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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嗔道:“那你又脱我的?”
李秀宁窃笑,道:“你脱了就好了,有什么万一,我来应付就是。”说话间李秀宁把她的衣服都扒了,仅留一件肚兜,这才满意的抱了陈默,把头枕在陈默的颈窝里,感觉怀里软绵绵暖呼呼的一团,舒服的叹道:“这样抱着才舒服嘛。”她说着闭上了眼睛。
陈默看她享受的闭着眼睛,不多时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禁悲叹,感情自己已经沦落为抱枕了。
不过叹归叹,她们两人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李秀宁一点点将自己的心意看得越来越清楚,两个人相识大半年后,似是才真真进入了热恋,彼此眷恋,难分难舍。
爱情这个东西,真真体验过了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知道她是什么样以后,就更无法抵挡她的诱惑了。
两日后,李渊抵渭河,李秀宁将他迎进了临汾行宫,何潘仁李仲文,向善志等人尽皆来见。
到临汾时,沿途百姓得知李秀宁到来,又得知是迎了父亲李渊而来,满城百姓夹道相迎,敬酒献肉,好似过节一般热闹。李秀宁随在李渊身边,竟被一大群百姓围着难以前行,颂扬声一片。
李秀宁在关中深得民心,李渊自太原举兵,距长安千里之遥,百姓们见的是李秀宁,受的是李秀宁的庇护,李秀宁收揽群寇七八万人,后于叔父李神通合兵后,军队有十余万之众,在关中的声威,一时无人能比。
叔父李神通,李世民后云:“义旗初起,叔父虽首倡举兵,盖亦自营脱祸。及窦建德吞噬山东,叔父全军覆没;刘黑闼再合馀烬,叔父望风奔北。”
李秀宁的声威下,李神通只是个唯唯诺诺完全没存在感的人,李世民更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眼看着被百姓簇拥,寸步难行的李秀宁,陈默只好带着人,疏散这些百姓,让李秀宁护送李渊先走。
疏散百姓时,陈默留心了一下李世民,看他一脸欣喜和意外,想是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李秀宁在这边声望竟如此之高,此时知道多是心中振奋,因该此时他还不是那个弑兄杀弟,囚禁老父的冷血的野心家。
史记《旧唐书》:“太宗请进师入关,取永丰仓以赈穷乏,收群盗以图京师,高祖称善。太宗以前军济河,先定渭北。三辅吏民及诸豪猾诣军门请自效者日以千计,扶老携幼,满于麾下。收纳英俊,以备僚列,远近闻者,咸自托焉。师次于泾阳,胜兵九万,破胡贼刘鹞子,并其众。留殷开山、刘弘基屯长安故城。太宗自趣司竹,贼帅李仲文、何潘仁、向善志等皆来会,顿于阿城,获兵十三万。长安父老赍牛酒诣旌门者不可胜纪,劳而遣之,一无所受。”
陈默一一疏散了那些百姓,叫他们把带来的东西都带回去,默默想着“劳而遣之,一无所受。”怎么想怎么觉得窘………
一直到众人散去,李渊得以安歇,李秀宁才有机会与老父徐徐父女之情,陈默连夜在宫中安排守卫,自己带人亲检,遥见正宫中灯还亮着,便走了过去,想远远看一眼,隐约就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你母亲在时,深谋远虑,才智过人,你真是像了你母亲,倘若他日能取天下,你要记首功。”
陈默看去,看到父女儿子三人立在殿中,李世民站在离李渊几步远的地方,李秀宁站在李渊身边,脸上带着些笑意,闻言道:“女儿能帮爹爹分忧,理所因当,若要跟爹爹邀功,爹爹也算白疼我了。”
陈默听他们絮絮叨叨说些闲话,心中又觉得黯然起来,她和李秀宁在一起,阻碍无数,柴绍都是其次,只怕最难过的就是亲情一关。
李渊又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世民你去睡吧,不必陪着我了。”李秀宁闻言,急忙说道:“爹爹也该歇息了。”李渊急忙摆手道:“让他去睡就是,我跟你再说会话,太久不见,一直挂念着,为父也是老了,许多唠叨还要跟你说。”
李世民走了,陈默立在夜色中,静静守护着这怕是不多得的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看看,这章完全是对史记的吐槽。。。。。。。。。。。
59
59、第五十五章 。。。
行宫外,临汾城的街上,因为当日来的人太多,众多无处住宿的士兵就在街边露宿了一晚,街边虽然生着火堆,但是晚上冷,许多人早早就被冻醒了。
陈默听到墙外吆三喝六,唱酒令小调,听着颇有意思,陕西话说起来铿锵有力,极是豪迈,酒令小调听着也很有一种振奋之气。陈默本就无聊,不觉听得入神,突又想起来,唱酒令不会是在喝酒吧?
陈默急忙出去看看,果见墙外一群人正在吆三喝六的喝酒,陈默不禁气冲头顶,走过去怒道:“喂,你们能不能别一来就给我掉链子,给主帅丢人?”
谁想却有人笑道:“陈军师,你也来喝一口。”陈默见他完全不知错,心头恼怒,一把夺过递过来的皮袋子,这才发现并没有酒味,疑惑间低头闻闻,那里是酒?却是带的水。
陈默哭笑不得起来,有人牢骚道:“苦中作乐也不行?来,来,陈军师,一起乐,一起乐。”陈默便在火堆边坐下,听他们继续划拳唱小调,有人起哄让陈默唱一曲,陈默撇嘴道:“一边去,我又不是卖唱的。”
那些人却不依不饶,起哄者叫陈默一定唱一曲,陈默本来没大没小惯了,那有李秀宁那样的威严,李秀宁一出现全部静悄悄没人敢出声,陈默一出现,全是起哄驾秧子的。
陈默架不住一群人起哄,从地上跳起来说道:“反正冷的慌,我教你们跳舞好了。”
彼时,李秀宁正好陪着李渊出来,正要整军,让李渊看看现在娘子军的规模。李渊身边许多随行,再加上李秀宁,一群人浩浩荡荡出来,一眼正看到宫外浩浩荡荡一群人在群魔乱舞。
李秀宁眼看被人簇拥在中间,正在做一些奇形怪状动作的陈默,顿时一脑门官司。李渊自然更加疑惑,吃惊之余,问道:“这是怎么会事?”
