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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暮生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安惠不需猜测就能读到,她并没有马上解除她的疑惑,而是带着她到更加奢华的楼上,走了一圈以后两人坐在炕上。
颜暮生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这里是哪里,你带我过来又是做什么?”
安惠如同贵妃一般侧躺着,一手托起头,斜看着颜暮生,说:“我先问你,你喜欢这里吗?”
颜暮生看四周,布置精巧,看得出主人在上面花了心思,对她来说,这都不算她的家,不过是她来过的一处地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不回答才让人最着急。安惠问:“你倒是说一句啊,喜欢还是不喜欢?”
颜暮生说:“喜欢。”
安惠得到她的答复,开心起来,说:“那就好。”
“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两个穿着素色旗袍的服务生端来几道菜,依次放在炕案上,她们一边放一边解释这些菜的特色。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别人过。
安惠夹了菜到颜暮生碗里,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是你安排的?”这又不是什么小说,颜暮生也不会真的相信安惠会照电视里演的那样包下一间餐厅只为了和她吃一顿饭。
安惠说:“可以这样说。”
颜暮生哑口无言,在惊喜之余也有被吓到的成分。安惠没疼过别人,自然没有人会知道她疼起人来是什么样子,只是这样的行为是夸张过度,尽是不合理之处,自浪漫变成了荒谬。
安惠知道她会想到哪里去,解释:“餐厅还没正式营业,当然没有客人。我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这是她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喜欢,亦或者是不喜欢。
“我还是不明白,我喜欢又能怎么样,这间餐厅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啊。如果你喜欢,我就把你名字写上去。”
“你的意思是……”
“餐厅是我的。我把它送给你。”安惠说完,低下头尝她的菜,而颜暮生则是被这一句话打得头昏眼花。
安惠抬头看到她还没回过神来,夹了一筷子到她碗中,说:“怎么了?怀疑我的用心吗?”
“是。”颜暮生并没有掩饰。
“你认为我送你餐厅是有目的的,那你说说看是什么目的?”
“我说不出具体的名目来,只是想,你无缘无故地送我那么大笔钱,不会是白白送。而且你安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对自己不好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
“是啊, 我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你了解的真透彻。”安惠的笑容叫人猜不透,眼神直勾勾地望进颜暮生的灵魂,说,“有时候我也想做一点疯狂的事情。比如这次。”
颜暮生发现自己不敢看她也不敢被她看,生怕她看得太深,把自己全部看去。
“我以为你会开心地收下,回想起来我好像没送过你什么礼物,这个算是第一次送你的。”
“不,你以前送过我礼物。”颜暮生想起那瓶香水,如同迷雾一般把她困住的香味叫她永生难忘。
“有吗?我自己都不记得。”安惠等待颜暮生的答案。
颜暮生却看着她,冷静地像一个置身事外的陌生人:“你有什么目的?”
安惠笑出来,说:“目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目的,我用心地打理这里,是想看到你收到时候开心的表情,我再问你一句,你开心吗?”
颜暮生问自己,她开心吗?
说实话,她开心,但是她发现占据她心中更大面积的情绪不是开心,而是忐忑。
不被宠爱的人突然得到了别人送来的礼物,却在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得到这份礼物,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悲哀,也是属于安惠的悲哀。
这顿饭对安惠来说是一场灾难,她期待的场面没有发生,她想讨好的人没有开心,最后以沉默作为结局。
易庭雨在她家中与她见面,被她拉来的人一脸不悦,如果不是对方是安惠,她一定用扫帚把她打死。
叫她来了以后反倒是自己闷闷不乐地喝闷酒,她冰冷的脸上又没有写字,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把她冷落在一边。
这样的待客之道实在太糟糕。
想到安惠素来如此,对她稍微宽容了一点。
易庭雨为自己倒了一点酒,说:“你喝够了就赶紧诉苦,说完我还要回家收拾行李。”
安惠别过头睨了她一眼,笑起来,说:“你讨厌我?”
“你才知道啊。没人会喜欢你,你不懂得爱人,要别人怎么爱你。”易庭雨不是故意要刺安惠,只是她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面对安惠。习惯成自然,最后变成了她的惯例。
安惠摇晃着杯中的酒,说:“我想好好爱她,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可是她不给我机会。”
“不可能。她一直在给你机会。”易庭雨接过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酒,她还要回去搬家,所以不能喝多。
“机会?她才没有给我机会,她在拒绝我,一直都是,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用什么方式接近她,她都在回避着我。我才知道追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还是以前好,她爱我,我只要等着她冲上来靠近我就可以,不管我推她踹她还是打她,她都会来到我身边。真好……”安惠托着下巴,回想从前,目光变得朦胧起来。
“从前是回不去的天堂。你只记得最美好的一面,但是没想过颜暮生那时候有多痛苦,她一直爱着你,把一生的力气都透支出来花在你身上了,一个人能爱地多深,她都做到了,也许是那时候太用力,现在没力气再去爱。”
“你的话也没有错。可是现在是我去追她啊。她什么都不用走,只要接受我就可以。这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好,你以为这是做~爱啊,只要躺着就可以享受。”易庭雨喝了一点,脸色泛红,电视上总是一副乖巧宝宝形象的公主张口说的话直接地吓死人。
安惠喝了一口,说:“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被爱也需要勇气,别人给你挖坑,你要做好跳下去的准备,如果下面有人接着,那就是幸运,如果那人挖了坑就走,就只能等着摔死。这不能怪颜暮生,只能怪你。不过在我看来,你们已经很幸福了。至少,她还让你上她的床。”易庭雨揉揉脸颊。
“这有什么关系?”
