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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担心的叹口气,'我想给她做饭吃,她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我怕她受不了。'
苏菲顿时露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喂喂,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不止她吧,你我还不都是一样,难道你要白白陪她挨饿?是要上演琼瑶阿姨的情节。'
'不是啦。' 我无奈的说,'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担心她,况且饿劲儿过去了,所以也不是特别的难受。'
'那也得去吃点儿,她不吃是因为有事要做没时间,而我们闲着的人就得趁着有时间赶快解决好自己的需求问题,保持最良好的状态才能随时协助她。'说着,苏菲便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硬是将我拉走。她边走还边哼道,'也不知道赫卡那家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把你勾到手。'
我又无奈又好笑,实事求事的说,'她没有勾我,是我先看上她的。'
'连这种事也给她争面子,那种烂性格烂人品烂习惯的家伙,你看上了她什么?' 苏菲回过头来看我,眼里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大概是她的智慧吧,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让人佩服并且无法自拔的仰慕。有时又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不过对我而言,她有任性的资本,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尽最大努力的照顾她,让她除了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外,不用再为任何生活的琐事心烦。'
苏菲笑着转回头去,又走了几步才慢慢的道,'心思恪纯,大概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赫卡她,配不上你。'
'你们啊,嘴上就知道互损,其实明明是特别要好的朋友,真是别扭得像孩子。'
'呵。' 苏菲只回我一声轻笑,我们便没再继续这一话题,她一直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警局附近一家小饭店,入座后简单的点了两个菜,我本没有什么胃口,但吃饭时苏菲发展她健谈的本领,逗得我竟暂时忘记了烦恼,不知不觉吃得很饱。
待走出饭店想起赫卡还饿着肚子,我心情不免又低落起来,回到警局,赫卡还是没有出来,大家也不敢进去打扰她,专案组的警员们仍在努力寻找两个受害者失踪前的行动轨迹,只有我和苏菲算是闲人。
苏菲可能见我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所以总是和我聊天,我心不在焉的搭着话,眼睛几乎隔两秒就落在腕间的手表上,指针不停的转动,一分一秒不曾懈怠,赫卡那里还是没有动静。我不奢求过多,只希望她能在天亮之前找出神秘人藏在骨头里的玄机,这样至少还能带她回家小睡一阵。
夜晚的等待是种无言的煎熬,特别是我和苏菲昨晚就已经没睡,两个人渐渐连话都懒得说了,最后苏菲趴在桌子上,呼吸愈发平稳,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能证明人存活着的韵律。我咬着牙与倦意殊死抵抗,不时瞅瞅对门赫卡所在的房间,就当我由期待变成祈祷,由祈祷变成绝望的时候,赫卡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我看了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四十。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越看班里的小LOLI越觉得LOLI真心是让人垂涎的美味,唔,叔叔只敢时不时的伸出魔爪捏捏她们的小胳膊,纤细可爱啊QAQ,萌屎个人!
☆、杀人游戏(五)
赫卡嘴角微微上扬;溢着骄傲的神采,竟丝毫没有疲态倦意,她看到我们;快步走了过来,'可乐;我饿了。' 人还未走到我眼前;便抛出这样一句话,我先是一怔;尔后高兴的站起来,'好好,我去给你做饭。' 她能想起饥饿来;证明难题肯定解开了;她的心情已然开朗。
我立刻跑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虽然夜已深,但刚刚还觉得很累很困的我,现在却顿时精神满满,我喜欢看到赫卡带着自信的容颜,让那我整颗心都开始悸动。
待我将饭菜摆到会议室时,专案组的警员们已经都围在里面了,大会议桌中央摆着受害者的失骨,那图形看着杂乱无章,至少我没看出有任何特别的意义。看看周围人的表情,显然他们和我一样,没明白这样一堆普通的白骨代表着什么。
赫卡抓紧时间吃了些饭,然后餍足的咂咂嘴,抬手便把我揽到她怀里坐下,也不顾旁人的目光,低头亲昵的在我颈间轻蹭。现在的气候乍暖还寒,赫卡为了脑子清醒又不肯穿多,所以我感觉她整个身子都是凉的,呼出的冷气让我颈边的皮肤都不禁泛起鸡皮疙瘩,我赶紧用双手捂住她环着我腰间的手,轻轻摩擦。
'把灯关了。' 赫卡乖乖贴着我的肩,淡淡的命令道。
旁边的警员个个露出惊讶的神情,没人行动。赫卡不耐烦的再次说道,'把灯关了,拿紫外线灯过来看。'
大家这才明白她的意图,立刻关上灯,用紫外线灯照射桌上的骨头,这一照,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桌上摆得看似凌乱的骨头上竟然在冷光之中显出了模糊的图案。图案并不是特别清晰,只能判断个轮廓,看起来像是一瓶植物,一个老警员诧异的说道,'这。。。好像是用唾液涂上去的!'
我之前有查阅过相关书籍,人类的体‘液在高强度冷光源的紫外线灯之下会产生自然荧光反射,比如精‘液、尿液、汗液、唾液,这是刑侦工作中寻找证据的重要手段之一,单纯在紫外线灯光的照射下很难分辨出到底是哪一种体‘液,它们看起来都非常相似,大概只有经验非常丰富的警员才能用肉眼做初步判断,具体是哪一种,还要经过鉴定。
赫卡并没有反驳那名警员的判断,也就是说这个观点得到了她的默认。她望着泛着紫光的骨头,缓缓的说,'虽然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我们心里都知道那绺头发肯定不属于2号受害者,我认为它属于1号受害者的机率也不大,最正确的侦查方向就是将它作为第三个受害者来看待,而这些骨头上所显示出来的,很可能与第三个受害者有关。'
沉默一阵,萧警官说,'那么,这上面会不会是第三个受害者尸体所在地的线索?'
