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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雨馨当然不能说,她看到这朵花就想起了一本小说里的女主——一个爱穿紫红色的性感晚礼服,风情万种阅美男无数的黑寡妇,只得顺口胡扯道:“我觉得五瓣花刚刚好啊!”指着其中一片最小的“这是我,”又指着旁边小点的“这是爹爹”然后依次指过去,“这是夜、尘和羽。我们一家五口围在桌前用饭。”
镜幻尘嘴角含笑,从她手中抢过小花,指着其中一瓣再次确认:“这是爹爹?”
“呃……是。”其实她刚才是顺手指的,花在镜幻尘手中打了个圈,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了。
羽在一旁赞道:“这花的确独特,五瓣的确刚刚好。”
镜幻尘也赞同:“的确刚刚好,我差人去制成干花。”立即招手叫管家过来,交由他去制成干花。
黎雨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喜欢这朵花啦?
晚餐的时候,镜幻尘将这事拿出来,说给岳父大人听,还特意强调黎雨馨说的“五瓣花刚刚好”,黎老爹呵呵直乐:“宝贝儿最会奇思妙想!”
姚伽若听说有这么奇怪的花,吵着要一睹为快,羽也笑得开怀,只是张博的脸色不太好,李臻也神情黯然,黎雨馨神经在粗,也明白了镜幻尘的小伎俩,但笑不语,在心里鄙视了他一把。
第二日是赏梅宴,黎雨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与风流倜傥的镜幻尘联袂出席,一入宫即吸引无数眼球。所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黎雨馨接收到处处扫过来的艳羡眼神,脸上挂着最矜持高雅的微笑,暗自得意,她的职级低,能挑的颜色很少,便选了件月白色的云锦的对襟旗袍;口衬上些艳红的绒团,如雪地里的红梅一般,既清秀高雅又喜气十足。
宴席的时辰未到,官员们聚在皇宫的后花园内,三五成群的围炉烤火、谈天说地。镜幻尘刚一露面,立即就被人拉了去,留黎雨馨一人独处,羽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次也没来。
宴席的时辰未到,官员们聚在皇宫的后花园内,三五成群的围炉烤火、谈天说地。镜幻尘刚一露面,立即就被人拉了去,留黎雨馨一人独处,羽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次也没来。
古人似乎特别爱围炉赏雪,以为是风雅趣事,但黎雨馨可不这么认为,她乘没有人注意缩缩脖子,还真是冷啊!
姚伽若远远地看见她,立即站起来挥手,黎雨馨见她也是一个人,立即走过去,将手伸在炭火上,哆嗦了一下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安排间屋子给人坐坐。”
姚伽若笑道:“这是皇宫内院啊,屋子里都有主子的,不过内阁的四人有单独的房间,宴会后你可以叫表哥带你去他的房间休息。”
“咦?怎么内阁不在外朝吗?”
“外朝有,在清辉殿中,内宫也有,在漱玉阁中,公务繁忙时,方便陛下召见啊。”
两人正聊着,李臻缓缓走来,“雨馨。姚小姐,我能坐在这吗?”
姚伽若害羞的一笑,“当然能啦。”
黎雨馨见李臻瞧着自己,忙笑着:“当然能啊,我们欢迎男士为我们挡风。”
李臻温文一笑,挑着上风处坐下,诵道:“春游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黎雨馨以为是他做的诗,正要夸几句,姚伽若抢先道:“咦?李大人也喜欢无门和尚的诗吗?”黎雨馨暗暗吐下舌头,还好没出洋相。
“姚小姐叫我李臻吧,你既是雨馨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李臻淡然一笑,潇洒自若的道:“我的确喜欢无门和尚的诗,清新、逸远、无欲、无求、凡俗间一切不入眼。”
“好,那李臻你叫我伽若吧。”姚伽若红着脸,顿了顿又道:“我也是喜欢他的诗句中不含杂念。”
两个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各自喜爱的诗词来,黎雨馨听了一会,她对天禧国的诗词不熟,插不上话,正无聊间,千越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一脸的感伤。
黎雨馨几乎从未见过他的情绪如此低落,不禁关心的问:“千越,人怎么啦?”
