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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死亡?谁死了?”十四真是一点头脑也摸不到。
“今天我们回宫的时候,有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又出现刺客了?”十阿哥慌张的看着他,他摇摇头,“不是刺客,是一个女人。”
“女人?”
“一个从山东逃难,但是却被人卖到青楼,她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是却被人追到,不想被我们遇到了。”
“那又怎么样?你们救了她?这不是好事吗?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救下人固然是好事,但同时也死了一个人。”
“谁啊?”
“孩子,四岁的孩子,那个女人的弟弟,只有四岁,但是却因为逃难,吃不饱,身体染了风寒,又没有银子治病,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病死了,就死在子矜的怀里。”
“什么?”十阿哥眼睛睁的老大,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子矜今天生日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十四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
“就因为这个,所以她才会那样的痛苦的大喊,才会那样的激动。山西受灾,子矜拿出银子,并不是为了帮我们,就如她所说,这只是她的一份心意,九哥你想多了。九哥,十三弟还有句话要对你说,这几天还是离自己远一点吧,不要让她看见你。”
“为什么?受灾的人那么多,死人也并不稀奇,我又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十三弟你的担心是不是有些过了?”
“那个被我们救了的女人是从你的经营的青楼逃出来的,那个女人为了救弟弟才会被人骗了卖身青楼,但是在那里却没有人帮她请大夫给弟弟看病,甚至最后还把他们关了起来,不管他们的生死,而那个孩子就死在那家青楼后院的柴房里,那些打手还自称是你的手下,蛮横叫嚣,您说我给您提这个醒过分吗?”
“什么?”九阿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和他有关,怪不得,她的眼神要杀了他一样的犀利,原来是这样,那帮□的,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不救?找死吗?
“九哥,你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孩子怎么能不救?”十四这时也异常的气愤,“如果我是子矜,我想现在我的拳头已经挥过去了。”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不救,那些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九阿哥甩袖转身就走,十阿哥紧跟上去,“九哥,我也去,我也教训教训他们,我也好久没有活动手脚了。”
十四站在原地犹豫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十三哥,那子矜怎么办?”
“让她自己呆一会儿吧,明天也许就会好了。”
“嗯,那好吧,听你的。”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我屋里的时候,我感到了那刺眼的光芒,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模糊的看着周围,啊,昨天晚上我竟然哭了一晚,而且居然还一直坐在睡着了,我试着站起身,却感到腿上发麻,腰也有些酸痛。
“子矜,子矜……”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疑惑的看过去,尽力伸直手臂去打开门拴,门一打开一个人影冒失的冲了进来,“啊,子矜,你怎么坐在地上?”
十四看着我坐在地上看着他,他一惊,我用手挡住那刺眼的太阳光,“十四阿哥?你怎么来了?”
“你先起来说话。”
“嗯,我的腿有些发麻,等一下吧。”
“你一晚都在地上睡的?”十四身后又走进来一个人,他俯身抱起我,我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八阿哥?你怎么也来了?”
八阿哥抱起我走到床边,轻轻的放下我,“看你的眼睛,昨天哭了一夜吧?”
我揉了揉眼睛,“很肿吧?啊,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已经听十四弟说了,你并没有做错。”八阿哥的话让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我挤出一丝微笑,“谢谢,可是我却让他们担心了。”
十四走到床边担心的看着我,“子矜,昨天本来是想给你过生日的,没有想到会是那样,也是我们不好。”
“十四阿哥是我不好,不应该把自己的不愉快发泄在你们的身上。”
“别说谁对谁错了,要我说,就是九哥的错,他的手下管不好,这就是祸害。”十阿哥那暴戾的声音突然传来,随即他气愤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子矜,你不要想了,为了让你消气,我一早去了九哥经营的福煦楼,把所有好吃的都给你带来了,都是极品,好好给你补一补。”
看着十阿哥打开食盒,拿出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一股很香的味道传来,让我这才感到肚子好饿,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又哭了一晚,我犹豫的摸了摸肚子,看着桌子上的好吃的,“我饿了,现在可以吃吗?”
十四看着我腼腆委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快点吃吧,这不就是给你吃的吗?”
我活动了一下腿,慢慢的走下床,坐到桌旁,“八阿哥你们这么早来吃早膳了吗?吃一点吧。”
“不用,你吃吧,吃完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一个地方?是哪里?”
“吃完,我们就告诉你。”看着他们神秘的样子,我想我不吃完饭,他们也不会说,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声音渐进,我有些奇怪的看向门口,一个小太监跑到门口停了下来,“十阿哥,十阿哥,您在里面吗?”声音有些急促,语气中带着焦急。
我看向十阿哥,“十阿哥,好像出了什么事?”
