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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让你赔,你想怎么样都行。”
“那九阿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奇怪的看着他,“您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看我难过、受欺负你不是一直很开心吗?这件事可以让我心痛,让我自责,让我痛苦,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吗?”
九阿哥眼睛微眯,眼神犀利的盯着我,“我老九是记仇,也知道自己称不上是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卑鄙无耻,对于手下也不会纵容,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听着他的回答,我很意外,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不像是撒谎,或者做作,也许他还不是一个混蛋,起码还有一点人性,“那是不是我不管做什么,九阿哥都同意喽?”
“当然。”
“即使烧了这个怡香楼,也行吗?”
“没错。”九阿哥那样吝啬居然此刻回答的没有一点犹豫,真是出乎意料。
“好,九阿哥可不要后悔。”
“绝对不会。”
我眼神一凝,嘴角一翘,心中的愤怒突然迸发出来,“来人,从这里正中间的地方给我吊下来几条绳子,把他们几个给我系上去,吊起来,绳子长一点,底下留一个尾巴。”那些小厮微微一怔,惊愕的看向九阿哥,他微微蹙眉,“怎么?九阿哥反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另眼相看
“看我做什么?她怎么说你们怎么做。”
因为九阿哥的一句话,所有人倒是行动的更加利落、迅速,我找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了下来,回头看见一个神色有些慌张的女孩子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正要准备被悬挂起来的那几个男人。
十四拿起茶碗悠闲的喝了一口,面对那些人的叫喊声他懒懒的说了一句:“谁再叫一声,就一起上去吧。”他又抬头憋了一眼,那几个男人,“还有你们再叫,就直接松绳子,看他们还有机会叫吗?”十四的话说完,整个怡香楼静的诡异,所有人都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
我走到中间仰头看着已经被悬挂起来的那些人,“被人悬挂的滋味好受吗?”
“姑娘,我们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突然一个男人哀求的看着我,甚至还开始下雨了,我赶紧退后几步,看着地上的一滩水,微微皱眉。
九阿哥赶紧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我的衣服,“没弄脏吧?”
“还好,我躲的够快,不过,九阿哥您的人,好像被吓到了,您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
九阿哥阴霾的抬头看向那些人,“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把你们送进宫做太监。”好很的一句话,这么没有人性的主子居然有人对他死心塌地,真是悲哀,我突然有些同情他的那些手下,看着他们都夹紧了腿被挂在那里,好像比我预想的要辛苦。
“你们听过杀人偿命吗?”
其中一个人因为被吊着脸色也是憋得通红,颤抖的回答,“听,听过,可是我们并没有杀他,只是……”
“只是不给他治病,对一个四岁的孩子就这么狠心,你们更是猪狗不如。”
“姑娘,我们已经知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也有孩子,也是不忍心,可是徐妈妈,徐妈妈她把柴房上了锁,我们能怎么办?”一旁跪在那的徐妈妈浑身颤抖,害怕的瞄着我。
“所以你们是迫不得已?”
“姑娘,我们知道自己不对,但是姑娘也是一个明理之人,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我们只是下人,打手,我们也有我们的事情要做,有人吩咐,我们拿钱做事,这也是我们的规矩。”
“你们现在敢说出这样的话,还有点胆量,我确实不忍心赶尽杀绝,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最好照我说的话做,或许会活一命。”
“好,好,好……”看着他们急切求生的摸样,我冷冷下令,“来几个人,拽着绳子尾巴,把这几个人给我摇起来,越高越好。”那几个人一听脸都青了,惶恐的看着我,“你们不用害怕,摇起来以后,如果遇到围栏,楼梯,类似的障碍物,就尽力的去弄碎它,不管你们是用头,用脚,还是用身体,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虽能坚持到最后,我就放他们下来,不用害怕毁了这里,我要的就会让这里夷为平地。”
他们吊在那里对视一眼,“好,我们听姑娘的。”
“很好,来人,把那位徐妈妈也带上来,这么好的戏码,怎么可以没有她?”
看着颤抖的跪在我面前的徐妈妈,我俯身轻笑,“我说过你买不起我,怎么样?还想让我在这里接客吗?”
“不,不,不,当时不知道姑娘的身份,如果知道,我也不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啊,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看着她不住的磕头,我一脚踢在她的胸口,“告诉你现在求我绕你晚了,你在害怕吗?可是人命就是人命,死了以后,不会因为你的惧怕和哀求活过来。”
“是,是,姑娘,我知道我错了,是我不应该那样对待他们,只要您能绕我一命,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求求你。”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吗?”