“没事。”千越瞥了她一眼,脸突然一红,低头不语。
黎雨馨更加好奇了,这大少爷做什么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居然还会脸红?“咦?今天这是怎么啦?见到我就脸红,莫非是喜欢上我啦?”
“你!”千越的脸刷的一下,红的媲美炭火,“你这女人要不要脸,谁喜欢你啦?”
黎雨馨笑着逗他:“你一见到我就急巴巴的跑过来,不是喜欢我是什么?你喜欢我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千越转身怒视着她,正要发作,血红的脸刷的一下又变白了,目光穿过她望向她的身后。
黎雨馨好奇的回头,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对金童玉女,男子相貌俊美,神态高傲,女子秀丽中带着书卷气,水汪汪的眼睛幽幽的凝视着千越,脉脉不语。黎雨馨稍一凝神,随即猜到这两人一定是五皇子和洛雅菡。哎,身边有个情敌虎视眈眈,老情人见面不能诉衷肠,难怪千越心情低落。
姚伽若和李臻已经站起来向五皇子行了礼,五皇子高傲的拿鼻孔回礼,话都懒得说,拉着洛雅菡走了。黎雨馨正打算安慰千越几句,谁知一转头,竟见他的眼眶微微发红,低声道:“都是你,你乱说话,雅菡一定误会我了。”
黎雨馨刚想解释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千越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庭广众的,她总不能追着他跑,只好等下次见面再道歉好了,大不了她直接找洛雅菡解释,这总行了吧?
宴会之时,果然如姚伽若所说,玩起了作诗的游戏,黎雨馨远坐在品字形的边缘处,目测了下排在自己之前的官员,至少有两百来人,估计是不会要自己做诗的啦,于是放下心来大快朵颐。
谁知刚开始一小会,便有人站起来向女皇请揍,“臣听闻税务司的黎雨馨主薄,是因为才华出众而被陛下赏识,臣想请黎主薄作诗一首,请陛下恩准!”
黎雨馨早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抬起了深埋在碗中的头,睁圆了眼睛看着洛雅菡“请陛下恩准”,腹诽道:“你请陛下恩准你娶千越就行了,难为我干什么?”
文平帝的目光在下面转了一圈,终于在酒席的末端找到了黎雨馨,淡淡一笑道:“准卿所奏!黎爱卿便作一首吧!”
黎雨馨只得站起来,深揖到地,恭敬地道:“下臣才疏学浅,但得陛下吩咐,不敢违命,下臣便作一七言绝句吧。”故作沉思片刻,缓缓吟道:“清辉洗砚池边数,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而后再次深揖到地:“请陛下品评!”
文平帝神色欢喜,笑着赞道:“只留清气满乾坤,好!清辉殿的四位爱卿的确是公正廉明、爱民如子的贤臣,是我天禧百姓的福祉啊!”
被夸到的四位大臣立即站起身来,想女皇拱手行礼,齐声称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是“托陛下洪福!”
黎雨馨唇角勾着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满脸谦虚,心中却是得意之极,这回她早做了准备,中国最多的便是咏梅的诗,不过挑哪首倒是个问题,那天无意中听镜幻尘说,清辉殿内小池塘里的鱼如何如何,便想到了这首,马屁拍得刚刚好!四位大臣落座后,都用饱含赞赏德目光看着她。
一道优雅的男生突然道:“臣侍也觉得黎大人的这首诗做得好,陛下要赏她什么呢?”
黎雨馨低头抬眉,瞟了一眼正附在女皇耳边献计的许仁奕,心道:“这男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为难我吧?”
文平帝爽朗地一笑,“奕儿的主意不错,来人,赏西域朝贡的葡萄美酒三杯!”
