句苦,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