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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不可理喻;陈默以为柴绍对李秀宁也算是情深意重了,如今对着自己却又是这样一种嘴脸,她心里只觉得恶心;但是转念一想,柴绍对她这样有兴致,怎么之前一些端倪也没有?莫不是他看出点什么不对了?
陈默想着,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身欲走;柴邵却伸手要抓她的手臂;陈默身形一斜;巧妙的躲开了那只手;食指屈伸;弹向柴邵的脉关;柴邵缩了手;身形进逼;向陈默靠去;陈默斜斜滑了一步;躲开了他;然后在一侧出脚一勾;勾的是柴邵的右脚;她一心想要给柴邵一点厉害看看。
柴邵毕竟也是一身功夫,当初李渊看上他这个女婿,就是因为他一身好功夫,此时见陈默突然出手,不忙不慌;轻轻一退步,便躲开了陈默这一招,手一伸向陈默的胸口袭去;陈默越发恼怒;反手架开;紧跟着一掌横切向柴邵的腰部。两人的交手从玩闹升级到了实战。
陈默越来越觉得柴邵的目的不只是为了要轻薄她;似乎还有进一步的试探;但又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让他怀疑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玩闹也好,试探也罢,她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看轻了自己。她左手挡开柴邵攻来的一掌;右手一招双龙戏珠;直取对方的双目;柴邵转头躲过;却见陈默一个弹腿踢向自己的小腹;随即弓腰收腹;躲开这一腿;陈默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连数招,迅捷非常而且招招相扣,一招即出,后招连绵不绝。
柴邵一时应接不暇;竟然被陈默抢了先机,落在下风。
两人正过招,一个人进来,却是马三宝,马三宝见两人动手不禁错愕,道:“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两人闻言急忙收招,柴绍也急忙停手,两人一起看着马三宝,马三宝被两人看的尴尬,说道:“小姐不在府中嘛?”
李家原来那些旧人,依旧习惯于把李秀宁叫做小姐,马三宝私下里也习惯这样叫,柴绍道:“她去看王爷了。”
和柴绍的第一次交锋,柴绍并没有试出多少,不过陈默也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然而马三宝出现时却是在来了好一阵之后的事情了,也就是说,柴绍和陈默的对话,马三宝全听到了,然后他愤怒了,之前李秀宁收了斐琛儿的时候,既然是李秀宁做的主,他也不好说什么,后来听裳儿说柴绍自从有来斐琛儿,就基本只在斐琛儿那边过夜了,那时他就心中愤慨不已。
想的人想的望眼欲穿,也只能遥遥瞻望一眼,拥有的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摆着宝贝不加珍惜。
今日马三宝在看到这一幕,真是怒火冲顶,但是他也没有什么立场替李秀宁说话,于是转身便去找了李建成,告了柴绍一状,他对李建成说:“小姐嫁了柴绍,虽然该多为他想,收个人照料他的起居也是因该的,但是节义节义,女子要有节操,男子也要讲情义,小姐为了李家大业,不辞辛苦,劳心劳力,刀锋剑雨里打滚,相公却在一旁与别的女人作乐,岂不叫人寒心?”
李建成听说这些,自然也愤然不已,转身去告诉了李渊,把马三宝的话又说了一遍:“节义节义,女子要有节操,男子也要讲情义,明德为了李家大业,不辞辛苦,劳心劳力,刀锋剑雨里打滚,这个柴绍也着实太不像话了!难怪小妹至今无出,他这个样子,是个人也心寒。”
李渊听说宝贝女儿受这种委屈;倒是忘了自己有多少女人,当时就叫人去叫柴绍来,劈头把柴绍骂了一顿,柴绍倒也不曾辩解,只说道:“明德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是她觉得小婿配不上她,小婿自惭形秽,也不敢强求。”
李渊怒道:“即是夫妻,她有什么不好你也该有点气量容着她点,夫妻之道,她为你尽心是因该,你也该想想她!这样吧,过两日明德便要出征,你这做丈夫的,暂且先别先委屈,随她一起去吧,等有个孩子,她也没性子了,哎,她一个女儿家,本不该东征西战,如此辛苦,只不过现在天下未定,正是用人之际,待平稳些,也该叫她回来了。”
李秀宁这日从军中回来时,已是深夜;房中并未见柴绍,她只当柴绍去了斐琛儿那边,心里边想着去看陈默,她这里正出门,柴绍却从外边进来了,笑道:“娘子又要去看陈家妹子?”
李秀宁心中诧异,脸上笑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柴绍只是笑着,冷不防一伸手就把李秀宁抱了起来,抱进屋中去,说道:“我是特地等你回来,怕你一回来就又走了。”
他说着嘴唇毫无征兆的落在了李秀宁的颈上;李秀宁一惊;转头躲闪着柴邵的嘴唇;伸手推开他,说道:“今晚太晚了,快睡吧。”
柴邵笑道:“我等了你这么久;难道就这样打发了?”他伸手抱住李秀宁,俯身压了过来,李秀宁用力推开了她,翻身起来,镇定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了状镜前;打开头发;缓缓卸下了发上的饰物,说道:“你别闹了,我今天太累了,还是早些睡吧。”
柴邵在灯下细看着李秀宁,突然发现她一缕头发被剪去了一段;留下一截发茬;灯下看不真切,但柴邵还是疑惑起来,顺手抚了抚李秀宁的头发,这下看得更真切了,不过他依旧不动神色,没问什么,只是说道:“陈默到真是个不错的女子,难怪你疼她。”
李秀宁听他莫名提起陈默,心里便警惕起来,不动神色的梳着头发没有理他;他继续道:“她与你关系这么亲近;倒让我想起了件事。”
李秀宁转头问道:“什么?”柴邵笑道:“不若我把她也纳了吧?”
