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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就让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凤鸾剑,配得上风落霜!”
他语气中的杀气再明显不过!
左冷禅对他一贯是极度纵容和宠护着的,可是这一刻,他却不得不阻止他。
“麒麟,你已经得罪了宗政苍熠,现在又因为你主动暴露了身份等同于公然挑衅皇上!麟儿,为父不是担心左家的基业!而是你!你不能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了!”
左冷禅的劝告听在左麒麟耳中却无法撼动他的决定!
他不由得摇摇头,缓缓抬起头来,眸中血色更加浓郁。
“父亲,你何曾后悔当年轻易的放手了?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只怕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你喜欢的女人留在身边!哪怕不惜任何代价!”
左麒麟说完,大力拔出插在地上的凤鸾剑,转动轮椅从左冷禅身旁经过。
父子二人在这一刻都是面无表情。
左冷禅心底丝丝扯出的都是泣血如歌的伤口……一道道伤口扯开了,血肉模糊,冷风呼呼的灌进来,记忆大门开启,他再次回到多年前令他后悔了一辈子的那次放手……
的确,如左麒麟说的,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让自己现在一直如此后悔下去!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将绛盈留在身边!一旦他那么做了,如今的他就不是现在这模样,而是另一个左麒麟!
他会为了爱不顾一切,疯狂痴迷!
但正是因为得不到,他才将那份不甘埋在心底,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完全不像以前的自己!
正是如此,才有了现在的左冷禅!看起来儒雅内敛,低调随和。
很少有人知道,年轻时候的他,火爆嚣张不输给如今的左麒麟!
……
地宫
宗政苍熠将落霜小心翼翼的放在那半张年玉床上,因为只有半张,落霜只能侧着身子躺在上面,宗政苍熠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柔的将她发丝梳理顺滑,如此动作,看在一旁的潘彧眼里何止是不可思议!
潘彧正想开口,却听到宗政苍熠冰冷无情的声音低低响起,
“我不管这年玉床你是怎么得到的,稍后我会派人将年玉床带走!”
宗政苍熠的声音无波无澜,只是这语气……却是与生强没有任何区别!在他宗政苍熠眼里,他能跟潘彧说一声已经是破例了。
潘彧无奈的苦笑一声,
“呵……世子,你这不是强盗所为吗?”
宗政苍熠并不回头,视线仍在落霜脸上,再次开口,杀机凛然。
“强盗?是吗?那我岂不是还要在抢了这年玉床之后杀你灭口?”
话音落,身后的无语冷冷的拔出腰间长剑!只要宗政苍熠一声令下,无语就会在刺大开杀戒!
潘彧挑眉笑了笑,只那眼底却是一丝冰冷的寒气。他看似随意的说道,
“看来世子是要定这年玉床了!世子该知道,一旦躺在年玉床上,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就算世子要了这年玉床,那也要等十天之后。这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潘彧跟宗政苍熠打起了哈哈,宗政苍熠不再说话!
跟潘彧没必要说这么多的废话!年玉床他是要定了!为了落霜要的,所以无需任何理由和顾忌!
只是,宗政苍熠也知道潘彧说的都是实话!一旦躺在这上面,十天之内便不能移动落霜!刚才落霜在马车上吐了那一口血,当时就晕倒了,虽然她此刻对于他的呼唤还有知觉,却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回应他。
只有她的手指偶尔动一动,这是宗政苍熠唯一欣慰的方式。
“无语,关闭地宫的门!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否则,杀、无、赦!”
宗政苍熠话音落下,手臂一扬,袖中暗器一瞬飞出,竟是将地宫各个角落的夜明珠悉数扫落在地上!砰砰的声音不觉于耳,珍贵稀罕的南海夜明珠在世子大人如此面无表情的挥手之间悉数化作粉末!
一时间,大殿内顿时暗了下来。
只有落在地上的夜明珠碎片发出点点光芒,像是萤火虫的星光。柔和自然,没有先前的明亮夺目。
潘彧看着一地狼藉,不觉勾了勾唇角!宗政苍熠不想夜明珠的光芒影响落霜休息,他说一句就是了,这些夜明珠都是有机关控制的,只要他 转动机关,夜明珠就全都隐在了石墙后面!
可他偏偏出手毁了这里所有的夜明珠!
宗政苍熠的失态和愤怒看在潘彧眼中,自然是因为此时昏迷不醒的落霜!
无语这会已经走到潘彧身前,冷声道,“太子,请!”
这里是潘彧的地方,可是现在,因为宗政苍熠的到来,以他的个性想要将这里改姓宗政,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潘彧看向年玉床上的落霜,因为夜明珠都被毁了,这里的光线很暗很暗,只依稀能看到她的五官轮廓,这一刻,潘彧的心也莫名的揪了起来……
……
潘彧走后,无语轻手轻脚的离开大殿。将偌大的空间留给宗政苍熠和落霜两个人。
落霜静静地躺在上面,宗政苍熠单膝跪在一旁,一只手紧握她冷冰冰的小手,另一只手一直在她面颊上温柔的游弋。
此刻,他眼底隐藏的痛苦、紧张、担忧,还有浓浓的深情全都涌了上来。
有了年玉床,落霜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哪怕只是半张年玉床,只要再配合上韩玄子配的药,落霜体内蛊毒很快就会消失。
……
养心殿
靖轩皇愤怒的盯着走进来的潘彧,脸上凝结了寒霜一般。
不等潘彧走近,他已经低吼出声,“反了你是不是?竟然擅自未经朕的允许将年玉床给风落霜用!”
