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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为了等我,从昨晚站到现在吧。”如果真是这样,事情有点麻烦了。
“当然不是,本公子知道你白天不会进宫,天黑后才来……”沈昊炎扇扇子的动作更大,心情也更加烦躁:
原以为她与龙墨轩那冰山不可能走到一起,谁曾想,两人都到了同住一屋的地步了,不行,本公子不能再坐以待毙,听之任之,趁着两人还未出什么事,本公子一定要有所动作才行……
“昨晚水火龙珠之事你有没有听说?”水火龙珠与云啸天内力相撞这么大事情,以沈昊炎的性子,应该去看热闹了吧。
“水龙珠将云啸天重伤之事整个皇宫人尽皆知,本公子又岂会不知。”沈昊炎洋洋得意:“说实话,水火龙珠升空时,本公子就看到了,不过懒得理会。”那东西可是宝物,以肉身对宝物,绝对是找死,云啸天太贪婪,身受重伤是他自找的。
“时候不早了,本宫回房休息,你沈大公子请自便。”不想再和沈昊炎多说废话,夏青璇就欲回房。
“等等!”手腕被抓住,一只大纸包塞到夏青璇手中:“这是雪山香茶,世间少有,时常饮用可美容养颜,强身健体,这是本公子送你的礼物,只能你自己喝,不得送人。”尤其是不能送给姓龙的那人。
远处传来侍卫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不等夏青璇说话,沈昊炎已起身离去:“明天风轻痕便会到达银月京城,咱们洗尘宴上见。”风轻痕是来找麻烦的,云啸天也非心慈手软之辈,明天的洗尘宴,肯定有好戏看。
夏青璇拿着大包茶叶走向房间:她已经将事情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沈昊炎就是不开窍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镇国侯府之事一夜之间便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严妈妈年势已高,又不懂武功,被打了一百大板,奄奄一息,就算活过来,留下病根的同时,腿也不如以前那么利索,辛怡萱内力深厚,五十大板她能抗住,不过短时间内,她需养伤,没空去找夏青璇的麻烦。
烟妃在镇国侯府出事,回宫后自然成了各宫娘娘的笑料,烟妃自知丢人,便整日闭门不出,贤妃不再四处走动,静静呆在永福宫安胎,淑妃,德妃等人趁着云啸天重伤,天天端茶送水,精心照顾,以此博得他的好感,后宫也算风平浪静。
风倾城来到银月京城,直接住进了驿馆,白天四处乱逛,晚上则带着买的大包小包东西回去休息,云啸天一直派人跟踪她,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时间匆匆过,不知不觉间,风轻痕到了银月京城,百姓不知他来宣战,列道欢迎,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云啸天虽重伤,但他内力深厚,再加上太医尽力调养,两天的时间身体也恢复近半,风轻痕到达京城时是下午时分,洗尘宴订在晚间。
因了上次的教训,再加上风轻痕也给夏青璇下了战贴,云啸天不担心风轻痕觊觎夏青璇的美貌,命人通知夏青璇参加晚上的宴会。
护龙阁的首领到的七七八八了,除却个别很远的,基本都回到银月,夏青璇忙着处理护龙阁之事,便对传旨的太监说她有些不舒服,会晚些到。
华灯初上,洗尘宴开始,主位客位皆是座无虚席,楚群烨尚未回回千月,也被邀请过来陪客,只是他似乎有心事,坐在客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杯中酒。
云啸天身边不再美人环绕,只有淑妃,德妃陪伴。
众大臣与炫月国使者相谈甚欢,大厅中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夏青璇未到,沈昊炎早就偷跑去青璇宫找人了。
风轻痕礼貌敬酒,寒暄,望向云啸天的眼角余光却是寒意与恨意交替闪现,似乎与他有深仇大恨。
龙墨轩不动声色的喝着杯中酒,暗暗猜测风轻痕与云啸天之间究竟有何私人恩怨,当然,他不会理会他们两人的恩怨究竟有多深,只要伤不到夏青璇,就算他们两人闹翻天,他也不会插手管闲事。
想到夏青璇,龙墨轩端着酒杯,状似不经意的望向身侧空空的座位:她的伤已无大碍,为何还未来洗尘宴?
