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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只金色的凤凰身上,镶嵌着一块红色宝石,此刻正幽幽地泛着光亮,白芷用匕首将小孩子背上的伤口再划一刀,立刻大片污血渗了出来,而那些污血,好似有生命一般,正慢慢地引向那只金色凤凰的嘴部。
这,这是妖法?!
那小男孩原本青紫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呼吸也开始平稳,承恩细听着那微弱的呼吸声,惊讶地抬起头来,对着白芷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
……
浑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白芷疲惫地靠在木桶上,最后,那个小孩子醒了过来,便抱着自己嚎啕大哭起来,而其他的村民,都用一种疑惑又敬畏的目光看着自己。
伸出手来,看着手腕上的金镯环,这样的东西,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接受的吧,或许,他们会把自己当成妖女?
起身穿衣,白芷换上了一件村民给的朴素布衣,将一头乌发简单的挽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果真是休闲得很。
咚咚咚。
白芷慢慢走到门口,也许,是沐瑾来找她。打开房门一看,屋外空无一人,只有凉风习习。静等了几秒,默默把门关上。
咚咚咚。
再次把门打开,屋外依旧空无一人。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正要将门关上,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
“没想到你喜欢恶作剧。”看着眼前那别扭的男子,白芷不由得觉得好笑,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藏在门外,也不知道是在犹豫什么,迟迟不肯露面。
承恩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从早上到现在,他想了许多,看着那熟睡中的小男孩,心中被满满的愧疚和自责填满,如果他的眼睛看得见,那么,就完全可以避免今天的情况。
“你,能治好我的眼睛?”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来,只知道眼前的女子一动不动。难道,她反悔了?
看着那纠结的眉头,白芷双手环胸,静站了一分钟,难道,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改变了注意。
“不能保证能治好,就看你,敢不敢尝试。”淡淡的声音响起,让那忐忑的男子大舒了一口气,“难道,还会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
他也已经习惯了黑暗,即使治不好,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
当那个男子离开时,身旁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芷,你没事吧。”沐瑾看着那张绝色的小脸,想起白日的惊悚场景,依旧放不下心,特地出来看看。
白芷微微一笑,抓起沐瑾的手腕查探了一番,还好,他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原本的毒素消磨殆尽。这对于他,到底算是幸,还是不幸。
“以后,不要以身犯险,我会担心的。”沐瑾慢慢将白芷拥在怀里,疼惜地用脸轻轻摩擦着她的发鬓,那温柔的声音,让白芷心中一软。
“你也是。”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见沐瑾流一滴血。
四目相对,尽显思念。柔软的触感覆盖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捋着她脑后的发丝。
两个人影相拥在朦胧的月色下,两唇相依,温暖着彼此的心。
……
老人自从昨日见识了白芷的医术,就兴奋得整晚都睡不着,好像他的孙子很快就能重见天明一般。看见那抑制不住笑意的脸,白芷只能微微笑笑。
桌上摆放着数支银针,那俊朗的男子闭着眼,细细地感受着白芷的银针轻轻在自己的皮肤上旋转着,竟有种酥麻的感觉。
白芷轻轻皱起了眉头。“白姑娘,怎么了?”老人紧张地看着承恩的反应,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
“他儿时受的伤?”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承恩脑中有淤血没有散去,压迫住了视觉神经,而时间拖延了太久,现在,白芷没有把握能用针灸帮他把淤血散去。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掩饰,却没有逃过白芷的眼睛,看来,他有事情瞒着自己。
拿起一张白纸,提起毛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按照上面的药方,每日服用三次。”接过那张药方,只见白芷又写了几行字。
“这是……”老人看着上面写的药材,却不知道,为何要加烈酒在里面。
“让他每晚用此药汤泡澡。”白芷慢慢抽出承恩头顶上的银针,“五日后,看看效果如何。”
安静的山谷之外,一排黑衣人静静立于马上。
为首的蒙面男子望着那个方向沉默了许久,一丝笑意浮上眼角,“走!”
此刻,正在林中采药的承恩突然眉头一皱,翻身站上了一棵大树。渐渐靠近的马蹄声,让他的心中升起一阵不安,而后,抿了抿嘴,快速在林中穿梭,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咚咚咚。
白芷刚刚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来,却看见老人微笑着站在门口。
“白姑娘,可有时间,听老夫讲一个故事?”
两人相识而坐,白芷倒了杯热茶,递到老人眼前。只见他的眼中似有哀伤,“白姑娘,可知道弑焰楼?”
弑焰楼?她当然记得,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杀手组织。
“其实,老夫还有……”
“长老!长老!他们回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急喊,只见几名村民紧张地冲进了白芷所住的小屋。
老人立刻站了起来,看了白芷一眼,而后一挥衣袖,“他回来了?”走到门口时,老人转过身来,“白姑娘,请随老夫来。”
而另一头。
咻咻——几只暗器朝着那青衣男子射去,承恩敏捷地在林中跳跃着,身体轻盈,躲开了那些黑衣人的攻击。
为首的黑衣人不由得挑眉,“多年不见,大有长进啊。”
那俊朗的男子冷冷一哼,“你这次回来,又想做什么?”
