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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快速的追逐以后,这只没有脑子的小雌兽压住了自己,开始她的求偶舞蹈。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姬青还没进入状态,梁槿言先化作了一滩春水。
梁槿言发出饥渴与愉悦交加的甜美呻吟,舌尖绕着那结扣一样坚硬的部位转动着。
她有自己的舌头拨开姬青坚硬的外壳,品尝到里面甜美的汁液。
梁槿言如同婴孩,用力吮吸,发出嗞嗞的声音。
姬青眉头轻轻的皱起,眼睫毛扇动着。
真甜。梁槿言这只小狐狸终于吃到了盼望已久的成熟葡萄,她一点都不酸,她知道,她是成熟而招摇的果实,滑腻的果皮拨开以后,舌尖尝到了顶级的美味。
甜甜的汁液在舌尖蔓延,不断溢出的津液吞咽不尽,留在了她的身上。
梁槿言吃得津津有味,要把葡萄全部吞下去,连葡萄核都吝啬吐出来。
她索性把她全部吞下,解开了旗袍的结扣却无法脱下,梁槿言把露出的地方都尝了一遍,然后去舔姬青修长的手臂,自她的手腕到她的臂弯腋下都不放过。
熟透了的果实果然香甜。梁槿言只觉得满口芳香,吮着那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她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蛮狠的乌青。
明日这里会变得与周围不一样,变得红艳起来,然后变深,成为紫色,青色,然后消失。
想到自己的痕迹还能在姬青身上留下一段时间,梁槿言的双唇更是用力吸吮。
姬青的手臂都被梁槿言啃过,胸前每一处地方都被她吮得发热发麻。
这只没脑子的小雌兽。姬青渐渐加温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这句话。
梁槿言慢慢往下爬,爬到了床边缘,从床上下来,跪在地毯上,俯首在花丛中。
最甜美的一颗葡萄藏在花丛里面。
果实已经饱满,等待她去摘下品尝。
狐狸先嗅了一下味道,以鼻尖轻轻地蹭着那颗将要被她吃下去的葡萄。
独特的香味盈满鼻尖。
狐狸小心翼翼地拨开外面的葡萄皮,里面丰沛多汁的果肉流淌着甜汁,散发着香味。
以舌尖轻尝了一下,就上了瘾,停不下口。
姬青的双腿被架起,腿间多了一颗脑袋,躺在床上,出现了幻觉。
自己是人家小孩生日宴会上出现的巨大生日蛋糕,小孩嗜甜,便不经妈妈允许就伸出舌头舔过上面的奶油花,尝到了甜头便放不开,就把头都埋在奶油中,舔个彻底。
她不是奶油蛋糕,却一样被人舔。
细细的喘息来自她的口中,昏暗凌乱的小房间里有她的呼吸,有一只小雌兽进食时候的水声。
突然,温暖的东西小心探入了奶油蛋糕中,越钻越里面。
梁槿言庆幸自己前几天给手指做了养护,把指甲修剪干净,那是美丽的凶器,杀人与无形。
至少梁槿言是在为自己的手指骄傲的。
那种被外人刺入的感觉让姬青觉得自己并不愉快。
身体是自己的身体,主权归属于自己。现在,有人贸然侵犯她的主权,让她不能接受。
抗拒和羞涩在一点点的消失不见。即使她还不能接受被贸然进入的事实,但是她的身体自然就适应了梁槿言的手指。
梁槿言此刻已经纵身跳进了火坑里,那是她自己跳进去的,让自己被火烧死也情愿。
“够了。”很久已经,青姐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身体渗出一层细汗,湿透了布料,粘糊糊的感觉万分难受。
被梁槿言舔过的地方已经接近麻木,但是梁槿言还是依旧不屈不饶。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 高 潮?”梁槿言跪在地上,沮丧不已。
她纵是用尽了所有的本事都没有看见姬青出现高潮。
姬青睁开眼睛,以平淡的语气说:“把链子打开。”
“不!”梁槿言发狠起来,她不信姬青不会得到高 潮,她明明湿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她明明有呻吟有喘息,而她的身体也适应她的存在,为什么就是没有出现让她崩溃的高 潮?
梁槿言这个床上老手慌了的时候也开始不知道轻重,姬青拧紧了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丢进了大木桶里的普通,被一根木棍捣烂,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她记不起前一次sex是在哪年哪月,她也忙得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身体的这方面要求,女人比男人能忍,很多时候不去想就不会发现自己是不是渴望的。
梁槿言已经让她享受过了,而她知道梁槿言在沮丧什么。
到这里已经够了。
姬青再度说:“小言……”
“姬青,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梁槿言觉得是姬青的错,没有高 潮就说明她其实从身体以及sex角度排斥着梁槿言这个人,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姬青想要等梁槿言听自己话是不可能的,她双手握住挣脱开,那条纯金的链子断裂,巨大的红宝石被甩开,砸在玻璃上。
巨大的声音响彻屋子,像一个尖锐的尖叫,刺破了梁槿言的耳朵,她冷静下来,也沉默下来。
姬青扭动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皮被勒出了伤口。
她慢慢坐起身,梁槿言跪在她的两腿间,无限缩小。
梁槿言想自己完了,自己连最后的赌本都输掉,还有什么资格再赌下去。
姬青连身体都不要,更别说灵魂,那么就没有明天。今晚姬青就会离开,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良心好的还会叫来警察把她抓走,良心再差点的就直接拿把刀子捅死她。
是说,有尊严的女人谁能忍受被人推倒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进入的,何况是姬青。
梁槿言觉得自己完了,心如死灰。她躺上床,心如死灰。
姬青听见梁槿言哭,哭得小心翼翼,咬着下唇把哭声藏起来。
该哭的人是她不是吗?你哭什么?这年头有人做坏事还委屈地像是比路人还无辜的人吗?
