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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璇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真正的辛大小姐进了宫……”死尸进宫,再加上证人,肯定有好戏看:“是你安排的?”否则,只凭那人布衣之身,怕是连皇宫的门都找不到,更别提进到大厅与养心殿了。
龙墨轩微微一笑,高深莫测,伸手将夏青璇横抱了起来:“走吧,去养心殿!”原本,他不想这么快与云啸天翻脸,可云啸天的卑鄙无耻让他忍无可忍,到了现在还在打自己娇妻的主意,就休怪他手下无情。
养心殿
缠绵过后,云啸天轻拥着睡熟的美人正在回味,门外传来谈话声:“麻烦公公禀报皇上,臣有事求见……”云啸天听得出,这是辛侯爷的声音。
“这……皇上很累,已经歇下了……”太监有些为难。
“公公,老臣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太监越是阻拦,辛侯爷越确定辛怡萱在这里……
“什么事?”云啸天出言询问,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夏青璇是鹤妃,他不介意大臣知道她在,更何况,这是他房间,即便夏青璇出现在这里,也是她对自己投怀送抱。
“皇上,微臣有事求见!”辛侯爷在外请求着。
云啸天淡淡回答:“进来吧!”
房门推开,宫女们鱼贯而入,夜明珠闪烁亮光,云啸天回望身侧的美人,眼底难掩震惊:怎么,会是她?难道自己又被人算计了?
“皇上!”宫女们拿着衣服走至床前,辛怡萱睡意朦胧间,被宫女们的声音吵醒,睁开迷蒙的双眸,含不清的询问着:“什么事?”
“你怎会出现在朕房间?”云啸天冰冷的询问传入耳中,辛怡萱瞬间清醒,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龙墨轩那张英俊冷漠的脸,而是云啸天那流畅的脸部线条。
“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辛怡萱的震惊并不比云啸天少多少。
“这句话应该是朕来问你。”云啸天面色阴沉的可怕:“你怎么会上了朕的龙床?”昨夜云啸天被那抹梅花印记所蛊惑,可是,现在打量辛怡萱,眉宇间哪里还有梅花印,只有一片晕呼不清的银色痕迹,映的她的小脸,越发的难看。
辛怡萱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快速打量着四周,眼底的震惊无法用言语形容:“这里是……养心殿……”
她不是在青璇宫偏殿,与龙墨轩缠绵吗?为何一觉醒来,到了养心殿,就连身旁的人,也换成了云啸天……
“不然你以为这是哪里?”云啸天似笑非笑:他们两人联合起来设计龙墨轩与夏青璇的,哪曾想到了最后,被他们夫妻两人设计了……
身下锦褥上,处子血如同鲜花一般盛开,辛怡萱只觉轰的一声响,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居然失身给了云啸天,而不是龙墨轩,这究竟怎么回事……
“皇上,辛侯爷在外室等候着呢,臣妾服侍您起身吧……”顾寒烟温柔的声音在望见床上的辛怡萱时戛然而止,美眸中闪烁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萱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尖锐的声音穿透房间墙壁,响彻整个院落,门外的大臣们心中明了:辛怡萱还真的爬到龙床上去了?她原来中意的不是明南王么?难不成,她真的不是侯府大小姐,而是贱民,此举,只为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站在外面看热闹的贤妃缓步走了进去,顾寒烟与辛怡萱的关系一向很好,更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如今,她的好表姐爬上了龙床,好朋友成了她的情敌,贤妃怎能不抓住机会,好好闹腾一番。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伺候辛姑娘沐浴梳洗。”事到如今,顾寒烟肯定恨死了辛怡萱,贤妃就偏要好好待她,故意气气顾寒烟:“辛姑娘已经是皇上的人,也就是你们的主子了,一定要好好服侍。”
转过身,贤妃望向暗暗愤怒的顾寒烟,淡淡一笑:“烟妃妹妹,辛大小姐是你表姐,如今也是咱们的姐妹了,相信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当然!”顾寒烟冷冷一笑,目光阴霾。
云啸天慢腾腾的下了床,穿戴整齐后,迈步走向外室,宫女们备了热水,又拿来一套新的衣衫。
辛怡萱强忍着心中的震惊,沐浴,更衣后,慢吞吞的去了外室,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云啸天与辛侯爷等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怪异:“爹,皇上!”
辛侯爷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声,而是冷冷命令道:“抬上来。”
一只大箱子被抬进外室,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严妈妈也被人带了进来,狠狠丢到了地上:“严妈妈。”辛怡萱欲扶严妈妈,却被人阻拦住,不能上前:“爹,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她,十八年前,做了什么好事。”辛侯爷语气冰冷,挥手推开了箱子上的盖子:“或许,本侯真的为别人白养了十多年的女儿……”
辛怡萱心中震惊,勉强笑笑:“爹,你在开玩笑吧。”整个镇国侯府,只有辛怡萱这么一位大小姐,所以,白养的女儿,自然是指她。
“是不是玩笑,很快就知道。”辛侯爷话落,太监们手捧着各种用具走了进来:“启禀皇上,滴血认亲的用具已经准备完毕!”
