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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还要等什么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李秀宁的腰带,李秀宁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要再乱跑了,你这性格在眼下这世道也容易吃亏。”
沉默含混应道:“嗯,不过我心中还有所打算。”
“什么打算?”
“嗯………”陈默犹疑着吻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在说话。李秀宁挣脱,说道:“回答我啊。”
陈默支吾道:“就是些小事了。”
李秀宁看她支吾,突然翻身而起,一手按着陈默颈子,就听一声轻响,一把匕首已在陈默眼前,陈默被吓得不轻,急忙叫道:“秀宁,秀宁你这是干什么?”
李秀宁冷笑了一下,笑的陈默毛骨悚然,陈默看她眼眸里沉沉的怒意,头皮发麻,道:“秀宁,你不是真要杀我吧?”李秀宁道:“你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怎么哄着我,再找机会逃跑?”
陈默连连摇手,急急说道:“没有没有。”
李秀宁冷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心思?平常你那眼神看到我就动不了了,就打鬼主意的时候,眼神就算看着我也是飘的!”
李秀宁把陈默看得可真透彻,陈默真真是在她面前无所遁形了,只好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啦,可是我也是真的很舍不得你。”
话音刚落,陈默就听耳边刷一声响,那把匕首已经插进她耳边的枕中了,李秀宁冷声道:“记得那匹战马么?”陈默心中发毛,急忙道:“记得记得。”
“记得就好。”李秀宁冷冷说了一句,凝望她片刻,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陈默只觉得冷汗滚滚而下,感觉脸颊边匕首带来的凉飕飕的寒意,一时连兴致也没有了,只好装着可怜,哀求道:“秀宁,先把刀拿开好不好?”
李秀宁却在她胸前掐了一下,恶声恶气道:“少说废话!”
陈默悲凉无限,苦兮兮的揽着她的脖子撒娇:“秀宁……”
“叫你闭嘴!”李秀宁一边吓唬她,一边托起了她的腰肢,俯下身去,舌尖已经挑过了陈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陈默身体一紧,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丝呻吟。
她对李秀宁的反应是如此强烈,紧张还没过去,身体就已经湿润了,情之所至,她下意识的抬起腿,缠着李秀宁的腰,轻喘着,呼叫不已:“我都要想死你了。”
李秀宁抬眸看了一眼,看她娇软的身体完全瘫在那里,柔弱无骨莹白似雪,娇俏的容颜露出几分媚态,眼眸波光流转,神荡魂摇,李秀宁让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手口并用,一时弄得陈默除了呻吟,连自己置身那里都忘了。
这里陈默神迷意乱,刚从巅峰稍微清醒一点,李秀宁便拉着她的手,让她转过身去,然后侧躺着把陈默拢在怀里,一手伸过来,在她腿间捻拨,陈默的身体承受不能,几乎尖叫出声,李秀宁咬耳说道:“还敢淘气,我就叫你动都动不了。”
陈默也不知道后来到底怎样了,只被她弄的连神智都不清醒了,累的疲乏以及,最后一次被李秀宁弄得欲死欲活之后,便在她怀里睡着了,待醒来时,天色已经晚了,只觉得自己要软腿软,浑身无力,看看枕边一个明晃晃的匕首扎出来的洞还在。
陈默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叫道:“秀宁……”;李秀宁正在一边梳妆,闻言转头看来,说道:”睡醒了?饿嘛?“陈默却道:“我想回去。”
李秀宁再不言语,冷了脸转过去了,陈默嗲声道:“你过来么,我跟你说。”李秀宁不欲去理她,奈何陈默磨磨唧唧,撒娇发痴,她只好过去坐在床边,陈默一把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哼唧道:“秀宁,让我去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要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赶我走,我都不走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让人心疼的女人了。”
李秀宁还是不说话,陈默索性把头埋在李秀宁怀里,就跟小孩一样抱着李秀宁的腰晃,一边晃一边说道:“让我去吧,好不好?虽然可能分可一段时间,但是我们的感情到底如何,你才会看得更清楚是不是?”
李秀宁最终无奈,叹气道:“罢了,你去吧。”陈默一喜,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谢谢你,秀宁。”
李秀宁叹道:“那你现在回去那里?陈家?现在就要走么?”陈默点点头,却道:“我还是睡一觉起来再走吧,累死我了。”她掩了被子又睡过去了。
反正李秀宁炸毛的时候她是不敢惹的,捋顺毛就好多了,好容易把李秀宁的毛捋顺了,她安心睡她的觉去了。
李秀宁看她睡去,凝望了她一阵,若有所思,最终轻轻叹了一下,顺手取过一件黑色的披风,披在身上,戴了帽子,然后轻轻离开了。
夜已深,路上人家门口挂的街灯都已经灭了,沿街一片漆黑中,唯有街头一家酒肆还亮着灯,几名随从默契的在门口散望风,李秀宁独自一人走入了酒肆中,柜后却是一个明丽的女子,笑脸相迎问道:“找人?”
李秀宁道:“可有一位姓窦的先生在此?”
女子嫣然一笑,道:“我便是。”
李秀宁看看眼前这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聪明外露,甚是伶俐,她也并不意外,自己寻张桌子坐下,说道:“他怎不来见我?”
“爹爹行事不便,我在此处已有年余,并无人知晓,你便是李三娘子?”
这老板娘却是窦建德的女儿窦春雪,窦春雪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给李秀宁送上一壶酒,亲手斟了一杯,李秀宁道:“一些事,我怕你做不了主。”
窦春雪笑道:“旁的事我倒是能做主,李娘子知道爹爹为何而来,何不投爹爹所好呢?”