目光不经意扫过客座客人,龙墨轩微微沉下了眼睑:京城看似风平浪静,但最近一两天来了许多身份不明,身怀绝技的陌生人,风轻痕带来的这几名炫月国使者,身手不凡,善用暗器,杀人无形,但愿今晚的洗尘宴不会变成黄泉饭。
“银皇好手段,短短半月时间就将叛乱镇压,并成功斩杀暗害先皇、太子等人的凶手,本宫深感佩服,这一杯,本宫替银月先皇与青染太子敬银皇,哪天有空,还请银皇不吝赐教,本宫也想与银皇好好切磋一番,共同讨论治国之道。”
风轻痕此番话说的十分诚恳,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觉得是在夸奖云啸天,但听在云啸天耳中,风轻痕是在狠狠嘲讽他:
风轻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即便他知道了事情真相,他与上官青染等人毫无交情,为何要为了几名无关紧要的死人得罪现在的银月皇帝云啸天,还是,他多想了,此番话,只是风轻痕听到一丝蛛丝马迹在试探。
此处虽是银月,云啸天也娶了众多大臣的女儿拉拢势力,但仍有不少人孝忠先皇,如果被他们知道先皇是被云啸天所杀,他定会失去相当一部分大臣的支持,对于一心想挑起战争,吞并银月的风轻痕来说,这可是个好时机。
风轻痕当真是奸诈狡猾,深不可测,云啸天暗暗加了小心:“风太子谬赞,青染太子被害,上官皇室再无后人,朕也是不想断送银月江山,才会为帝。”
风轻痕嘴角轻扬,未再多说什么,沉下的眼睑中,寒光更浓,坐在旁边的风倾城不屑的撇撇嘴,口中飘过一道几不可闻的嘲讽轻哼:伪君子。
抬眸,风轻痕望见龙墨轩身旁的空桌:“青璇公主可是有事?”不然怎么还未到,她可是关键人物,如今不在大厅,风轻痕自然不会出手。
“青璇身体不适,晚些才到。”云啸天也备感奇怪,上次洗尘宴,他没请夏青璇,夏青璇坐在花园中弹琴,引起众人注意,逼得云啸天不得不让她前来大厅。
如今,云啸天特意下旨,让夏青璇前来宴会厅赴宴,她反倒推三阻四,不肯前来。
“倾城见过青璇公主,当真是绝色倾城呢。”风倾不合时宜的插话进来。
“比倾城还美吗?”风轻痕问的漫不经心,冰冷的眼底隐隐闪过一道苦涩:除了他心中的那个她之外,没人能比倾城美,原本,他是有机会与她双宿双飞的,可因为某两人的自私,她消逝于天地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与倾城不相伯仲,青璇公主是倾城见过的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个。”风倾城夸奖夏青璇,等同于变相的夸奖她自己长的美丽无双。
风轻痕闭上眼睛,心中的苦涩更浓,再次睁眼时,风轻痕语带笑意,眸底却是冰冷一片:“久闻青璇公主美若天仙,银皇可是怕本宫等人觊觎,才未让公主赴宴。”
夏青璇一定要出现在大厅,否则,他便不能一箭双雕,因为他今晚的目标是云啸天与夏青璇两人。
“李公公,去看看青璇身体如何了,如果没事,就让她来大厅赴宴。”风轻痕曾下战贴给夏青璇,他想见她,云啸天也不觉奇怪:银月京城是云啸天的地方,如果风轻痕敢玩花招,云啸天定会让他有来无回。
青璇宫
夏青璇处理完事情正在贵妃塌上休息,玲珑坐在床边为她捶脚,轻啜着雪山香茶,口唇留香,夏青璇连连点头:“雪山香茶果然是茶中极品,世间少有。”香气怡人,沁人心脾。
“那是自然,本公子送的礼物,能有差的么。”沈昊炎凭空出现在桌前,拿起倒扣着的新杯子为自己倒了杯茶:“夏青璇,你怎么没去洗尘宴?”