“严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辛怡萱先是失错了身,如今,竟然又被怀疑不是侯府大小姐,接连的打击,她受不了。
“大小姐,别听他们胡说。”严妈妈用尽全力抬起头:“你就是侯府大小姐!”严妈妈的脸肿的很厉害,她的笑,看起来十分恐怖、恶心,辛怡萱只觉胸中一阵翻腾,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辛大小姐,请滴血:”两名小太监端着器皿走至辛怡萱面前,辛怡萱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手指一痛,血已滴到两只器皿中。
太监将其中一只器皿呈至辛侯爷身前,辛侯爷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刀子划开手指,滴了几滴血进去。
另一名太监则将器皿放至严妈妈面前,强行割破了她的手指,将血滴入其中。
两只器皿放到一起,众人屏住了呼吸观察着:辛侯爷的血与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浮浮沉沉,不断交换位置,却始终没有合到一起,各自落于底部。
反倒是严妈妈与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慢慢融合,最终合为一滴……
众人抬起头,谁也没有说话,眼底却是难掩的震惊与同情:辛侯爷,真的替人白养了十多年的女儿!
辛侯爷面色铁青:“来人,将严妈妈拖下去,凌迟处死!”她竟然敢将自己高贵的女儿与她的贱女儿调包,如此恶奴,不狠狠惩罚,如何能为自己枉死的妻女报仇,如何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侯爷,就算怡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也养了她十多年了,她一定会孝顺你的,求你放过她……”严妈妈拼命挣扎着,却摆脱不掉被人拖走的命运。
目光转向辛怡萱,严妈妈哀伤的眼底老泪纵横:“怡萱……”
“爹,这是怎么回事?”辛怡萱的大脑早就是一片空白,她接受不了这种事实,还在做挣扎:她是侯府大小姐,一定是弄错了,绝对弄错了……
辛侯爷冷笑一声:“不要再叫我爹,我不是你爹。”快步走至木箱边,望着箱中女子,目光慈爱:“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却被你娘害死了,严妈妈,才是你亲娘……”
“不……我不相信!”辛怡萱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贱民生的女儿……”
“多谢皇上圣恩,严妈妈微臣处置了,至于那个贱民……!”辛侯爷冷冷望了辛怡萱一眼:“与微臣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辛怡萱已是云啸天的人,可众目睽睽之下的滴血认亲,她与自己不仅没有半点关系,其母还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若自己还认她做女儿,不仅枉为人父,更会被人耻笑,在朝中永远抬不起头来。
“贱民严氏害侯府大小姐性命,其女怡萱妄想攀龙附凤保命,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毁其容颜,贬为平民!”
辛怡萱从千金小姐成为平民,肯定受不了苦,坠入风尘在所难免,可是他云啸天用过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毁了她容颜,她就无法再入风尘。
云啸天命令一下,辛怡萱如疯了一般,大吵大闹的横冲直撞:“皇上……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贱民……”
云啸天不为所动,辛怡萱被太监们拉着,动弹不得,哀求的目光转向辛侯爷:“爹,我是您的女儿啊……”
云啸天眸光一寒,太监们用力拉着辛怡萱向外拖去:云啸天讨厌见到她,因为她会让他想起自己被龙墨轩与夏青璇设计了……
门外,龙墨轩与夏青璇隐在角落中看热闹:“事情就这么完了?”也太便宜辛怡萱了。
龙墨轩放在夏青璇腰间的大手不知不觉间紧了紧,下巴轻触她的香肩,淡淡一笑:“别急,好戏还在后面!”
龙墨轩话音刚落,辛怡萱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脱了太监们,飞速跑向云啸天与镇国侯:“皇上,爹……”
辛怡萱横冲直撞,毫无防备的大臣们,被她冲的东倒西歪:“砰!”一名女子不小心,被她撞到了大箱子角上,女子的惨叫声让整个外室瞬间安静下来。
“皇……皇上……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女子抬起头,竟是贤妃,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孩子……孩子……”
云啸天眸色一变:“来人,快请太医!”身形瞬间来到贤妃面前,抱了她奔向内室,将贤妃放在床上,云啸天侧目望向外室,怒气冲天:“罪女居然敢冲撞贤妃娘娘,打三十大板,再贬为贱民。”
贤妃受伤,太监们自然不敢再放松,紧抓着辛怡萱,不顾她的大喊大叫,死拖了出去,执行云啸天的命令了,好好的宴会闹成这个样子,众臣自然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全都识趣的告辞离去。
辛侯爷命人抬着大箱子回了镇国侯府,那里面装着他的亲生女儿,中年丧女,老泪纵横,自然无心再理会那个冒牌的辛怡萱!
夏青璇悄悄望了外室一眼,地面留有小片血迹:“贤妃是假孕,刚才趁着人多,乱,我放了药过去,她那个假身孕是彻底没有了……”
“你说贤妃会不会将怒气发到辛怡萱身上?”龙墨轩诡异的笑。
“也会,也不会!”夏青璇高深莫测:“我还在烟妃身上做了点手脚,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里可是皇宫,别人都走了,如果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云啸天肯定生疑。”龙墨轩抱起夏青璇,大步向外走去:“这好戏不是一天两天就会上演的,咱们先回王府,等时间一到,再来看戏也不迟。”
“今晚我累了,咱们回去就休息。”夏青璇与龙墨轩打着商量。
“好,一切听你的。”龙墨轩保证着,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话虽这么说,实际情况,再实际对待,良辰美景,他可不打算放过。
贤妃的孩子到底没保住,太医起到养心殿时,贤妃的血已染红了大半个床铺。
太医开了药,又将许多细节一一叮嘱,确认无误了,正欲离去,一直忙着照顾贤妃的烟妃头脑一昏,险些摔倒,幸好云啸天及时扶住了她:“寒烟,小心。”
“多谢皇上,臣妾没事!”享受着云啸天的照顾,顾寒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太医,给烟妃娘娘也诊诊脉。”贤妃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云啸天可不想再让烟妃出事。
“臣遵旨!”太医领命,认真的为烟妃诊脉:“皇上不必担心,烟妃娘娘只是有些劳累,并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