李秀宁轻轻抿了一口清酒,淡然说道:“好,我帮他便是,只是疑惑,你爹爹要神石究竟何用。”
窦春雪笑道:“神石乃上天预兆,谁得谁便是真命,要不然宇文化及辛苦寻来做什么?”李秀宁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我走了,若有事,直接命人来找我便是。”
李秀宁离开了酒肆,何骏随后跟了上来,何骏本是何潘仁的儿子,现在也在军中效力。看看街上无人,低声道:“小姐,王爷不是也要这石头么,你怎去帮别人?”
李秀宁淡淡笑道:“什么天降真命,你信?若要成功,终归还是要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待天下到手,这石头还能是别人的?”
陈默这里一觉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看看身边,李秀宁还在沉睡,看她的睡得香甜,陈默不禁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李秀宁醒了过来,看她起身,便道:“真是要走?”
陈默点了点头,只是看李秀宁笑着,是以并未看出她眼底一抹忧虑。陈默自己起身梳洗,李秀宁道:“既是回去,便在陈家不要乱跑了,我好寻得到你。”
陈默欢快地答应道:“也好。”
陈默这里从客栈出来,匆匆往回走去,心道自己这连着两天没回去,回去又该被陈员外教训了。正想着,身边一人突然飞奔而过,险些撞在陈默身上。
陈默转眼看去,却是一个素不相识之人,一手提刀,身上带血,倒像是个亡命之徒,随后又追过来一人,陈默定睛一看,却是死不休。
死不休只顾追赶那人,并没有去管陈默,陈默看到死不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当下也赶了上去。只是她忌惮死不休的武功;不敢随的太近;只是远远跟着;前面那人看样子身手非常灵活;东拐西绕;死不休轻功显然比他好的多;但一时也追不上他。
那人慌不择路;钻进了一家酒楼;死不休也紧随着进了酒楼;陈默没有进去;上了屋顶;透过窗户看着他们;那人进了酒楼;一把掀起一张桌子向死不休砸去死不休抬手一掌将桌子打的粉碎;去势不减;已然窜到了那人身前;手指如钩;向那人抓去;那人扭身躲过;抓其碗碟;砸向死不休;死不休视若无睹;手指紧扣;抓住了那人的肩头;碗碟砸在死不休身上;纷纷碎落;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死不休一手扣着那人的肩头;一手擒住那人的手臂;就听骨头碎裂之声;已经拧断了那人的手臂;陈默看着干咽了一下;这个死不休;手段当真毒辣。
那个人惨叫一声;痛的跪在了地上;死不休;一脚踩倒那人;恶声问道:“你说是不说?”那人紧咬牙关不肯开口;死不休脚上加劲;说道:“就你也敢太岁头上动土;敢惹老子;老子就给你些厉害看看。”说着那人痛苦呻吟起来;嘴角鲜血流下;此时酒楼里的人已经惊的四散逃开;只有他们二人;外面的陈默看着有些不忍;想了想;纵身跃进了酒楼;死不休警觉的向她这边看来。
陈默在那里嬉笑道:“前辈;好些日子不见;您可是越来越神勇了。”死不休看着她冷哼一声;说道:“小丫头;我现在没功夫收拾你;你还是识趣些;快滚吧。”陈默笑道:“我干吗要滚;你不收拾我;我还要收拾你呢。”
死不休冷笑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陈默依然嬉笑;说道:“当然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傻;明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要来送死;是不是。”死不休立时警觉的向周围看去;只怕东方涵便跟陈默在一起,陈默借机欺上前去;左手拳;右手掌;向他左右攻去;脚下一个弹腿踢向他的小腹;一边说道:”东方前辈;你看我这招怎么样”
死不休本来心中疑惑不定;听她这么一喊;心中发虚;也不接招;飞退了几步;警觉的观察着四周;陈默一招得手;趁这个时机;一把拉起地上的人;不带停留;飞身窜出了窗户;死不休这才意识到自己着了道了;气的咬牙;紧追了出去;到了外面;左右看时;却不见陈默的身影;他想陈默身手随好;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逃开;何况还带着一个人;但是他再附近搜寻一圈;却依然没有发现踪影;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怕招来官府的人;不敢多做停留;只好离开。
陈默其实并没有离开;她带了那人从窗户跳出;绕了几步;却又从门口进了酒楼;藏在角落里;看着死不休离开;她才显身出来;冲着死不休的背影顽皮的吐了下舌头。
陈默看看被她救了的那人那人胸口凹陷;显然是断了肋骨;而且还不止一两根;气息也颇为沉重;看样子伤的很是严重;陈默决定先送他去看大夫;那人却一手抓住陈默的手;断断续续说道:“你听我说;我没有救了;你………”
陈默听他声音越来越虚弱,急忙把耳朵贴了上去,不多时,外面忽传来许多声音;却是惊动了官府;来了几个差役。陈默不敢多做停留;带了那人的尸体;从后厨的小门离开;找了个郊外没有人的地方把那个人埋了。
这里她回了家里;陈默到了自己的房间;赵云柔坐在那里;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
陈默问道:“怎么了”赵云柔勉强笑道:”没什么”;陈默皱眉道:“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何必瞒着我。”赵云柔这才支吾道:“刚才夫人来过;问你去了那里;还说我不懂事;也不知道劝着你,由着你胡闹。”
陈默说道:“是这样啊;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