“不想去,洗尘宴上太烦了,还是这里安静。”宴会上的勾心斗角也太多,夏青璇暂时无心理会,当然,风轻痕给她下了战贴,改天有空,她会亲自会会这个人,顺便弄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沈昊炎喝完杯中茶水,眼睛转了转:“夏青璇,你天天呆在宫里,不觉得烦吗?有没有想过四处走走?”他可是从不在同一个地方久留,看厌了那里的景色,就换地方。
“周游各国是本宫的梦想。”也只是梦想而已,做梦时想想,在这勾心斗角,机关算尽的后宫,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哪还有心思去周游列国。
“如果本公子说有办法让你梦想成真,你愿不愿意与我同行?”沈昊炎闪闪发光的眼中闪着浓浓希冀。
夏青璇假装没看到:“免了,你在各国走动是为卖消息,本宫又没有独家消息卖给他们,对了沈昊炎,那像山般的银子,你是怎么拿走的?”还有你打算重金卖给云啸天的消息又是什么。
夏青璇决定采用各个击破法,问一个问题,得到答案后,再问另一个。
沈昊炎将手伸至夏青璇面前,眸光高深莫测:“想知道,拿银子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夏青璇正欲命玲珑取银子,门外李公公高喊:“启禀公主,皇上有请公主前去大厅参加洗尘宴。”
云啸天再下圣旨,夏青璇不得不起身前往大厅,半路,走在夏青璇身侧的沈昊炎突然开口:“看来是风轻痕指名要见你。”否则,云啸天不可能以圣旨来压夏青璇。
沈昊炎消息灵通,风轻痕下战贴给夏青璇之事他早已知晓:“你什么时候得罪风轻痕的,小心一点儿,他可不好应付。”
“本宫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他。”绝世六公子闻名全世,却是一个比一个古怪,让人猜不透脾气。
快到大厅时,沈昊炎先行一步坐回自己座位,夏青璇走近宴会厅,一股毫不掩饰的浓烈杀气扑面而来:
风轻痕不会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吧,这可是银月皇宫,他是不是准备鱼死网破,拼个两败俱伤,这种杀人方法无异于变相自杀,愚蠢至极。
夏青璇走进宴会厅,喧闹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早已见过夏青璇的倾世容颜,但再次见到时,还是移不开视线。
风轻痕手持酒杯沉下眼睑,眼底布满阴霾:终于到齐了。
梅红色的曳地长裙轻扫过大厅中央每一寸光滑地面,夏青璇能清楚感觉到炫月国使者们暗压的浓烈杀气:
难怪皇宫戒备如此森严,每一处增加不少暗哨高手,想必云啸天早就猜到风轻痕会在此动手,今晚的宴会不是洗尘宴,而是鸿门宴。
大臣们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让云啸天十分不悦:夏青璇只能是他的,不能容忍别人觊觎,就算是毫无顾及的看看也不行。
“参见皇上。”夏青璇行礼,优雅尊贵。
“平身。”望着夏青璇明媚的脸孔,云啸天心中的某根弦被轻触了一下,暗暗下定决心,在夏青璇成为贵妃前,不能让她再抛头露面,以免被他人掂记。
风轻痕端着酒杯缓缓起身,炫月国其他使者相互对望一眼,人前的手拿酒杯,另只手则伸向藏暗器之处,只等风轻痕信号一下,他们会便群起攻击夏青璇与云啸天。
上座中的云啸天,以及武将们也如炫月国使者们一般,做好了打斗的准备,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夏青璇,则是大战爆发的导火索。
楚君烨仿佛对此事并不关心,坐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杯中酒。
沈昊炎轻轻碰了碰楚君烨的胳膊,小声提醒:“别喝醉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