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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方天豪抓著蔚天云的手臂,全身害怕地打颤,接近疯狂地望著他,眼底是无数的渴求,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受一次这样的创痛。
蔚天云叹了一口气,心想,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原以为毫无牵挂,却没有想到世上竟有一人这样地眷恋自己,愿意生死相伴,还有什麽是不能答应的?想起两人相处的种种情景,说不出的滋味,却是点滴仍在心头,於是应了声好。
方天豪终於安心地抱了他上马,一手环紧了他,一手驾著缰绳,往营地奔去。
10 相许 (限) End
才刚下了朝,蔚天云正打算回府邸休息,在庭廊上却碰上了方天豪。
方天豪停了下来,轻轻擦过他的手臂,说道:「明日休沐,别忘了...」
蔚天云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垂眸不想看他,方天豪又说道:「我在府邸等你...」说完,满脸笑意地离去。
月色清冷,飘著细细的雪,方天豪早已沐浴过,坐在窗下,心中有著喜悦与焦急,望著天边的月,心想那人应该会踏著月下的青银雪色而来吧?那如墨的发丝,会沾上些许的雪花,身躯带著微微冷意,然後被自身的情欲给熨热,这样一想,心里的甜蜜更甚,却也越发焦躁。
蔚天云确实骑马踏著雪色而来,披著枣色披风,半掩著所穿的月白色圆领袍衫,腰间系带,脚蹬皮靴,衬地整个人更加潇洒俊美,才到了门口下马,就听到方天豪迎著他的脚步声,快步行来,似乎是一刻也不能等的,拉上了他的手,说道:「等你好久...」
蔚天云无奈苦笑,任他拉著自己的手往寝室而去,一关上门,方天豪就搂紧了他的身子,不住在颈边磨蹭,呼著气说道:「今日下雪,真怕你不来了...」
「答应了,怎会不来?」蔚天云说道,抚了抚他的发,轻声说道。
方天豪喜地亲上一口,除下了他的披风,拉他坐上床榻,捏了捏他的手,说道:「手好冷...」细细地抚摸搓热,然後弯下身去,除去了两人的鞋袜,一起上了床来。
方天豪捧著他的脸,摩梭著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嘴里,卷上他的舌头,蔚天云迎合著他,唇舌紧密地交缠,把手抽了出来,搭著他的腰,一手解开了方天豪的腰带,然後搂上他的颈子,灵巧地解开圆领衫袍的衣结。
方天豪一样也是解去了他的系带,放开了他,两人深情地对望一眼,彼此都把衫袍外裤给脱了,穿著里衣相对,蔚天云倾身解开了对方的衣结,方天豪扯下他的发带,两人一来一往地为彼此除去衣物累赘,像是对情人一般。
蔚天云亲吻著他的颈子,一路往锁骨舔去,留下点点红痕,指尖在乳首前不断拨弄,任方天豪抚摸著他的後颈後背,撩地身躯发热,赤裸的肌肤相触,都已经点燃了双方的欲火。
他伸手抚过方天豪的下身,引地对方一阵轻颤,随意地揉弄了几下,便从枕下拿了油膏出来,抬头看他,难耐兴奋地说道:「先给我...」
方天豪柔柔地吻了他一下,自己把腿张了开些,让他跪坐在两腿之间,抬了抬腰,蔚天云修长的手指就沾上油膏,慢慢地侵入身後的小穴中,摩擦著内里肉壁,弄地他不住呻吟。
听著这样的淫叫,蔚天云更是情动,抽出了手指,拉开双腿,把胀大的根物送了进去,缓缓地抽动起来。
待习惯这侵入的感觉後,後背就窜上酥麻的感觉,方天豪开始不满於这缓慢的动作,出声催促道:「嗯..爽快...再用力些....」
