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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帮她宽衣,“喜欢,你还带了我家里什么东西啊?我都不知道,快快交出来。否则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她说到最后自己先忍不住笑了,樱绯抬高胳膊方便她帮自己脱衣服,等脱的只剩里衣了宁清流把她抱进被窝里,用自己和被子牢牢裹住她,作势要挠她痒痒,“说不说,嗯?”她把声音拖长像是要威胁小公主,可是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
小公主换个舒服的姿势睡好,小鼻子一皱,眼巴巴的看着宁清流,作出一副怯怯的样子,“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她五官本来就稚气未脱,只平时周身气场的沉稳往往让人忘记她的年纪,这会儿闹着玩作出一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模样可爱的让宁清流恨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把娇嫩的小人儿吞到自己肚子里才好。
一直为了不带给她困扰而克制着的思念之情化成此刻缠绵缱绻的一个吻。
两个人都笑笑的看着对方,眼睛是同样的明亮,双颊是同样的嫣红,双唇的同样的水润,小公主慢慢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不够。”
“嗯?”
“我还想亲你一下,我拿了你家好多东西,还带走了最宝贝的,你应该狠狠的对我不客气一下。”小公主说完不躲不闪的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好像一个在像大人要糖吃的小朋友。
宁清流失笑,用自己的脸在她脸上蹭,意图亲的她满脸口水,被她发现翻身将宁清流压在身下。
小公主正欲说话,眼眶被宁清流修长的温热的手指轻轻扫过,像是在给她按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还是等小熊猫眼消了再对你不客气吧,现在呢我最爱的小公主我们睡觉好不好?”
小公主点点头,在她身边躺下,又想起什么,“我听翠辞说你想和御用画师学画,我明天给你一个令牌,你可以让碧微带你过去。”
宁清流在她脸上亲一下,“真乖,不说这些,现在睡觉好不好?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吧。”
小公主乖乖闭上眼睛又睁开,“朝中暗流涌动,我又不知道父皇是个什么意思,暂时也不能明面上把华妃怎么样,你要劝碧微不要冲动。”
宁清流点点头,“碧微最近情绪好了很多,她不傻,不会乱来的。那个华妃真的很有势力么?万一某天矛盾激化了,她会不会对你不测,她上次不就是威胁你。”
樱绯身体缩在她的怀抱里,一手置于自己身侧一手放在宁清流胸侧,“她不敢动我,父皇的病情最近也有所控制,加之还有国师、皇后压阵,我手中也有一股势力,她若先动反是陷自己于逆境,之前想来是因为我拜访师父走漏了风声,她心虚了吧。”
“皇后会帮你么?”
“至少她也不会害我吧。”樱绯已是倦极,眼皮都有点抬不起了。
宁清流低头就看见她闭上了眼眸,原本还有许多关于皇后的疑问也问不出口,帮她掖好被子抱着她入睡。
*
同一时刻,皇后寝宫。
一具年轻的娇^躯全身赤忱卧于宽大奢华的凤床之上,细看那女子,只见她雪肤沁香汗,面若桃花眉如翠羽,眉心浅落一瓣樱花,三千青丝散在床上更映衬出她肌肤之柔嫩白皙,一双浅目重眸失神的睁开,仍凭身上的人如何挑逗她也没有半分色变。但只是这样,已经足以令世人为之倾倒,不愧景国第一美人之名号。
她自然是当朝皇后,沈玉芷。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与她共赴巫山的人却不是当今皇上,而是一个年约三十颇具成熟风韵的冷艳女子。
华一敏享受着年轻美丽的身体,看到她身无一物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心中有着膜拜与蹂躏两种极端的想法。
她看向身下人的眼睛,虽然知道她那双睁着的漂亮眼睛其实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却仍觉得她在冷冷的怨恨的看向自己。没错,世人皆知,皇后幼时失明,双目不能视物,却只有皇后和华妃知道个中原由。
她温柔的抚上沈玉芷的脸颊,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会有感于其缠绵的情意。她妖冶勾魂夺魄的眼神像一把火又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只是面前的人既然看不见也就不会受她蛊惑,一双重眸淡淡的看向远方,即使看的再远也是无尽的黑暗。
“皇后这时候在想谁?”华妃亲吻她的身体,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不说么?我知道你在想谁,可惜啊,她不再属于你了。”
沈玉芷身体颤动了一下,有水滴盈润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 …真抱歉,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好久没更了,各种抱歉。
今天也是各种状况,不过昨晚发誓要更新,于是,好吧,我知道很晚了……
总结一下夏礼最近的日子就是:
生了一场病,被蚊子欺负胳膊上出现18个红点点,已经好了;
考了一场试,在充分发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精神下,应该安全;
看了一回海,不知道成都的孩纸们是不是还在局部海域看海,祝福乃们;
回了一趟家,正在度过人生中最后一个不上班的暑假,嗯,接下来是社大;
生了一肚子气,主要在今天,现在心情平复,顺畅多了,祝大家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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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处
虽然小公主说大熊是送给宁清流的礼物;但其实际上宁清流怎么都觉得分明是她自己很喜欢才会把大熊带回来的。宁清流一说,小公主自然是矢口否认;身体绷的直直的;力争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胡说,我怎么会喜欢那么孩子气的东西。
宁清流看着她怀里还抱着的大熊又看看那张绷着的脸;没忍住哈哈大笑,最后当然是被小公主恼羞成怒的按在床上可劲儿的挠了一通痒痒。