“拜托,像颜暮生这样的良家妇女是随便让人跳上她的床的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她根本就没有在拒绝你,是你没找对门而已。”
“哈哈……”安惠用力去笑,两手蒙着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易庭雨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我要赶紧搬家。”易庭雨说。
安惠的心已经雨过天晴,眼眸如同被雨水冲刷过更加明亮,她有了这个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在易庭雨说话后转头问她:“原来的地方住的不习惯还是怎么了?”
“不是。我那地方好的很,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住在那里。”谈起这事情,易庭雨的心情就越发糟糕。她的小公寓是她一手买下来的,感情深厚,代表了她对家的幻想。
“那是有人逼着你离开了?”话尾上挑,开始调侃起来。
“一个大灾星。”易庭雨恶狠狠地说,每个字都被她咬得支离破碎。
“澜卿的女儿吗?”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她了。
“是。简直是天大的麻烦,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以为我才是害死澜卿的人。”
“她是得乳腺癌,老天要她命,跟你没关系。”
“问题是她的遗产继承人是我。”
“多少钱?”安惠皱起眉头。
“不知道,是几处房子,钱该给的给,该捐的捐,剩下房子归我,还有一家茶馆。”
“没一亿也有几千万。”安惠想澜卿这个女人不会在不赚钱的地方投钱下去的,只要是她手里的东西,就一定是值钱的。
“我不在乎钱,反正我没想过要拿她的东西,可是就是遗产继承人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她就开始恨我。”
“谋财害命,这个小姑娘太会想了吧。你见过她吗?”
“还没,她现在在南非,要回来还需要时间,但是她就是肯花时间打国际长途来骂我。”
“呵呵。”
“别笑,我够烦的了。我拔了电话线,她打电话到我的公司去,要挟我如果她打不到家里就发邮件告诉所有人我和她妈之间的关系。”
“哦。”
“而且那人国语又不好,说话也说不完整,时不时冒出英文法文来,我被她骂也觉得辛苦,索性把电话放一边让她继续骂。”
“这样啊。”安惠敷衍着,手已经拿出手机。
易庭雨没有注意到她在做什么,继续倾吐苦水,她的命已经到了不能再苦的地步了,比杨白劳还惨。
“现在她要说回国,好好的希尔顿大酒店不住,要住我家里。这不是专门找我麻烦嘛!”
安惠拨通了颜暮生的号码,走到一边,焦急地等待电话接通。
颜暮生接通了电话,问她:“今天你也要过来吗?”
“为什么不?”听到她的声音,安惠松了一口气。
“晚上你没有说再见,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不开心,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颜暮生拉开窗帘,窗外星星点点倒映在她眼中。
“我喝了一点酒,不能开车去你哪里,你来我家。我在家里等你。”
“我不想去你家。”
“为什么?”
“你那边有人。”颜暮生听到她那边传来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不是她的幻觉而她宁可这是她的幻觉。
“是啊,有人。你猜她是谁?你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是不是今晚将要和我做~爱的人,或者是已经上过床……”
“安惠,我不想听你炫耀你的床事。如果你说够了,就再见吧。”
安惠笑起来,说:“听仔细了,你嫉妒的人是小雨,我请她来我这里喝酒。”
“我不知道是她。”颜暮生把脸贴在玻璃上,让冰冷的玻璃冷却她脸颊的温度。
“我刚才感觉到了开心,大概是错觉,也许不是。今晚到我家里来,我准备了红酒,冰箱里还有蛋糕。小雨拿来的,我讨厌甜食,你帮我吃掉。”
“我未必会过去。”
“明天你和我一起搬家。”
“搬到哪里去?”
“到你家里去。我无家可归了。”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小雨没地方去,我好心让她住我家里。那我就只能去你地方。”
“你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颜暮生的嘴角勾起。
易庭雨早已倒完苦水了,听到安惠和颜暮生的对话,拿着酒杯到她们身边,对安惠说:“你不命令人家会死啊。”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拜托,你是女人嘛!你想听到别人对你说的话是什么,再说给她啊。”易庭雨摇头,看安惠的外表会惊讶简直是人间尤物,但是和她相处才知道这人简直不是人,没有人类分析感情的方式。
安惠走到阳台,把落地窗关上,背靠着玻璃门,面对的是城市璀璨的夜晚,说:“我要你收留我。”
“好。”颜暮生在玻璃上呵了一口气,玻璃上蒙上一层水雾,她用指尖画下安这个字,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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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安颜…22…第四次删减 。。。
226。'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四次删减了!!!!!!!!!!!!!!!'
颜暮生不是第一次去安惠家里见安惠,却是第一次不但怀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