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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豪闻言停了下来,抓住了他的手,在自己下身徘徊,邪笑道:「那你要帮我吗?」
蔚天云的手轻触过他两腿之间,没有想到竟已经发红胀大,羞怒地说道:「不要!你这色狼...」
「在房里听到你洗浴的声音,想著你会如何刷洗过身躯,修长的手洗过胯下的模样,就让我兴奋难耐了...」方天豪低喘地说著,情难自制地舔啃起他的肩头。
没有想到他竟然在房里对著自己意淫,这种丢脸的样子,到底被他想过几次呢?蔚天云的脸更加羞红,竟忘了抵抗。
方天豪趁机吻上他的唇,舌头侵入他的嘴里,霸道地舔过每一寸,狠狠地吻著,毫不留情地挑动起他的情欲。
蔚天云的身子软了下来,闭上眼乖巧地任他拥吻著,默认了两人这样的亲密情事。
方天豪的手滑到他的背後,急切地抚著他的背部,顺著背脊而下,手指顺著水流,探试著身後的小穴,缓缓地伸了进去开拓。
一股股地酸麻窜入骨髓,蔚天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接著手指退了出去,灼热的阳物,借著水力冲撞入自己的体内,熨烫起彼此的肌体。
律动了一会,方天豪觉得水中难以施力,将蔚天云靠在桶边,翻转了他的身子,让他扶著桶沿,从背後又重新抱住了他,继续猛力地抽弄了起来。
蔚天云紧紧地抓住桶木,身躯受到强烈的情欲折腾,模糊地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的腿被大开著,膝盖跪抵著桶底,像只雌兽般地被侵犯著,却望不见自己熟悉的面容,只有让人茫然的欲望充斥著,有点不愿地叫道:「别..这样...」
方天豪却充耳不闻,抓紧了他的腰,更加猛力地撞击著,弄地水声哗啦作响,提醒著身下的人自己是如何地被激烈地对待。
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但是一点都不满足,蔚天云想要个体贴的吻,以往的情事里,对方总是温柔地对待他,偶有作弄,却也没有让他如此不安,那对眼眸,就算有著无比的欲望,也会深情地望著他,再怎麽坏心地捉弄,也会道歉似地吻著,不似这样野兽般的交合,他想要那样的温柔,像被呵护的感受,而不是这样被欲望宰制,任凭他人粗鲁地操弄,难以忍受地落下泪来,轻声呜咽:「天豪..不要..这样...」
方天豪低下头亲吻了他的脸颊,却根本不想停下来,他没有想到能见到蔚天云如此脆弱的样子,轻声的啜泣,无力承受的模样,激起心里一种异样的情愫,想尽情地欺负他,强迫他接受自己所有的蛮横,打破他平日里的冷寞孤高,显现原本惹人怜爱的娇弱。
蔚天云转过头,想索取一个吻,却被方天豪避了开去,眼角含上了泪水,不明白方天豪为何这样待他,轻唤道:「天豪..」
方天豪知道他需要情感的抚慰,却恶意地説道:「不给你...」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一下下地冲刺著,直到两人都泄了,才放开他的腰。
虽然已是高潮过後,但是情绪上却根本没有满足,无比地失落难受,渴望轻柔的抚触疼爱,蔚天云转身抱上他,不停地索要著吻,不顾羞耻地挑逗起方天豪,诱惑似地嘤咛著,在他身上不停地摩梭著,说道:「再碰碰我..温柔地...」
方天豪笑了,捧起他的脸,轻轻地摩梭著他的唇,说道:「这样才对,想要就得表示,别老是拒绝我,骗自己说不要...」
他深情地一吻,细细地爱抚起蔚天云的全身,无数的轻吻落下,在敏感的肌肤处缠绵流连,在颈边胸口留下点点红紫,握上刚泄过的阳具,若轻若重地套弄著,让他舒服地又泄了一次。