一直到两个人带着古画去见国师的时候宁清流还觉得笑的都使不上劲儿了。
一早起来宁清流想起被她们一并带回来的家传古画,和小公主商量了一下决定拿过去让国师看看其中有什么诡异。之前在宁家老宅的事让她们隐隐觉得这画不寻常。
果不其然。
国师一展开画卷就变了脸色。
犹如千^年^玄^冰裂开了一条细微的缝;不大;却足够明显。
国师看着那幅画;整个人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她的表情瞬息万变,樱绯看的惊奇;原本以为国师是没有表情的。
宁清流看着她的表情,觉得那是惊诧和喜悦,但是又不能简单的说成惊喜,因为那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情绪。
宁清流正在暗自得意自己的观察能力又强了许多,居然能从国师短短几秒的表情变化内看出那么多东西。肩膀就已经被一双冷冰冰的手按住了。
一股阴冷的寒气笼罩住了宁清流,让不由打了个颤,对上国师凝视的目光,竟让她看出了几分深情。她有点莫名,有点害怕,想退,却被国师死死按住。
“国师。”樱绯看出了不对劲。
肩上的力量轻了一些,国师的双手缓缓从她肩上滑落,转了头看着樱绯,寒星般的眼眸之中前所未有的有了两分祈求,“殿下,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这……”樱绯有点为难,国师的请求她没有理由不答应,可是又有点担心清流,毕竟自己和国师也仅仅是长公主与国师的关系,算不得亲和。
宁清流一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肩膀,见小公主看着自己,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着她点点头。“小公主,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樱绯略一思索,点了头,说到,“我在外面散散步,你们谈完了唤我一声就好。”
*
宁清流和国师相对坐下,国师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宁清流被她看的不自在,清清嗓子假咳了一声。
国师恍然惊醒,眼中有几分热切,“师……你认得我么?”
啊?
宁清流尴尬的笑了一下,“啊,这个,国师,我们之前见过两次的。”心里倒觉得这人不那么冰山的时候倒也是很美,自己被她那双眼睛看的都有走神了。
国师原是带了几分殷切,听到她的话有些讪讪的,喃喃到,“也对,过去了很久了。”
宁清流觉得气氛怪异,就随口找着之前的话题,“国师,那画有什么问题么?”
“画……”国师沉吟一下,“画很好,你刚刚说那是家传之物?”
宁清流见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倒觉得正常了,听她问就回答,“对,是我爷爷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只说是家传的东西要好好保管。具体是哪朝哪代的我倒是不知道。”
“你说这画怪怪的?哪里奇怪?”国师微微扬眉,身子坐的端端正正的问她。
我不就是来让你看看么……宁清流暗自腹诽,倒也把之前看画入迷和半夜起火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国师听她说完,掌心倾斜向上靠近茶杯,示意宁清流喝茶。她自己也端起茶杯,以袖掩口饮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又拿过画,细细的端详,似乎要从里面看出什么。
放下的时候问宁清流,“殿下也看过这副画?”
见她点头,继续问,“殿下可觉得被迷了心智?”
“那倒没有。”
国师颔首,“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怎么回事?”宁清流探出身子好奇的问她。
国师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这是你们的缘分,你和这画有缘分,所以你才会得到它,才会被它带到景国,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你无须担心,她不会伤害你的,相反,她会帮助你。”
宁清流听的半信半疑,“它会帮助我?”
国师嘴角有一个愉悦的弧度,说话的语调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容辩驳和令人信服,“对,不仅会帮助你,还会帮助殿下。你可以将这画挂在房间里面,对殿下也是有益处的。”
宁清流原还不太相信,一听她说会帮助樱绯就信了大半,只是稍稍还是疑惑,“可是之前的事……”
国师缓慢眨了下眼,接着说到,“第一件事我和你说了,那是她和你的缘分,以后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出现了;第二件事,你也说了,你并不清楚当时的具体情况,那只是个巧合,若真要寻根源,也要从那群黑猫身上去找。只是现在你已经到了景国,再想那些也是无益的。我从不说谎,你可以去问殿下。”
宁清流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就相信了,点点头,“谢谢国师,这样我就放心了。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画,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保管它的。”
国师也面色舒缓的点头,起身帮她把画卷起来,到一半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看着画里的女子,无声的说,师姐,我终于等到你,只是我要如何才能与你相见?
宁清流看她顿了手,“国师,国师?”
国师将画卷卷好,又小心装进画筒,双手递给她,“请。”
宁清流见她礼数周到,自己也小心翼翼起来,双手接过来,“谢谢国师。”
*
樱绯一见宁清流出来就迎了上去,问她国师说了什么。
宁清流拉着她往外走,脸上笑笑的,很轻松的说,“没什么,国师说了画没有问题,让我挂起来,这样我也放心了。”
樱绯还有些疑惑正想问话就见宁清流停下脚步,还轻轻呀了一声。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玉芷。
她一身月白色素锦宫装,长裙曳地,脸上有浅浅的笑,双眸平和的看向前方,脚步平稳,丝毫看不出是个眼盲之人。
行动间自有一派独特的闲适安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让人有一种如沐荷风之感。
樱绯快步走过去。
一把握住玉芷的手,带了几分怒气问,“怎么你一个人。”
“绯儿。”相比小公主的慌张,玉芷倒是沉稳的多,几步外就闻到了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