靖轩皇话音落下,潘彧立刻跪了下来,可脸色却如进来时那般平静随意。
他抬起头看向靖轩皇,认真说道,
“父皇,儿臣只是想给宗政苍熠一个人情,这半张暖玉床对于父皇,对于儿臣来说都没有任何作用。父皇找了十多年不也没能找到另外半张年玉床吗?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宗政苍熠呢?”
潘彧说完,靖轩皇突然向前一步,锐利如炬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看,似乎是要看进他的心底!
半晌,靖轩皇眼底锐利探寻丝毫不减。
“你是真的想要给宗政苍熠一个人情!还是说……你这么做完全是因为风落霜那个女人!!”靖轩皇的话字字珠玑,盯着潘彧看的眼神寒彻冰冻!
隐在深处的试探和怀疑让潘彧心底也有一丝紧张,但地宫内十多年的磨练,早已养成他面沉如水的习惯!无论心底波动多大,在他脸上都是显示不出分毫!
靖轩皇自然也知道他的这个能力,他不觉自嘲的牵了牵唇角,他何时变得如此自乱阵脚!明知道不管问潘彧身上,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任何想法都是不可能的!
为何他还要问他?
真的是被风落霜这个名字搅乱了阵脚吗?
“你只需回答朕,是,或者不是!”靖轩皇转过身去背对着潘彧,声音似乎比刚才多了一分无奈。
可潘彧太了解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了!虽然他是他的父皇,但是能将亲生儿子当做地狱的魔鬼一般训练的男人,他岂会轻易就表露出无奈和疲惫?
潘彧唇角勾起,淡淡道,
“儿臣时刻谨记父皇教诲!一切以靖轩王朝大局为重!绝不牵扯任何儿女私情!”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父皇就放心的解决风落霜了!”靖轩皇说着突然转身,眼角带着的笑容乍暖还凉。
☆、180 落霜有救了
180落霜有救了
落霜眉头轻蹙,长长地睫毛忽闪了几下,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可再次看了好几遍,四周还是黑漆漆的,只有点点粉色光芒从地面上传来,并不刺眼,透着轻柔的感觉。。
若不是此刻身后的怀抱熟悉而温暖,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吐了那一口血之后,是不是又狗血的穿越了!如果真的话……那宗政苍熠呢?
蓦然,她忽然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身后人的腰身,沉着声音问道,
“宗政苍熠?”
身后的他早就看到她醒过来了,这几天他除了白天会出去一小会,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这里陪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黑暗,他都能在微弱的光芒中看清楚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如此等了八天,她终是醒来了。
听到她醒来后第一声喊的就是他的名字,那沙哑的声音让他心疼不已。却还是配合她轻声在她耳边开口,
“是为夫。不然你以为是谁?”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着,就是不想她多想其他的。
落霜这会眨眨眼睛,抬起头看向他,隐隐能看到他的五官轮廓,看到他下巴上长出青色的胡须,落霜想要抬手摸一摸,这才发现自己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转身抱他那一下是哪来的力气。
“这里是哪里?黑漆漆的!”落霜艰难开口,话音刚落,一杯掺了中药的清凉雪梨汁已经到了唇边。
这几天宗政苍熠天天都让听雨熬制重要和润喉的雪梨汁,就是等她随时醒来可以喝。这中药和雪梨汁一天不知道要熬制多少遍新的。
“你才刚刚醒来,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先喝点水。”
宗政苍熠的声音明显听出来是松了一口气,他在落霜面前无需隐藏任何情绪。
落霜小口喝了几口雪梨汁,嗓子舒服了很多。只是肚子却咕噜咕噜叫着,饿扁了的滋味真不好受。
“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我就带你回世子府。这里是地宫,潘彧的年玉床可以帮你驱散体内的蛊毒,再加上韩玄子配的药,你体内的蛊毒已经去了八成,剩下的两成只要多服几味药就能全部解除。”
宗政苍熠说着,身子动了动,轻轻将落霜拦在怀里。
落霜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暖暖的,而身下的石床却明明是冰冷刺骨的。她一直当年玉床是个传说而已,哪有这种神奇的石床,明明是冰冷寒彻的,可人躺上去身子却是暖的。
如今看来,这神奇的年玉床是真的存在!
可宗政苍熠的身子却是冷的!
“你说这里是地宫?”落霜环顾四周,她来过这间大殿,四周不都是粉色的南海夜明珠吗?怎么全都没有了?而宗政苍熠身下所处的石床与她身下的触感并不一样。/非常文学/
“你躺在哪里?”落霜摸到两人身子中间有一道细微的缝隙。
宗政苍熠无所谓的说道,“潘彧这里的年玉床只有一半,所以我让无言搬了另外半张普通的石床过来陪你躺着。这年玉床不能挨着木质的床榻,只能是石头的才行。”
宗政苍熠说着,轻轻扶落霜起来。
每天陪她躺在上面睡觉,虽说其他时候他是在石床边处理公务,但躺在上面睡觉却是真的。时间长了,他坐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有些僵硬。
落霜小手摸到他的后背,轻柔的给他按摩僵硬的身体。宗政苍熠眸子闪了闪,冷声道,
“你才刚刚醒来!不能安生点?生病了还不老实?”他的责备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释然和宠溺的温暖感觉。落霜见他如此严肃的表情,也乖乖的配合他,小声做认错状,
“好好好!我知道,我现在是病人,你陪了我十天劳苦功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我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我是病人,你又一副大夫模样,让我想起了医生和病人……感觉怪怪的,有点变态……”
最后两三句话落霜说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