为首的黑衣男子做了一个手势,其余的黑衣人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承恩,难道你不想见我吗?”语气中竟然还带着浓浓的哀伤,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两人是多年不见的旧相识。
毫不犹豫地拉开手中的弓箭,目标,是那个黑衣人的心脏,然而,黑衣人不知何时,手中也出现了一把弓箭,两人剑拔弩张,只听咻的两声,两支利箭在空中激烈碰撞,不料黑衣人射出的箭居然将另一支箭劈断,直直射向承恩的门面。
立刻翻身下地,背上的竹箩掉在地上,里面的草药散了一地。
为首的黑衣人微微一笑,“承恩,别忘了,你的箭法,还是我教的。”慢慢走到那堆草药前,黑衣人蹲下身来拾起一点,放在鼻间闻了闻,不料居然看着承恩发笑,“怎么?想治眼睛了?”
“你……”俊朗的男子眼中泛着怒火,虽然看不到,可是听那语气,都可以想象那个黑衣男子此刻戏谑的表情。
“住手!”一声怒吼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老人突然出现在承恩身旁,慢慢扶起了他。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白芷透过层层树叶,看着那一队熟悉的黑衣人,袖子上的红色火焰分外刺眼,他们,果真和这个山谷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这个孽障,又回来做什么!”老人怒视着那为首的黑衣男子,不料他却微微一笑,“这里也是我的家,爷爷,到现在,你还是这么偏心。”
爷爷?那个黑衣人居然也是这个村子的人。白芷注意着老人和承恩的脸色,那愤怒的表情,看来,他们与这个黑衣人,曾经发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情。
“这次回来,当然是因为,孙子想念村里的人了。”黑衣人慢慢伸出手去,拿掉了脸上的黑布,白芷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与承恩,有八分相似。
“当然,还有那样东西。”调笑的语气,让受伤的承恩立刻愤怒得站了起来,“承名,你无耻!”
承名?白芷微微挑眉,她大概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了。
“无耻?”承名哈哈一笑,“弟弟这么说,实在是让为兄伤心。看来,当初为兄应该把你的嘴毒哑,而不是伤了你的眼睛。”
承恩的手愤怒地握住一把泥土,青筋暴起。
老人将承恩护在身后,此刻已经有大批的村民赶到,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一把利剑,而不再是种田的锄头,那一身的杀气,居然和这群黑衣人有的一比。
承名微微挑眉。“怎么?你们以为,敌得过我精心训练的杀手?”那表情,好似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爷爷,还是老实地将东西交给我,这支弑焰军队,更适合由我来领导。”话音刚落,老人身后却有一名村民站了出来。“你这个叛徒,就算你拥有兵符,我们也不会效命于你!”
所有人提起利剑,好似在告诉他,想要命令他们?做梦!
“哼。”终于,村民们团结的举动,似乎触怒了承名,只见他阴森地笑了起来,“既然这样,别怪我,亲手毁了你们的山庄!”
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一踢马肚,快速地朝着那群村民冲了过去。
白芷惊讶的发现,那些朴实的村民,下手居然毫不留情,每个人都好似经过了精心的训练一般,动作敏捷,招式狠辣,而且,他们还以毒为器,白芷分明可以看见,那些挥散在空气中的粉末,落地的一瞬间,产生了袅袅青烟,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那些触碰了药粉的草丛,顿时焉了下去,由黄变黑。
好强的毒性!
可是,承名明显是有备而来,只见他从袖中飞出了无数的暗器,手法迅速,立刻有几名村民哀嚎地倒下,每个人的脸部都由白转青。
他们真是做什么,都离不开毒。
袖中的小家伙不安分的扭动的,白芷微微一笑,想必小貂是想冲出去大显身手,毕竟比毒,它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承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飞出的暗器全部指向承恩的要害之处,老人以身相护,流畅如水的动作,俨然就是一个掩藏实力的高手。
“你真的不把东西交给我?”承名危险的声音响起,而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奇怪的弓。白芷一眼,就知道其中的玄机。
弓上架着三支利箭,那特质的铜丝,加强了箭的速度和破坏力,一般人,是无法接住这样的箭。
三支利箭全数瞄准了场中的两人,承名微眯着眼,手中动作一松,三支利箭如破空之势朝着老人和承恩飞去。
然而,一抹白色飘过,老人正要推开承恩,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香气。
三支利箭在那人的动作之下,居然改变了方向,朝着承名飞了过去,速度之快,让那为首的男子来不及反应,只能险险地躲开,狼狈地落到地上,可是脸颊,依旧留下了两道血痕。
快速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服下了特制的解药,
“你是谁?”承名满脸的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生生接下他特质的长恨弓,这个人到底有怎样高深的武功?
“公子?”老人惊讶的看着身前俊美的男子,只见他转过头来,对着老人安心一笑,“无碍。”
“吱吱吱——”一道白色闪电快速在人群中窜着,那些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承名却敏捷的闪过了那团白色的攻击。“什么东西?!”
只见一只白色的小动物居然出现在那男子肩膀上,那愤怒的表情,好似很不满承名能够从它的嘴下逃脱。
沐瑾伸出手去,安抚了下那躁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