李秀宁窘的脸上一阵火热,快步走过去,厉声道:“陈默!你在做什么?”
陈默这里正在教这些人跳街舞,正玩的欢乐,猛然一声厉喝,陈默一听是李秀宁气急败坏的声音,心中一惊,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看那袍履皆是男人的样子,陈默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莫非是李秀宁她爹?”
陈默怯怯抬起头来,一看,眼前可不正是李渊么?实际上,从昨天到现在,李秀宁还一直没空把陈默正式引荐给李渊,李渊此时看到摔在地上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歪戴着头盔,身上甲衣滚一身土,一脸表情慌张失措,苦哭难分,不禁皱眉道:“这是谁?”
“这是姐姐的军师。”李渊身后传来一个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正是李世民的声音。一边的李秀宁怒道:“陈默,你这是在干什么?”
陈默吓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干笑道:“教他们跳舞,与兵同乐,与兵同乐嘛。” 随即她看到李秀宁一张脸沉的似乌云压顶,不由心中叫苦,今天这人丢大发了。
然后又看到李秀宁不停的在给她使眼色,陈默猛然反应过来,抱拳行礼:“陈默参见太尉大人。”说着眼看着李渊一脸阴晴不定,正打量着自己,越发心虚,又见李秀宁又递了个眼色,陈默咬咬唇,一撩战袍,单膝跪倒,说道:“陈默无状,失礼之处请太尉多多见谅。”
李渊皱着眉,也不去理会陈默,只转头对李秀宁说道:“她能胜任军师之职?”李秀宁真真是无奈死了,叹了一声道:“她脑子很灵,通晓的也很多,不过就是因为脑子太灵了,所以总是疯癫无状,陈默,传令下去,整军集合。”
陈默应一声:“是!”正欲起身要走,李世民却突然从李渊身后闪出来,说道:“不急,先让我试试她身手如何。”这里陈默还来不及反应,眼前寒光一闪,李世民已经抄了身边一个士兵手中的长枪,枪花一抖,向陈默刺了过来。
陈默脚尖一挑,人已经退了出去,说道:“三公子玩笑了,你武功盖世,我哪里是你的对手?”陈默还想藏拙,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打不过李世民,还不如装作相让,自己也不算太丢人。
只是转眼看去,却看到李秀宁目光中带着鼓励,陈默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眼见李世民又是一枪刺来,陈默也随手夺了一杆枪,手腕一抖,顿时晃开漫天寒光。
正是她的梨花带雨枪。
这梨花带雨枪八招二十四式,全是陈默自创,枪花抖开时漫天都是点点银光,只晃得人眼花缭乱,但她这个也就是糊弄一下三流货色罢了。
叮然一声响,李世民已经一眼看出她枪法的破绽,一招得手,已经把她手里的枪挑飞了,随即低喳一声:“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
低喳声中,他一枪刺向陈默胸口,陈默侧身躲过,李世民手中长枪横扫,陈默随即下腰转身,一晃已转到了相反方向去,李世民借势将长枪横推,封住了陈默的来势,陈默脚尖上踢,向对方的膝盖踢去,李世民蹲开马步,让开这一脚,陈默已经一矮身从长枪下溜过,一个扫腿横扫过去,李世民起身跃开,说一句:“这还差不多。”随即后撤两步,长枪点向陈默的咽喉。
陈默只好低头躲过这一枪,李世民的枪法大开大阖,来势汹汹,陈默一时落了下风,再看李世民天生臂力极好,功力不弱,心知自己一贯讨巧耍滑那点伎俩根本用不上了,于是双掌一错,用上了一百零八式太极拳法,以柔克刚,赤手空拳竟然与李世民过了二十余招。
此时李世民才开始对陈默另眼相看了,李秀宁站在一边看,虽然知道李世民不会伤到陈默,但还是紧张的捏了一把汗,看见陈默身形在漫天枪影中,进退从容,总算放心了些。
人放松了,看着陈默动时如仙鹤起舞,飘逸灵动,却又精妙非常,竟不知是哪路功夫,而且自己也从没见过,心中一边惊叹,一边又涌起一些不满来,这个陈默居然还跟自己留一手。。
陈默可完全顾不上李秀宁满不满意了,论武功,李世民不敢说比李秀宁厉害,但绝对不会弱,陈默本就不是李秀宁的对手,现下和李世民比较,赢得可能性也很小,只不过讨巧堪堪打了个平手罢了,而且还异常吃力。
只不过陈默身后那群兵士,并没有几个识货的,只看着陈默身法轻灵飘逸,打的漂亮,忍不住在哪里喝彩。
李世民一枪扎向她的小腹,陈默飞腿踢开,一个转身向李世民怀里欺去,李世民长枪来不及回撤,左手一掌向陈默袭去,逼推了陈默,右手一拢,长枪枪身向陈默撞了过去,陈默轻盈的一个空翻,躲开这一撞,又招来一片喝彩。。
然而喝彩声中,李世民的枪尖却已经指住了陈默的喉咙。 陈默刚刚的动作虽然漂亮,但她做出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却是因为被李世民逼的已经避无可避,穷途末路了,她这里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