柴邵带着笑容说了这句话;然后看着李秀宁,李秀宁的眼神一瞬犀利起来,透出一股阴冷。不过这眼神一闪即逝,李秀宁随即收拾起了自己的怒意,不动神色的问道:“怎么想起这件事了?你喜欢她?”
柴绍笑道:“倒也不是我喜欢她,而是看你喜欢她。”她已经看出了李秀宁的怒意,只是他不知道这怒气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陈默?
他带着莫名的情绪,说道:“那样你就可以时时和她在一起了,我也得抱美人归,岂不妙哉?”李秀宁听着这些,终于压不住自己的怒意了,冷冷的说道:“你想娶小的;十个八个随便你;但是她不行!”
柴邵闻言,心中一涩,问道:“为什么?”李秀宁啪一声把手中的梳子拍在了桌子上,一双眼眸紧盯着柴绍,透出叫人发寒的迫人气势;身上那种在战场上挥万军攻城夺池,所向披靡的凌厉之气怎么也无法再掩饰住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没有为什么,你不配!”
柴邵却大笑起来,看着眼前的李秀宁,说道:“我不配;你比我更配她是不是? ”他眼神中带出一丝夹杂着悲哀的愤怒。李秀宁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平定了自己的心绪,恢复了冷静,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够沉着。
柴邵很可能是在试探她;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久,李秀宁意识到柴绍似乎是看出点什么来了,但是是以至此,她虽然还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一些事若果真瞒不住了,那也只有迎头而上了。
她既然给了陈默承诺,这个承诺就该坚守到底。
柴邵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把李秀宁抱进怀里,说道:“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小心气坏自己,你要气坏自己,心疼的还不是夫君我?我说这事,不过是因为娘子大度,我以为不相干的人,娘子都能容得下,陈默既是娘子的妹子,娘子因该更是高兴了,不过娘子既然不喜欢,我还是顺着娘子的。”
他说着这些话,一边吻着李秀宁的颈子,一点点细细吻着,伸手去解李秀宁的衣服。李秀宁却在这时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说道:“别来烦我,我要睡了。”
柴绍笑道:“你睡我也睡嘛,我们是夫妻,怎么到越来越生分了?”李秀宁轻轻咬了咬唇唇,沉声道:“我不想你烦我,你去琛儿那边吧。”
柴绍却还是不依不饶,伸手抱着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又去问她,李秀宁用力推开了他,按耐不住焦躁,指着门外说道:“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柴绍挑眉冷笑起来,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连着夫妻之事也做不得了?”他伸出手,企图又去抓李秀宁,李秀宁身影一动,已经抓起了挂在墙上的宝剑,寒光一闪,宝剑已经出鞘,她看着柴绍怒道:“滚!”
如果柴绍不来试探她,也许她还能维持着表面和平,继续敷衍着,柴绍的这番试探却让李秀宁察觉了危险,而解决这种危险方法有两个,或者反击,或者放弃。
如果在早一段时间,李秀宁很可能选择放弃,然而现在,她不打算放弃了。
柴绍看着李秀宁手中雪亮的长剑,并没有惧怕,但是他的失落很明显,眼神中的哀痛也不是伪装的,他看着李秀宁说道:“我不与你争,我不信你还能离了我,与那个陈默去成亲不成?”
他转身,出去了,从外面带上了门。
斐琛儿此时早已睡了,柴绍进来时,她被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急忙伸手去着火折子,想把烛点起来,眼前一个人影却已经到了床边,斐琛儿大吃一惊,就要尖叫,那人却已经把她一把抓了起来,问道:“你告诉我,她到底在想什么?”
斐琛儿听出是柴绍的声音,不由松了口气,急忙说道:“相公怎么深夜突然来了?”柴绍却厉声道:“我在问你问题!”斐琛儿被吼的吃了一惊,忐忑说道:“我哪里知道?”
柴绍在黑暗中把她扔在床上,怒道:“你不知道?难道不是她教的你怎么伺候我?”斐琛儿战战兢兢跪坐在床上,说道:“是,主母大度,怕相公没人照顾。”
“少跟我说这些!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柴绍又愤怒起来,说道:“你是她的人还是我的人?嗯?我没把她拱手让人是我不大度是不是?”
斐琛儿越发害怕,紧张的连声音都发颤起来:“我自是相公的人,再说自己的妻子,那有拱手让人之理。”柴绍却在黑暗中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在阴影中吓的苍白的脸,说道:“你是我的人?其实你是她用来摆脱我的借口吧?还是用来替代她的存在?你以为你能替代什么?”
柴绍俯身下去,黑暗中传来裂锦之声,斐琛儿呻吟起来,这黑暗中的呻吟却只有痛楚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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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二章 。。。
身在这历史中,陈默越来越觉得自己无知,越来越觉得史书实在太糊弄人了,不好说史书是瞎扯淡,它也没有把没有的硬说有,把有的硬说没,但是同一件事,只要换个角度看,只要侧重点不同,展现给别人的完全是另一会事。
史书中,李世民是主角,陈默眼中,李秀宁才是主角。
李家初定长安时,当务之急并不是平定天下,而是巩固势力,当时隋末大乱,遍地的军阀割据,流寇四起。
一边是北方的突厥,一直对终于虎视眈眈,使出各种手段笼络中原的军阀势力,刘武周,梁师都这些人皆受了突厥的封号,罗艺拥兵盘踞一方,南边宇文化及自立为帝,薛举称王,另有窦建德,王世充皆举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