他咬著唇,用力地顶弄了起来,撞地臀肉啧啧有声,不一会就泄了,滚烫的阳精射在里头,蔚天云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趁著蔚天云喘息之时,方天豪亲著他的脸颊,满是欲望地舔过肩颈,兴奋地说道:「该我了...」
让他从身体里退了出来,翻转了他的身子,伏趴在床上,拉高了腰,垫上腰枕,结实的臀就翘了起来,分开双腿,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穴,高潮後的身子,虚软无力,还特别敏感,手指沾上了油膏,轻轻地抽弄著,小穴竟一开一阖地含入手指。
手指往身体深处按揉著,摸索著特别敏锐的一点,让蔚天云不由地一声媚叫,紧抓著床单忍耐,刚软下的玉茎又开始发红灼热,泌出些许体液。
退出手指,方天豪把刚才未泄过的分身挤了进去,扶著他的腰,狂抽猛送了起来。
过度激烈的快意从身後传来,蔚天云不自觉地渴求著情人的怀抱,却只能抓著床单忍受,呜呜地低鸣著。
看蔚天云这模样,方天豪不禁更加亢奋起来,与他几番欢爱之後,他才发现,这人性子虽然清冷,身骨却情热地紧,只要好好地撩拨疼爱一番,原本冷然的样子就会褪去,尽显无数娇媚的姿态,一想到这,他就更加激烈地抽送著。
蔚天云难受地抬起头来,汗早已沾湿了他的鬓发,略带呜咽地哀求著:「呜..天豪...别这样....」
方天豪不理会他的哀求,抓紧了腰,直往里头那最敏感的一点蹭去,又嫌不够似地,在他前端直挺的茎柱上,揉弄抚摸了几下。
前後都被快感夹击,欲望浓烈地化不开,却得不到恋人温柔的抚慰,无处宣泄,蔚天云难以承受地落下了泪,不住摇头,带上了哭声地呻吟著:「阿.不..不要...我受不了...」
方天豪咬紧了牙,额上滴汗,难过地从那又湿又热的紧窒小穴中抽身,抱上蔚天云,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吻舔著他的泪,沙哑地说道:「你自己来...」
蔚天云眼角噙著泪,老早被情欲折腾地半点自制全无,只求能快点解脱,攀著方天豪的肩头,顺从地坐上那勃发的阳具,毫不羞耻地扭动起腰枝,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喘息嘤咛不断。
方天豪抚过蔚天云的背,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绺发丝还湿黏在背上,迷恋地看著眼前的人,那像是欢愉又是痛楚的神情,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有这样淫媚的姿态,让他这样索求著自己,心里就有无限的满足骄傲,坏心地往上顶了顶,闹地他呻吟不已,手指更加用力地抓著自己。
「天云..舒服吗?」
「阿..舒服...」
又是一阵乱顶,带来了连连快意,蔚天云顺著他的话答了,方天豪笑著,心想总算是得到这个人的全部了,吻著他的眉眼,接著狠狠地顶弄了起来,蔚天云手一抓紧,身躯一弓,泄了出来,连後穴也紧紧收缩,把他箍地爽快不已,跟著也泄了出来。
方天豪抱著蔚天云喘息了一会,抬起他的腰身,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也流了些精液出来,顺道抠了抠,让剩馀的体液也流了出来,却听他嗫嚅说道:「不要了..我真地不行了...」
方天豪怜惜地吻了吻,说道:「好,我帮你清清身子而已...」说完,把他放到床上,自己下床拧了布巾上来,慢慢地擦过他满身是汗的身子。