蔚天云依偎在他怀里,任他把自己带出浴桶,擦乾了身子,抱上床榻,放下纱帐,相拥而眠。
清晨,庭廊上传来一阵吵杂,接著寝室的门被大剌剌地打开,一个年少的将军走了进来,朗声唤道:「蔚大哥,我们不是要出去吗?」
蔚天云醒了过来,坐了起身,方天豪跟著也醒了,却看到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你从西边後门走,我先出去。」自顾自地穿上了衣裤,却忘了遮掩颈边的吻痕。
年少的将军正奇怪著蔚天云怎麽还未出现,好奇地往纱帐里一望,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影坐著,动作缓慢地似在穿著衣物,然後蔚天云下了床,往著自己这走来,他又看到颈边竟有些青紫的痕迹,心中不禁大惊,这冷性的北方将军,竟有了情人,而且像是昨日云雨过一番。
「天照,你怎这时就闯了进来?我还未梳洗,出去稍等吧!」蔚天云说著,发现别人的眼光留在自己颈边,脸上不禁一红,想来是昨日情事所遗留的,藉口先把人支了出去,再做打理。
那人听话地走了出去,他正是四方军将中最小的南方将军朱天照,因著年纪较小,其他三人也对他多加礼让,开朗直率的性子更让北方将军当成了弟弟一样看待。
好不容易等到蔚天云梳洗出来,穿了一身戎装,颈上系了红色领巾,两人并肩地在庭廊上走著,朱天照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心,试探说道:「蔚大哥,帐中的那位姑娘可是你的情人?」
蔚天云脸上又是一红,转念一想,堂堂东方将军被人当成了女子也是好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哪家的姑娘呀?」
「别问那麽多,就是个城东的姑娘而已。」蔚天云不想多谈私事,假装地板起了脸,冷冷地说道。
朱天照吐了吐舌头,也不再多问,开始说著今天要去何处的事宜。
但这句无心之语,还是传到了东方将军方天豪的耳里,他听到时,心头像被冰刀划开,冷风飕飕地吹过,醋意如风雪般地漫卷全部思绪,他怎麽也想不到蔚天云竟有了相好的姑娘,下了朝就风风火火地赶来北方将军府逼问,还大闹地要把自己的『城北姑娘』娶回去,惹地蔚天云噗嗤一笑,心想自己曾白吃过的醋,现在也有人一样了。
蔚天云弹了弹方天豪的额头,说道:「方将军的府上位於皇城何处?」
「城东。」方天豪仍气著,却不懂蔚天云问了是什麽意思。
「天照那日闯了进来,问我姑娘是谁,那位城东姑娘,方将军应该猜地出来吧?」蔚天云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等方天豪想个明白。
「呃..该不会是我吧?」想起那日情景,方天豪倒有了头绪,怀疑问道。
蔚天云只笑不语,方天豪把他搂进怀里,低低在耳边说著:「不准跟别人..你是我的...」
蔚天云习惯性地想挣脱,却被搂地更紧,终究是放弃了挣扎,任他抱著,这温暖的怀抱,确实裹住了自己的心,不知不觉地竟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甜蜜产生。
08 护惜 (限)
春寒料峭,虽已无冬日风雪的冰寒,却还是侵人肌骨地寒,远处的营地里,主帅帐还有著灯火亮著。
「天豪,这次战役的主将,你可曾交手过?」蔚天云问道。
「不曾,只有听过传言,说他性好渔色,阴险狡诈而已。」方天豪答道。
「既然如此,你怎知这合谈不是骗局?要是有诈,又要做何打算?」
「和谈不斩来使,再说,这和谈之地位处两军之中,以我武艺,仍有脱逃之能,就算中了计谋,军中尚有你一位主将在,大局不至纷乱的。」
蔚天云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些。」
