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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她这样性格很难想象会有朋友。”
“、、、、”
“亲人?”
“你可以在无聊一些。”
“哦,难不成是爱人?呵,这种关系比较靠谱。”江节吊着香烟的嘴角轻微的上扬,给人一种讥笑的感觉。
“少他妈胡说八道。”
“易怒易躁的女人心肌梗死的几率比较大,有科学依据,你一定不清楚。”
“你一定也没朋友,你的嘴太贱。”
“可我有很多女人可以睡,她们喜欢我贱,也喜欢贱给我看。”
“下三滥。”
“这是对我最生动的夸奖。”
左亦词穷,她从没遇见过像江节这样油盐不进的主。
“还是个小丫头,年少轻狂的年纪。”江节这刻变得柔和,不愿在与她纠缠下去,为左亦胡乱找个台阶搪塞过去。
“少自以为是。”
江节不在答话,只是发出一种无声的笑意,轻蔑的不屑于她争论。
左亦想反驳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她不喜欢这种被小瞧的感觉,楼层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两人同时看向声音来源。
(42)
苏安拖着身体回到公寓,本想打车回来,司机瞧见她像落汤鸡一样的头,本停住的车不等苏安将车门打开就大刺刺的开走。只能坐着公交车一路颠簸回来。
浸湿的裤子让她脚步有些迟缓,她没有怒火也没有抱怨,只是有些疲倦。
苏安本能的感到异样,稍一抬头就与站在上方的人对视,没有灯光的楼道有些暗,可她还是认出那身影。
“小亦,江节?”
“该死的天气,你跑哪去了?”
“很高兴你还认得我。”左亦、江节同时开口,一个出于质问,一个出于戏虐。
“你怎么不进去?”苏安这话问的是暴躁如雷的左亦,她在楼下隐约听到楼上的对话,口气甚至称不上对话,倒像是争吵。
“我能进的去,就不会像个傻逼一样站在这里两个钟头。”左亦像置气的孩子发脾气,态度称不上和善。
“我只是凑巧看见一个傻逼站在这里而已。”江节回答满脸疑问看向自己的苏安。
“原来小亦忘了带钥匙。”苏安安抚的摸着左亦干燥的短发,些微放心,她没有淋雨,转身对身后的男人说。
“江节,她只是个孩子。”苏安把钥匙插入锁眼左拧两圈,门扉打开把左亦推进屋里。
“一个被你宠坏的孩子。”江节对苏安于左亦的态度不置可否,他对左亦的好奇突然倍增,只因苏安的温柔。
苏安对江节的评价给与一个平和的微笑,关门。
17
17、第十七章 …
(43)
“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
“你怎么搞成这幅德行?”左亦不可思议的盯着苏安看,好像刚从海水里捞出来。
“没什么,我去换衣服。”苏安拿出换穿的衣服走入卫生间。
“姐,那男人是谁?”左亦隔着门漫不经心的打听着。
“、、、、、、怎么?”
“他是谁?你们很熟么?”左亦抠着指甲,如果不是一扇门,苏安一定会发现她不大自然的面色。
“不熟,见过两三面的邻居而已。”苏安套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一下,她早把左亦的性子摸的清楚,霸道又任性,比谁都注重现实,有时软弱的要命又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骄傲的自尊心作祟,有很强的控制欲与征服欲。
即使左亦不说,苏安知道,她对江节这个男人感兴趣,江节挑起了她的胜负欲,她对很多事情的概念还停留在非黑即白,不赢就输的阶段。
“可为什么我都没见过,我今天才知道我们有个邻居。”
“不清楚。”
“他自己住么?”
“应该是。”
“他做什么工作?
“不知道。”
“他有很多女朋友么?”
“兴许、、大概吧。”
“姐,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嘛?”
“、、、小亦,我没义务也没必要去过分关心我的邻居。”苏安打开门冷淡回应。
“只不过问问,是你反应过激。”左亦径自走回房间摔紧门。
“晚饭要吃什么?”苏安叹息着敲门询问躲在房间里的左亦。
“随便。”房里的人闷声回答。
“我去给你煮姜汤,着凉会生病。”明明被雨淋的人自己,明明是去为了送伞,却也不为自己解释,只是任左亦任性的胡闹,好脾气的忍让。
越来越宠她,心底深处不愿阻止这种情感,对她好,一定要对她好,连同苏逸的份,双倍的兑现给她。
(43)
“小亦,在不出来菜会凉掉。”摆好碗筷依然不见动静。
扣扣扣、、、、、、、、
“怎么,不舒服?”苏安推开房门低头询问裹着辈子的左亦。
“、、、、、、”
“小亦,生病了么?”苏安担心的将手伸进被子里去触摸额头,却被左亦一把打掉。
“不想吃么,还在生气?”
“知道么,你这样子看起来很蠢。”被子掀起,左亦躺在那里也不在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苏安。
苏安苦笑,也不反驳听她奚落。
“你没长嘴吗?为什么不解释。”左亦翻开手机把短信放到眼前。内容很简单,【小亦,我在南校门,你忘记带伞。】
“只是琐碎的事,没必要的。”
“然后看我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发脾气,等我看见短信的那一刻歉疚与你是吗?”