十阿哥也不解的看向门口,“是谁?进来。”听见十阿哥的声音,门外的小太监慌乱的跑了进来,还不断的喘着粗气,好像很急,而且应该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他,十阿哥看着他的样子,厉色的盯着他,“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波又起,蓉月生产
“奴才,奴才该死,十阿哥,侧福晋、侧福晋生产了,十福晋让你赶快,赶快回去。”那个小太监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一听愣在那里,“你说什么?侧福晋?是蓉月?”
“是。”
十阿哥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蓉月要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十阿哥茫然的看着我,“我……,我……”
“你什么你,如果蓉月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做人家丈夫,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回去,马上回去,去啊,站在这里做什么?出宫啊。”我使劲儿的推开他大声的对他喊起来,他可能是被我吓到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跑了出去。我看着他慌张离开的背影,心里更加担心。
“子矜,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要是担心,我们也去十哥的府上。”
“去十阿哥府里?出宫?”
“嗯,出宫。”
“宫女是不可以随便出宫的,我昨天才出去过。”
“放心,今天不是你当值,我们找了一个理由带你出去不是难事。”
“等一下,你们来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难道也是要出宫?是不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九哥让我们带你出宫,说是有事。但是谁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以我们先去十哥那里,然后派人过去回一声,晚一点再过去九哥那里,看看是什么事情。”
我点点头,“嗯,好,既然这样,我们快过去吧,我担心死蓉月了。”说完我就要往外走,却不想被八阿哥拉住,“等一下,今天的天气有些凉,披件斗篷再走。”
“不用的,八阿哥,我的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
“不行,你之前受过伤,还是小心些好。”看着他那样坚持,我又想快点去看蓉月,只好打开一旁的柜子,翻着斗篷,,突然我的身体僵在那里,犹豫的瞄了一眼身后的八阿哥。
我正犹豫要不要把那件斗篷藏起来的时候,他却先我一步,伸手拿出那件斗篷,眼神淡定的看着我,“就这件吧。”
我有些窘困的别开头,不敢看他,好像被人抓到了小辫子一样,“嗯,那就这件吧。”
他打开斗篷为我披上,我看了一眼十四,“我们快走吧。”然后赶紧往外走,那架势想起来还真是有些逃跑的感觉。
坐在马车上,我心跳的越来越快,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心在嗓子那跳动,一不小心会跳出来一样,腿也止不住的颤抖,我尽力的遏制着自己心中的慌乱和恐惧。
突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原本冰凉颤抖的手,突然传来一股暖流,让慌乱的我慢慢的平静下来,我抬头看过去,“八阿哥?”
他的眼神温柔又带一丝心疼,“别担心,快要到了。”
我点点头,无神的看着前面,以至于我忽视了一直坐在对面的十四,十四看着八阿哥的手眼神闪过一丝诧异,还有一丝落寞。
到了十阿哥的府邸,我没有停下,直接跑了进去,幸好有八阿哥跟我一起,不然我还真就不能这么顺利的进入十阿哥的府邸。走到后院的时候,我就看见许多人小跑的进进出出,气氛紧张慌乱。
接近蓉月的房间,渐渐的听见蓉月痛苦的嘶喊声,一听见这个声音我浑身突然禁不住的颤抖。
“八哥,你们过来了?”十阿哥手足无措的在外面走来走去,神情紧张,一听见蓉月痛苦的声音,他额头就会吓出一层汗,现在的他真是大汗淋漓,丝毫不比里面的人轻松。
“怎么样了?”
“八哥,怎么办?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已经生了一个时辰,但是还没有生下来,八哥,会不会出事?”
十阿哥自小便没了额娘,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有是他第一个孩子,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突然变得乱无章法,连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现在看见八阿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没事的,我带了太医过来,一切都会好的,你们赶紧看看,一定要抱住大人和孩子?”
“是。”太医不能进产房,只能在外面听着里面人传出来的情况。
“八哥,你看他们成吗?他们也不能进去,这有什么用啊?”十阿哥的心越来越急,巴不得自己进去。
“啊,啊~~~”一声让人心颤的叫喊声响起,然后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这种寂静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嘴唇止不住的颤抖,面无血色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突然门被推开,慌张的跑出一个老妈子,“十爷,不好了,不好了,侧福晋难产,晕过去了,而且还出现大出血的症状,可怎么办啊?”
十阿哥一听,疾步走上去,“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告诉你,如果蓉月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们的命。”
“太医,太医。”八阿哥赶紧看向太医,“快,快去看看怎么样,一定不能出事。”
“是。”
看着太医走进去,我却不敢往前迈一步,是,我是真的害怕,恐惧了,我的眼前一直浮现的都是昨天那个孩子死时候的样子,耳边响起的也是他姐姐痛哭失声的声音,那就像一个梦魇,让我再次陷入其中,身上开始发冷,不住的颤抖,仿佛冻结了我所有的一切,我就像一个被冰封的人,只能等在那里等待着宣布死亡的最后一刻。
“八阿哥,情况很不好,侧福晋是昏死过去,如果不马上醒过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危险,孩子很有可能死在腹中。”太医慌乱的跑了出来,额头全是汗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