两人商讨完,便各自休息去了。
隔日,方天豪孤身赴约,来到这和谈之地,见了这位敌方主将,没有想到这主将竟是东辽国的三皇子萧白旭,看起来斯文儒雅,毫无半点武人气息,也就让方天毫更加放心轻忽。
那人招呼了方天豪坐下,命令侍者倒酒,举杯说道:「多谢将军赏脸,愿意来这和谈一见。」
说罢,一饮而尽,方天豪亦不推迟,一样一杯入喉。
侍者再次斟酒,萧白旭再度举杯说道:「这东辽边境,贫乏疾苦,贵国何须挥军而至,劳民伤财呢?」
「贵国冬季频频来犯,抢夺边境居民家财,惹地人心惶惶,在下有保国卫民之责,无法放置不管,望贵国自退一百里,立誓不犯此界,两国才能免去这一战之苦。」
「将军为民之心,在下钦佩。」萧白旭又敬了方天豪一杯,两人一样一口饮尽。
「望三皇子禀告贵国君主,早日退兵。」这次换方天豪举杯敬上萧白旭,这三杯一入喉,身子果然火辣辣地,这东辽国的酒,竟有这等烈性,方天豪在心中不禁讶然。
「将军说地是,这事我会回头禀告,不过..在下做事一向是有报酬的...」萧白旭似笑非笑地望著方天豪,手里拿著酒杯轻转。
方天豪觉得头有点昏眩,身子更是燥热难当,狐疑地看著萧白旭,不知他葫芦卖什麽药。
「这边境无半个美人,难得见到将军这样俊逸人材,在下想邀您共度春宵一夜..想来酒中的淫合散也该发作了...」萧白旭笑著说道。
方天豪这时才惊觉自己身子果然难受地不合常理,更惨地是,身後穴里似乎有股麻痒感传来,忽然身旁侍卫抽刀砍上,他大喝一声,抽剑护身,立刻飞身而走,急忙往自家营里奔去,临走前还听地到萧白旭的淫笑,恨恨一咬牙,这人存心让人难堪的。
方天豪到了营地,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帅帐,蔚天云见他这模样,立刻扶上了他,问道:「真中了计?」
方天豪点了点头,攀上了蔚天云的颈子,不住地喘著气。
「中了毒吗?我叫军医来。」蔚天云说道。
方天豪摇了摇头,喘息说道:「是春药..得麻烦你了...」
蔚天云一怔,居然有人对敌将下这种卑劣药物,这和谈之人也太过阴毒,把方天豪扶到自己床上,有点无措地爬上了床,紧张地解著他的战甲衣衫。
方天豪翻身坐上了他的腰,粗鲁地剥去他的戎服,著急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後,就狠狠地吻著他,抚过他的身躯,顺著大腿就握住了那根物,不住地套弄起来。
蔚天云紧紧地咬住唇,一想到帐外还有军士驻守,就不想让那逐渐升起的快感变成呻吟逸出,方天豪弄地他半硬後,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抱我...」
蔚天云睁大了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方天豪忍不住地扭著腰,艰难地说道:「那春药..弄地我屁股里又麻又痒地...」
说完,就想往他的下身坐了下去,蔚天云急忙拦住了他,手指轻探著後穴,皱眉说道:「你又乾又紧的..还这样乱来...等等会疼....」
方天豪不满地蹭著他,却见他半坐起身,从枕下拿出盒油膏,用手指沾了沾,抬高了自己的腰,轻轻地抹著,後穴的麻痒稍微缓了下来,双手攀著他颈子,问道:「怎会有这油膏?」
「怕你乱来..我自个儿带了...」蔚天云羞红了脸答著,怎麽也没想到,这油膏居然先让方天豪给用了去,方天豪低低轻笑,在他颈边舔吻著,不住地撩拨著,说道:「没想到..你也会想要...」
蔚天云这样被调笑,脸上更是晕红,羞恼地把手指抽动地快些,方天豪体内的麻痒更少了些,一种舒服的快意窜了上来,长长地阿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