'有可能。' 赫卡和苏菲都对这个看法持赞同意见。
接下来,警员们开始讨论起骨头上图案所代表的意思,大家提出了不少看法,最后确定以本市花卉养植场为目的地,散会以后便连夜迅速展开行动,分成几个小组到各个花卉养植场去排查。
赫卡本也想去,结果被我拦住了,我勒令她必须留在警局补眠,原来还想回事务所的,但想着赫卡心里惦记着这个案子,来回折腾太麻烦,索性就叫她在警局睡下吧,也可以最快得到案件进展的消息。
赫卡见我执拗的劲头上来,便也不再坚持,乖乖的趴在桌面闭上了眼睛。我见她确实有了睡意,便也准备趴着休息,谁知赫卡突然又直起上半身,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不舒服,可乐,我想睡在你腿上。'
'。。。。。。' 我看到她的表情,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只得去搬来几张椅子拼在一起,容她躺在上面,枕着我的大腿做枕头。
赫卡这才舒舒服服的躺下,不再动弹。远远坐着的苏菲一手杵着腮,默不作声的盯着我,我只得对她一摊手,轻轻苦笑,赫卡在我面前越来越孩子气,虽然有些小苦恼,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她,总觉得我纵容和照顾她都是应该的。
苏菲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用口型比划道,'这样子你怎么睡?'
我微微摇头,不敢大动作回应,怕惊扰到赫卡,也慢慢用口型默道,'我没事,趴着睡。' 说罢,我便缓缓的趴到桌边,真的太困了,所以很快我就意识模糊的睡去,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多,赫卡正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眼神仿佛冬日里的晨光,带着温柔的暖意。
我有些脸红的坐直身体,揉揉眼角,'你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案件有进展了吗?'
赫卡说,'算是吧,鉴定科的人传来消息,凶手留下的精斑证明有两人作案,还有头发确实并非那个外籍受害者所有,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的,可以确定我们还有第三个受害者,至于骨头上的j□j,结果会在下午出来,听说昨晚局长发话,调遣来了不少人,现在这案子是全局的首要工作,所有人的休假都取消了。'
'真的有第三个人。。。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尽头呢。' 我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赫卡现在几乎是在被神秘凶手牵着鼻子走,可我们能用的信息实在少得可怜,哪有还击之力。
听了我的话,赫卡的眉尖似乎微微蹙了下,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我的意思是,那些受害者太可怜了,赫卡,对不起,我不是说。。。。'
'没关系。' 赫卡拍拍我的脸颊,'让你对我失望应该是我要道歉。'
'我。。。'
我还想再为自己的失言辩解,赫卡突然用食指封住了我的唇,'可乐,不用过多解释,只要好好看着我就好。'
'。。。。。。' 我只得懊恼的闭上嘴,担心着自己的话会给赫卡造成压力。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苏菲就坐在旁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我偷偷用眼角瞄了瞄她,可她就是一副抱定要看好戏的样子不肯开口解围,我心里着急也没办法,倒是赫卡打破了这有些怪异的僵局,她说,'可乐,我饿了。去做早餐好不好?'
'哦,好,我现在就去。' 我马上起身去了警局的食堂,简单的做了些吃的,警员们基本都已经吃过了,我只要做出我们三个人的份量就可以,饭堂的师傅是位五十来岁的大叔,热情的帮我打下手,很快便将早餐做好。
等我们都吃完饭,去花卉养植场的各组民警已经陆陆续续传来消息,全部都没有任何发现。我和苏菲还在讨论是不是排查时哪里遗漏了,然而赫卡却突然又跑到那些骨头前,叫人拉上所有的遮光窗帘,屋子里瞬时黑了下来,她拿着紫外线灯照在骨头上,盯着那图案看了许久,猛的说道,'苏菲,你看它像不像文森特的向日葵?'
苏菲立刻走上前去端详,竟惊讶的赞同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是很像!'
赫卡点点头,肯定的说,'它不是指花卉养植场,而是梵高油画工作室。'
梵高油画工作室在本市是非常出名的,连我这个向来与绘画艺术不搭边的人都听说过,赫卡提到它,我更加的迷茫,怎么又扯到了梵高油画工作室?直到我们一行人到达了工作室我才明白,原来她们所说的文森特就是指梵高,而骨头上那幅图案,细瞧之下竟真的与梵高所画的向日葵一模一样。
工作室的老板接受了警察的询问,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前几天才去过辖区警察局报警,因为他的妻子失踪了。
赫卡调取了那个老板报失踪时的笔录,除了有老板娘的照片,相关信息,还有她失踪当天的衣着。
赫卡眉心微皱的看了很久,然后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还了回去。
听说妻子可能已经遇害,老板悲痛欲绝,许久都说不出话来。这下子刑警们又有得忙了,要开始追查老板娘失踪前的行踪,又要重新更细致的给老板做笔录,收集信息。
而赫卡反倒不再关心他们的行动,她只交待若有什么新进展用电话通知她便可,就带着我和苏菲回事务所去了。苏菲很能理解赫卡的举动,她说神秘人给出的提示已经用完,游戏到这里,只能等待着对方再次送来线索,目前为止,我们完全是被对方玩着。
对于苏菲的观点,赫卡不置可否,回去后她便一头扎进画室里,不愿让我和苏菲打扰,不久,萧警官打来电话说骨头上体‘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