黎雨馨放下心来,不过是三杯葡萄酒而已,以她的酒量完全不成问题,等宫侍端了托盘过来,便将三杯美酒一饮而下,施礼谢道:“下臣谢陛下赏赐!”
女皇颔首示意她坐下,宴会游戏又继续,黎雨馨感受到来自前上方的视线,回视沉默不语的的洛雅菡,眼含笑意的举杯敬她,心道:我宽宏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
午宴过后好戏开锣,官员们依次坐下陪女皇赏戏,职位低的官员简直离戏台有十万八千里,什么都看不清。黎雨馨觉得无趣,掩口打了个哈欠,镜幻尘见到,便走至她的身边道:“小狸狸是不是累了?我先陪他们坐坐,一会过去带你去我房间休息。”
黎雨馨点点头,坐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一名宫侍悄悄走到他的身后,轻声道:“李大人,左相大人命奴才带您去他的休息房。”
黎雨馨抬头见上座已经没了镜幻尘的踪影,便问道:“左相大人呢?”
“大人与左议政王到淑玉阁议事,也许下午都没空,便差奴才来带您去休息。”
“哦,那有劳了。”
黎雨馨忙随着他走,转过几个小弯,来到一处清净的小院,宫侍推开院门侧身让黎雨馨先入内,低声道:“便是这里啦,四位大人的休息间都在一起,不过左相大人来的少,但平日里都有人打扫房间。”
黎雨馨点点头问:“左相的房间是哪间?”便随着他进了前堂,转入后面的房舍,宫侍在一扇门前停住到道:“这一间。”退到一旁躬身行礼道:“奴才在外面伺候,黎大人有事请摇房中的铃铛。”
黎雨馨道了声谢,刚一入内,宫侍便将房门关上,房间的采光不好,黎雨馨眯起眼睛,扫视一圈,看到床上隐隐约约有个人躺在那儿,微一愣神,心道:不好!立即转身打算出屋,但房门却被从外锁上,又忙跑到窗边,窗户也打不开,正想用蛮力将窗户打破,遗传脚步声在耳后响起,许仁奕带着两名宫侍,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她僵硬紧张的瞪视着他,得意的哈哈大笑,“黎大人,我们又见面啦,这回我可是给大人您安排了无边艳福啊!”
碧都篇 第一百零四章 出一半轨
黎雨馨冷凝着俏脸,不屑地哼道:“许侧君,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没见过你啦。”
“你说不认识我便要相信吗?难道你不是想以此要挟我吗?只有把你赶出碧都,我才能真正安心啊!”
“你若想赶我走,我就把你们的事画成画册,卖到书店里去!”黎雨馨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靠在窗框上,右手摸着袖管里的电棒,心情并不紧张。她昨天就将电棒拿出来晒了一个小时左右的阳光,电量显示已有两格,击晕两三个人应该没问题。本来她要带电棒入宫,镜幻尘坚持不同意,说这是弑君之罪,但她还没过够手瘾,硬是藏在袖中带了进来。
许仁奕冷笑道:“等你有命画再说吧!”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可是将宫中最得宠的镜侧君配给了你,你当感激我才是。”
黎雨馨烦燥地皱起眉头,不耐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来场捉奸在床的戏码?说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我吃了豹子胆才敢到宫里来与侧君幽会,怎么也得学你跑到外朝是不是?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许仁奕的脸色微变,立即又转为轻笑,“你不必着急,我当然都替你安排好了,刚才你不是喝了酒吗?黎大人酒量浅……”
“我酒量好得很!”
“呵呵,的确不错,那西域的葡萄酒后劲最足,你过了这么久都没事,可陛下并不知道呀,而且一会闻到你浑身酒气,还会有谁相信你这会儿没醉?”许仁奕得意地笑笑,继续说道:“黎大人你酒量浅,头晕脑涨想到左相大人的房间休息,可惜在前面走岔了道,走进了佛堂,偏巧镜侧君到佛堂来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