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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挑的这枚戒指果然好看。”
“自恋的女人无可救药。而对这种女人最残忍的办法就是让她自恋到死。”沐未央对EVA说。
梁槿言端起咖啡杯,说:“我遇到了感情危机。”
她的话就好像一块巨石投进湖水中间,平静的湖面起了波澜。
沐未央以为她在开玩笑,毕竟谁都有可能遇见感情危机但是独独梁槿言不会,谁让她的爱人是零缺点的姬青呢。
梁槿言低头收敛了神色,咖啡倒映出她的脸,那表情是如此的不确定,她透过镜子认清自己脸上的表情,那就是不安啊。
她还是怕失去姬青。
“是你还是她?”
“都有。”梁槿言叹一声气,她把沐未央当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愿意敞开心扉朝她倾述,如若是外人,她怕是要死守着那层皮不肯放松戒备。
“你是什么原因,她又是什么原因?”沐未央坐正,她自梁槿言的脸上看到了沉重,看来两人之间的危机不是闹着玩的。
“她公司里有一个林黛玉,她披星戴月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人家,恨不得把她当自己妹妹疼。”梁槿言没办法变成林黛玉,谁让她长地就不是娇喘吁吁的易碎的玻璃样。与人家比起来,她太世俗,林黛玉占据了让姬青疼爱的要素,天时地利就差人和,姬青也许哪天会走到她面前说出电视里最俗套的台词。
梁槿言,对不起,我要离开你,因为你很坚强,所以我相信你没有我也关系,但是她不一样,她需要我!
这种狗血剧应该早点灭绝,免得祸害女人。
梁槿言的口气充满了羡慕嫉妒恨,配上她那张痛恨又恨不得的表情,叫人忍俊不禁,尽管知道这时候笑话她是不好的行为,但是两人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她们的笑容是在梁槿言的伤口上撒盐,梁槿言把怒气对准她们,说:“你们这样算是朋友吗!还有你,EVA,你居然和她一样!”
EVA眨着明亮的眼眸,脸上写满了无辜。
梁槿言再也不会被她这副样子骗过去,她放下杯子,说:“你们没有什么话说吗?”
“小梁,你杞人忧天了。别老是疑神疑鬼的好吗?青姐不会因为你很健康而抛弃你,而且她也不是因为你虚弱而喜欢你,假如真的是这样,那青姐算有特殊癖好。”
“喂!”梁槿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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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打掉她脸上可恶的笑脸。她来找沐未央贪心可不是给她讲笑话的,而且说的还是自己的事情。
梁槿言抿唇:“jessica找到我,要给我一个机会,当她电影的女主角。”
“jessica?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
梁槿言用力点头,肯定了沐未央未说出口的猜测,是她,曾经在梁槿言的身边看到过的才女,港式风格的女人,精明,又不失风流。
“你心动了吗?”
“我只想和她合作,但是我没办法接受她的感情。我不爱她,我很清楚这一点。”梁槿言坚定地说。
“她很固执。假如是要我来赞美她,我会说,她是一个深情的人,大概是才子才女都是这等性格,当初还说要为你写剧本,只可惜那时候你不是演员也无意做演员,否则你就有一部为你量身定做的电影。”沐未央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也是感慨万分,梁槿言过地精彩,游走在灯红酒绿中,每次总会爱上些人,风过无痕,无情的反倒是她。
收敛了野性,也把华丽的舞衣脱下,梁槿言现在乖巧地像是自幼受着三从四德传统思想的古代女人一样。
所以那些被她爱过又丢弃的人都是可怜的,谁让他们没成为梁槿言生命里的唯一呢。
“我现在说后悔也来不及了,每一个阶段人的想法都会不一样。我那时候的确不想当演员,现在也没多少感情,只是把它当工作来对待。”
“那你何必苦恼,回绝了不就好了?我相信你有无数种不伤人的谢绝办法。”
“可是我不想拒绝。”梁槿言把自己看的很透,与其说是有野心,不如说是不服输,她不想输给自己的命运,趁着最后几年拼一把。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没有打算灰溜溜地逃离,要走也该是衣锦还乡。
沐未央说:“青姐知道你和jessica的过去吗?”
“她还不知道,我想等到过了自己这一关再告诉她。当然,她也许会答应,最主要的问题不是这个,我怕她根本不在乎。”梁槿言喝下的咖啡已经冷却,涩中带微酸,她索性要了一杯清水。
沐未央说:“那要真的说了才知道。你自己猜是猜不出所以然的。”她对EVA微笑,心里充满了喜悦:“幸好我们之间没有这样的麻烦,我没有老情人,你也没有什么故友,不需要像梁槿言那么纠结。”
EVA在脑海里浮现两个人,沐未央曾经的牵扯也并非没有,柳夏年不是吗?李李李不是吗?