“小亦”
“请你以后不要这么做。”左亦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宠溺对待的感觉早已超出她最早划定的界限,这样被一个人温柔的对待让她不安,她习惯别人给予的冷漠与伤害,怕自己沉溺在苏安给与的温情里不能自拔,她不是苏逸,这些东西不属于她,苏安终究不是她姐姐。
“是我自愿,你不用感到负担,你是小亦呀,我说过会对你好的。”
“对,我是小亦,你说过会对我好。”
苏安看着左亦的眼神漂出很远,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苏安心里明白,之前的好,是一种要求,一种大脑发出的指令,她要求自己对左亦好,只要她愿意,这种好对任何人都可以做出来。
现在的好,是她内心自发想要对给予,想疼她宠她,之前对左亦的宽容是因为她不爱,她不在乎。如今她对左亦的包容是因为她喜欢,不追究左亦以任何一种姿态对待自己。
左亦放低视线盯着苏安的下巴,苏安,当初你也只想我做你的小逸,你说会对我好,那么无论哪种好,我都不觉亏欠与你。
窗外滂沱大雨,淋了不知谁人的心。
(44)
适度的热水冲掉江节身上的寒意,随意扯下条干毛巾擦试身体,拂去镜子上的雾气,胸前的吻痕还清晰可见,□依然感到不适,虽然已经习惯李唯森对待自己的方式,粗暴直接,可还是会疼。
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江节开始瑟瑟发抖,他从嗓子发出一种沉闷的笑声,这把年纪还要学少年的冲动去淋雨,简直就是自作自受。手机发出震动的频率转移了他的视线。
“是我,我计算时间你应该到家了。”电话一头出现磁性又沉稳的男性声音,很好听,容易让人安心。
“呵,有什么事情可以不在你的计算之中么?我的李大爷。”江节恢复一惯的戏虐口吻。
“对不起,这次玩的太过,我会补偿你。”男人也不急,好像早已这种口气的对话不痛不痒。
“好,记得要丰厚一些,我只有一条命陪你玩,你赚了。”江节此时的口吻像个讨价还价的□。
“明天记得查你的帐户,好好休息,晚安。”电话在彼端挂断。
江节的笑容变得不大好看,咳嗽变得厉害起来,他感到头痛欲裂,翻出抽屉里的安眠药服下,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不疼了,醒了就会好。
江节病了,病的势不可挡,高烧不退全身酸痛,不能进食,吃进的东西不及吐的多。
勉强换上衣服走出公寓,一阵阵眩晕袭向他,他只感觉到重心不停下坠、下坠。
江节很丢人的像个娘们一样体力不支的昏倒在自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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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45)
“唔、、、、”江节用手挡掉不适应的明亮光线,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沙发上。
“醒了?时间刚好,粥熬好了。”
“难道我梦游,跑到你家?还是你跑进我的梦?”江节略显苍白。
“你病了,小亦发现你把你拖回家。”苏安不顾江节的打趣,陈述事实。
“哦,那个满嘴脏话的野丫头。”
“把粥喝了,才好吃药。”苏安把粥放在桌上。
“、、、、、、”江节木然的盯着苏安瞧,甚至他都不明白自己在看什么。
“吃东西你才会有力气。”
“有了力气才能滚出你的房子,你换新的沙发质地不错。”江节回答的尖酸。
“你病了。”
“我知道我在生病,可你没必要充当复读机。”江节不客气的打断苏安的话。
“你瞎嚷嚷什么?在不识好歹我把你扔出去。”左亦从卫生间冲出来,拿牙刷指着生病的男人。
“牙刷实在没有税赋力。”江节冲左亦痞痞的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滚你大爷的,早知道让你自生自灭。”
“你忘了,我大爷往生多年,他滚不了。”
“姐,你确定他是病人?”
“小亦,你上课要迟到。”
左亦洗漱完毕,抓起架子上背包蹲在门口换鞋,回头说;“姐,他要是犯浑,你别惯他,直接踢出去。”
“记得要吃午饭,我放了衬衣在你包里,冷的话拿出来穿。”苏安温和的嘱咐着,不回应左亦孩子气的话。
“知道了,我走啦,晚上见。”左亦跳脚让老旧的地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呻吟。
“别看了,人走了。我记得半年前有人说过,她妹妹已经死了。”江节的声音把苏安拉回现实,他发现苏安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抖动着。
“、、、、、、、粥凉了,我去重新热一下。”苏安端起碗向厨房走。
“她是替代品吧,可怜的已经死去妹妹的替代品。”江节吃力的坐起身倚在沙发里。
“与你无关。”苏安停歇的脚步继续走向厨房,把粥倒回锅里重新开火,直到热气腾腾才把粥又盛了出来。
“喝粥。”
“原来你也是群居动物,也过烟火的日子。”
“江节,你的挖苦没有任何意义。”
“你说是她可怜呢?还是苏逸可怜?一个替代别人,一个被人替代。你最可怜,骗人与自欺欺人。”江节用勺子挖了一口粥,吹了吹气放入口中,苏安的脸色比江节更像病人。
“粥的味道不错,要不要一起吃点?”江节笑容可掬的隐去了刚才尖利的獠牙。
“那你一定善于取而代之。”苏安冷梆梆的说出这句话,江节额上的青筋毫无预警的暴跳了几下。
江节的刻薄与不近情理来自一个叫李唯森的男人,他可以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却对自己的心不屑一顾。
江节虽日渐麻木可偶尔心底还是会剧烈的疼痛一下,当痛苦成为习惯,它同样让人不舍割舍,李唯森用金钱将他的小幻想小臆想打发的干干净净,他很难不用嫖客的思维想自己,虽然他一直认为爱情是没有龌龊的,可他确实付出了身体,李唯森付出了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