梁槿言抹去眼泪,看见姬青离开她的身边,然后走到床头柜边。
她懦弱不敢抬头,她胆怯不敢问你是不是要走你是不是很想我现在就去死……
姬青只是脱去她的旗袍,那件衣服被她的汗水染湿,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难受。
刚才逼出一身汗水,身上混着暧昧的暖味。
梁槿言愣愣地看着姬青脱下她的旗袍,然后蹲下身,双手把丝袜揉下,姬青完全没有遮拦的站在她面前,她反而是看啥了眼。
姬青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说:“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干嘛?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
我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都不知道还可以跟女人做。
“所以把你弄疼了你也别怪我。”
什么……
她的思维在梳理姬青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没有跟女人做过什么叫被弄疼了,这是中文么?
但是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更明白,姬青的话是要,她要,那她为什么要拒绝。
姬青又回到她的身边,把哭得泪流满面的人搂过来,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轻轻的压上她的身体。
开始动作还是试探性的,像教学实验一样中规中矩。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梁槿言的表情扭曲,她瞪着眼张着嘴巴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姬青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温度贴着自己的温度,而她的嘴唇慢慢往下挪移去。
上帝,你告诉我明天就是2012年我也相信,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要求更多的……不……不是真的……她的舌头好棒,打转,继续打转……手指手指手指,上帝啊,这是金手指……啊!!!!!!!!!!!!!!!
深深的喘息来自她身体内部深不可测的黑洞,她的身体因为被那手指触碰深入而激动地颤抖。
她变成了一团云,看似轻柔的风,却把她撕碎了。
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梁槿言的屋子本来已经乱得没有章法,现在成了被千军万马践踏后的废墟。
在废墟之上,有两个生存者浅浅的呼吸。
梁槿言没有在欢爱后睡着,靠在床头抽烟。
黑暗里就一点火星在慢慢靠近她的嘴唇。
她深吸一口,红色的火光变量,被吸进去的烟又从她唇间吐出。
刚才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她在灯红酒绿中摇摆,如痴如醉。而后灯灭了人走了,空旷的场地里就剩她一个人。
无比的沮丧,无比的悲哀,然后变成了现在了无生趣的她。
她吐出一个烟圈,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嘴巴里各种味道都有,烟的酒的她的……
姬青转了一个身,梁槿言听得很清楚。
在黑暗的小房间里什么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何况那人就在自己身边。
手中的烟盒被拿走,火柴头滑过黑色的磷面,火焰变大,给姬青的脸镀上一层轮廓,膝盖上的烟灰缸也被拿去。
姬青抽了一口,轻轻地把烟吐出,姿势熟练,不像是生手。
梁槿言不知道姬青是不是老烟枪,就如同她不知道姬青会在跳舞的时候扮演男方角色,就像她能熟练的把自己送上高 潮让自己死一回。
她都不知道。她根本不了解姬青这个女人会什么不会什么。
所以她没底了。
“我没看你抽过烟。”梁槿言出声,说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
姬青说:“我没在人前抽烟的习惯。”
“是吗?”梁槿言选择了沉默,现在的处境是说什么都不对。
姬青起身,走进浴室冲凉。
她走以后,梁槿言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未抽尽的烟,轻轻的放入唇中,她不肯多吸一口,只是轻轻的吸进,然后含进身体里。
姬青的身体像刚从水里出来,身上每一个毛细孔都浸透了水。
浴缸里放满水,她坐在浴缸里,像迷茫的路人,在走了漫长的路以后突然遇到了选择,于是开始停下脚步反思。
梁槿言赤 裸着走进了浴室,修长的腿迈进浴缸里,踩在她的腿间。
水因为她的进入而开始起伏波动。
梁槿言打开水龙头,站在水中,仰面朝着水流,闭上眼睛。
“你真的是第一次跟女人做 爱吗?”梁槿言打破了沉默。
姬青如实回答:“是。”
“可是,你不像生手。”梁槿言像一个美食家在对吃过的一盘食物进行评价。
姬青说:“我自己也是女人,会自 慰就知道哪里会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也是女人,我却不知道你哪里会舒服你哪里会不舒服。”甚至没有高 潮。梁槿言咬牙,她觉得自己落于下风,她被姬青的身体拒绝着,而她自己却轻易地屈服在姬青之下,没骨气的软化,变成了一滩烂泥,姬青又会怎么去看她,觉得她是一个轻浮的婊 子吗?
姬青从水里站起来,带起大量的水花,溅到梁槿言身上,她拿过浴巾,说:“不是你的原因。”她迈出一条腿,离开:“我从没高 潮过。”
“不可能!”梁槿言惊讶地看着她。
姬青擦着自己的头发,把首饰取下,站在镜子前,对镜子里惊讶的女人说:“从我的性意识萌发开始,我就不知道女人的高 潮是什么滋味。”
“好可怜。”
姬青对着镜子里的人笑,说:“傻瓜,这个世界上没有经历过高 潮的女人成千上万,而且,没有又能怎么样。”
“那是非常美妙的感觉,当一个女人高 潮的时候,她就像是濒临死亡。”梁槿言的肉 体是享乐派,她追求高 潮,追求性 爱的快感和刺激。
姬青看着她,“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
“……”什么意思?梁槿言顿时目瞪口呆。
“小死亡吗?”姬青擦干头发,给自己补妆。
“你……你晚上留下来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梁槿言的手捏着旁边的帘子,不敢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