“是是是……”
“很好。”我突然拉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来人把她站的这个地方画一个圆圈,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跑出这个圆圈,如果跑出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
她跪在那个圆圈里惶恐的看着周围和悬挂在上面的那几个男人,“姑,姑娘,您这是,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给了她一个自认为很美的笑容,然后退后,抬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好了,给我使劲儿甩绳子,如果有人手下留情,那就一起吊上去。”
“是。”
绳子被甩起来,挂在上面的人也跟着摇了起来,绳子力道加大,那些人的重心开始摇晃,身体开始在空中做起回旋,为了保证活命,他们使劲儿的踢倒自己面前的障碍物,不让自己受伤,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回旋里和反作用力更大,身体会更加轻飘,撞到障碍物的频率也会加快。
只是几分钟,整个怡香楼一片狼藉,那些碎片不时的掉落下来,那个徐妈妈站在那里,看着上面掉下来的碎片,抱着头慌乱的到处躲,不时的发出尖叫的声音,完全忘记我说的那句话。
旁边看的人更是胆战心惊,但是却没有人敢叫出来,只能咬着嘴唇,捂着嘴,手紧紧的握紧来抑制心中那惊险的一幕。
我站在那里看着一切,没有任何感觉,就像麻痹了一样,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居然是如此一个冷血,没有人性的人,看着她慌乱逃窜的样子,我居然很是开心。而且她越是慌乱,越是找不到自己可以躲藏的地方,发而被上面掉落的东西砸的满头是血时候,我心里说不出来的兴奋,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变态心境,还有她最后发自内心恐惧的尖叫声,可以感到她对死亡发出的恐惧的信号。
“好了,停吧。”我看着已经一片狼藉的怡香楼,好像经历过过一场大地震一样,一切都变得颓废凄凉,我的心情居然说不出的畅快,本来豪华精致的怡香楼就这样让我给毁了,如果想修复,我想也会花费一大笔银子吧。
我踏着那些碎片,走到中间,“把他们放下来吧,你们现在没死,我也不会让你们死了。”
那些人的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他显然经历过惊魂的一幕幕,现在可以说是筋疲力尽,被放下来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蹲在那个徐妈妈的身旁,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鄙夷的一笑,“怎么?已经不行了吗?要死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额头的血迹和脸色的苍白没有血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我不想这么放了她,“怎么办?如果你现在死了,我觉得一点都没有成就感,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呢。”
徐妈妈慢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着我,还好还剩下一口气,“姑,姑娘,你说过,如果我没死……”
“嗯,我说过,但是我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要站在圆圈里,你做到了吗?”我看了看那边的圆圈,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哭了起来,“姑,姑娘,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这样了,只剩下半条命了,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做牛做马赎罪还不行吗?”
我看着她恶心的眼泪,虽然是苦苦的哀求,我的心里那种控制不住的愤怒和仇视,却没有一丝消减,随即我拿出一把匕首没有犹豫,狠狠地向她的大腿扎进去,“啊……”听着惨叫,我看着她腿上不住的流出来的鲜血,我慢慢的站起身,“这才是我要给你最后一个惩罚,废了你的腿,让你永远记住你犯下的罪过,既然要赎罪,那就干脆一点吧,去找你对不起的人,直到她原谅你,你才能真的活下来。”我说完,再也不想留在那里听着她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八阿哥看我走了出去,默默站起身,跟了上去。
“九哥,看来你这怡香楼完了,子矜真是有办法,这样的主意她也能想出来,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敢接手,刚刚简直就是一场霍乱,真是厉害。”
“所以那才是真正的子矜。”九阿哥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怡香楼,“命人,一把火烧了这里。”
“哇,九哥,你真是舍得。”看着九阿哥的背影十四挑了挑眉,事不关己的跟了出去。
“今天的我是不是吓到你们了?”再次坐在马车上,我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开口。
“子矜,你是怎么了?虽然那个老鸨子有错,但是你今天的眼神真的很吓人,你弄的这阵仗也是够狠,我还真对你感到陌生,另眼相看。”
“十四阿哥这是夸我?”
“你说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八阿哥看来这身衣服不能还给您了。”我看着衣服的裙角沾上了血迹,我想洗掉应该不容易。
“只是一套衣服,如果你喜欢,我让人在做一套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这样的衣服,我还是不穿的好,也不适合我。”我看着华丽的绸缎虽然漂亮,但是却有一种罪恶感,特别是白色的衣服沾上血迹,总是那样的耀眼,刺目。突然让我感到华丽的背后也许就是用鲜血铸成的,原因只是为了遮掩其中的丑陋。
作者有话要说:
☆、亦真亦假
又是一阵沉默,九阿哥忍不住说:“你可还在生气?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九阿哥多虑了,我已经没事了,今天砸了您的怡香楼,对不起。”
“这件事你不用挂心,倒是你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这才是真正的你吧?”我看着他的眼神,眼底出现一丝忧虑,我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他一直都怀疑我的身份,现在只会更加确认他的想法,而我又该怎么说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自己,但是我今天体验到幸福和喜悦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才让我更加体会到什么是生离死别的痛苦。母亲可是为了生下孩子忍受巨大的痛苦,可以为了孩子不要自己的性命,但是有的人却可以对孩子置之不理,活活的饿死,同样拥有生存的权利,但是却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这是为什么?难道人的卑贱就让他失去生存下去的权利吗?都是人,何苦去为难他人?这就是报应。”
“子矜,我知道你的心里难受,可是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