擦完了他,才开始打理自己,洗了洗布巾拧乾,擦起自己的身体,踩著床榻,轻挖著後穴,把蔚天云留在体内的阳精也弄出来,却看见他羞红了脸,转身往里头躺去。
方天豪不禁想笑,都这样了还害羞,打理完,放下床帐,钻进被窝,搂上了蔚天云赤裸的身子,在耳边调笑道:「都做几次了?你还这样害羞?」
「总觉得..我们这样...好淫靡....」蔚天云小声说道,尤其看见方天豪擦著下身的模样,就想起刚才两人身下都是精水淋漓的样子...脸上不禁一阵羞郝。
「那会,你这样对我..我欢喜地紧...」方天豪亲了亲他的脸颊,满足地往蔚天云的颈窝边蹭去,却不禁想笑这人脸皮薄的性子还是不改。
这一场情事,两人皆是欢愉畅快地很,可惜春宵苦短,能这样尽兴的日子不多,方天豪有些委屈地説道:「可是..你只有休沐时才肯给我...」
蔚天云起了薄怒,嗔道:「这还不是怪你..老是闹腾地久,弄地我困盹,无法起身早朝...」
方天豪也知是每次自己闹地过火,装傻讨好地又亲了他一下,不敢言语。
想两人皆是男子,又同是武将之身,偏就这事上弱了方天豪几分,老让他折腾地狠了,叹道:「再说,休沐一起温存晚起,不好吗?」
方天豪轻轻地应了,心中当然也是喜欢的,搂紧了他,柔声说道:「睡吧!搂著你睡真好...」两人闭上了眼,一起沉入梦乡。
清晨,蔚天云醒了,轻轻地动了动,惊醒了方天豪,方天豪轻啄了他一下,笑著说早,下身一动,竟发现自己居然又硬挺了起来,靠近了蔚天云的身子,也是相同,两人相视一笑,又是一番耳鬓厮磨,温柔缠绵,最後才一起沐浴更衣,起身用膳。
吃过了早饭,方天豪打开门窗,发现风雪已经停了,冬阳暖暖地照在肩头,好不温暖舒适,向蔚天云说道:「天气正好,不如一起去城郊走走?」
蔚天云点了点头,两人一起骑马出城,到了城郊梅林,梅树开成一片雪白花海,芳香袭鼻而来,枝头上的新雪,兀自晶莹,娇黄花蕊轻绽,衬著蓝天雪景更加美丽。
两人放了马去吃草,在梅树间一边漫步走著,一边閒聊几句,十分惬意。
走到了一株老梅树下,满枝头的梅花盛开,清风一拂,传来阵阵香气,落下梅瓣似雪飘散,两人不禁也看地痴了。
方天豪伸手折下一段梅枝,递给蔚天云,笑著说道:「每次看到梅树,我就想起你,其颜素雅,其香甚豔。」眼里像有无限情意地望著他瞧。
见他那模样,蔚天云不由得轻笑,两个武人在梅树下谈情说爱吗?也伸手折了一段梅枝,递给了方天豪,笑道:「以梅枝为剑,斗个一场如何?」
「如何比试?」方天豪挑著眉看他。
「梅枝为剑,落花多者为输。」
「可有输赢赌注?」
「以休沐假日做注。」
方天豪一声应好,出手如电,急取蔚天胸口膻中大穴,蔚天云轻啸一声,以梅为剑,出手格了开来,顺势而下,疾点腕间关中穴。
方天豪收手回身,梅枝再往蔚天云身上袭来,蔚天云身形一闪,微微一笑,以梅干为杵,往梅枝上一敲,落花纷飞,方天豪惊地迅速回手,想不到蔚天云竟有这招。
蔚天云疾点方天豪周身,却被一一档开,花瓣轻落些许,方天豪吃过了亏,不再以梅枝为挡,反而是护在自己胸前,以掌应战,蔚天云眼尖,见一段枝条露出於臂上,挟上风声,以手上梅枝扫去,却没想到,方天豪以掌护花,硬生生地被抽出了一条红痕,而梅枝上的花朵尽数落去。
蔚天云停下手了,苦笑道:「是我输了..手被抽伤了没?」
方天豪递出怀中梅枝,甩手笑道:「我皮粗肉厚的,哪有那麽容易受伤?一会便好了。」
一把抱住了蔚天云,咬著他耳朵吐气,满怀欣喜地道:「下次休沐时,你可得再来我这了...」
想到下次还能这样相会,禁不了满怀遐想,他忍不住地又舔了蔚天云耳垂一下。
蔚天云推开了他,半是羞半是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