而此时沐未央还念念不忘地提起柳夏年,让EVA的心偶尔会为之颤动。
梁槿言说:“你怎么把李大帅T忘了,不要忘记她可是为了你才回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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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槿言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沐未央的那层窗户纸,沐未央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EVA低下头去。
沐未央面目狰狞:“我和她没旧情,是她一厢情愿。”
梁槿言轻笑:“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她的。”
“随便你。”沐未央骂完梁槿言急忙安抚EVA的情绪,“我和她现在没有牵扯了,你不用担心。”
沐未央搂过EVA,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让EVA宛如玉雕的脸庞有了笑意,两人便沉浸在她们的小世界里,再不搭理这个寂寞的女人。
梁槿言想知道姬青到底爱不爱自己,爱是虚无的东西,不能用尺来衡量,也无法用天枰来称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每次姬青抱住她的时候相信她是爱着自己的。
梁槿言带了些进口的水果和一束红色剑兰去看她设定为情敌的‘林黛玉’。从姬青口中套出她的病房号,她就挑了一个时间过来看看她。
她用一身红色包装自己,红色是最刺激的颜色,充满敌意,也是战士披在身上的战袍的颜色。她的战意被这身衣服的颜色点燃,踩着高跟鞋走过漫长的走廊。
病房里的消毒水的味道是她最讨厌的气味,她之前发病被姬青送到这里来,就在她最苍白最无助的时候姬青接受了她的爱情,成全了她心中的爱恋,做了她的爱人,这是梁槿言最骄傲的一点,也是至今为止她最薄弱的环节。
这一幕好像又上演了,又一个人用她的柔弱勾起了姬青的母性。
梁槿言以前听说过一种理论,叫公车理论,在上车之前希望那辆车停下来,就算再挤也上去,而等自己上了车以后则是希望这辆车不要再停一直往前直到终点。
这个理论同样适合放在她的感情上,她得到了姬青的爱,便不喜欢她再把这份爱给别人,哪怕是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一些,她都吝啬与别人分享。
病房门半开着,靠窗的那床位置上的林黛玉半坐着背靠着床头,背后垫着两个大枕头,她的脸上是纸一样的白,嘴唇也是淡淡的粉色,消瘦的脸颊轮廓分明,她有着叫人心疼的资本,而她的眼睛却是完全不同,点燃着光芒,像春暖花开的四月。
这一切只因为坐在床前的那个人,她眼中的光亮只为她而点燃。
这个人多像自己啊,自私地用自己的无助去勾起姬青的心疼,梁槿言冷哼起来,不知道是在鄙视自己,还是鄙视眼前的人。
床边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红色剑兰花,冲淡了病房里死气沉沉的感觉,成了这里一抹耀眼的光彩。
梁槿言推开病房的门,不知道是那扇门沉重还是她的心不舒服的缘故,总之废了很大力气。
临门的几床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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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反射性地抬头,最后回过头来看她的人是姬青和那位林黛玉林小姐。
梁槿言高高地扬起下巴,以优雅不失攻击性地姿态朝她走去。
她走到病弱的小姐面前,亮泽动人的红唇勾起微笑,摘下墨镜,对上她们惊讶的目光,好笑地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
姬青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握住,拖着她往病房外面走去,到了病房外面,梁槿言的眼中冷意渐露,说:“你不欢迎我出现。”她觉得好笑,为什么姬青要表现出一副忌惮的样子,难道她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好事吗?
姬青眼中的梁槿言全身都燃烧着火焰,差点将她灼烧。
梁槿言像是披荆斩棘的战士,姬青不会傻到不知道她为谁而战斗。
梁槿言的勇气固然可嘉,但是姬青不会任由她这样下去。
姬青说:“你的确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梁槿言尝到被爱人嫌弃的滋味了,嘴巴里像塞了一把黄连,苦地她心里不是滋味,说:“姬青,你难道真的对她由怜惜变成了爱,为了她想要跟我分手?”
她把醋往嘴巴里灌,喝到撑破肚皮也要笑着面对敌人,可是敌人还没开动,姬青却先把她抓出来了。让她不战而败。
“小言,你想到哪个死胡同里去了?我不让你出现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公众人物,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认识你的人认出来,而且我也不认为sara是可以相信的人,你到这边来就是在自毁形象。”姬青做惯了经纪人,出发点都是站在经纪人的角度去思考,她不希望梁槿言和她的关系被放到众人眼前,并非她不认同两人的感情,而正是因为相爱,所以舍不得梁槿言因此而受到影响,公众人物没有隐私,他们连谈一场男女之间的正常感情都有可能引来非议,都要小心地保护着生怕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梁槿言与她的关系。
姬青敲醒了梁槿言的脑子,换来了她的危机意识,知道姬青是为她好,可是心里的介怀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你不让我去看她,是不是怕我刺激到她?你在乎她的,对吧?比对我还要在乎。”梁槿言自问自答。
姬青说:“你又在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姬青宝贝,我是利用了你的好心才把你抓住的,前有梁槿言,又为什么不能后来一个林黛玉,你要是对林黛玉也放了那份心思,没准你就不要我而选择她。”
姬青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抬起手抚摸她的额头,梁槿言不解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明明没有发烧啊,怎么会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形象吗?”姬青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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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叫恨铁不成钢,恨梁槿言不开窍。
“说来你倒是蛮像的。”梁槿言真的顺着她的意思点头了。
姬青食指勾起,轻叩她的脑袋,说:“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爱你。”
梁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