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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毓翊被压住后,整个人当下是愣住了,在黑暗的山洞里看不清对方的脸,就好像眼睛被黑布蒙住似的,只凭身体感受到对方的热度。段云沐手此刻也不闲着,早已从摸着小臂的地方转而摸着对方滑嫩的脸。因为看不见,全凭着身体本能找寻着薛毓翊的嘴,在轻吻到薛毓翊的嘴后,薛毓翊受不住的娇喘了一声,嘴也张开了直喘气,像是沉溺在水里,强将自己的头伸出水面呼吸。
段云沐趁机将自己发烫的舌头滑入薛毓翊的嘴中,与他的舌头追逐嬉闹,发出啧啧的声音,薛毓翊长期试药,嘴里有些草药味,像甘草的味道?像薄荷的味道?段云沐只一个劲的吮吸着薛毓翊的舌头,像是求知欲旺盛的孩子,只想确定自己尝到的到底是什么滋味。
初尝欢爱的薛毓翊大脑根本来不及过滤现在发生的事情,对于段云沐一味的索取只单纯想着逃离,可这一缩一伸的反应,无疑像是深吻一样,凭添段云沐的性趣。薛毓翊还没学会亲吻中换气,只亲的自己觉得喘息困难,实在受不住了,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人的背。
段云沐这次微微撑起身子,努力想借着外头透过树枝照射进山洞的月光,看清对方此刻的脸。两人距离还是很近的,这次段云沐感受到薛毓翊的心跳声,像打鼓似的,呼吸速度也比开始加快不少,段云沐乘胜追击,再一次将身子压了下去。做着那翻云覆雨的事。狭小的山洞里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发出那不规则的旋律。
早上开始下起雨,树枝遮挡不住雨,山洞又窄小,两人均淋到了些雨,在段云沐怀里的薛毓翊,感受到了寒意,紧紧贴着段云沐,毒解后的段云沐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对他来说倒是酣畅淋漓地一场运动,被雨水溅醒,满足地看着怀里的人,又顺势搂得更紧些,额头顶着薛毓翊的额头才发觉不好,自己是解了毒,许是后来自己没把控住,怀里的人好像发烧了。
段云沐慌忙起身,看着满身狼藉的人,想来也不会很舒服,穿上衣裳,从衣裳上撕下一小块布,用雨水沾湿,帮薛毓翊清理,想来错过了早朝了。小心的将衣服给人穿上,当手触碰到肌肤的时候,又想到深夜两人的阵仗,只觉得又有些口渴了。背起薛毓翊,凭着记忆找着回去的路。
“段丞相!段丞相!”远处稀稀拉拉地声音传来,段云沐听见是在唤自己的,就顺着声音走去,无缘无故错过了早朝,应该是陈飒像皇上禀报,皇上担心派人来找了。
果不其然,正是皇上派的巡铺来找人了,段云沐吩咐道将沿路两条死狗上的尸参取下交到薛医馆,拒绝了巡铺来背薛毓翊,自己背着他上了马车。一路上眼神根本离不开薛毓翊,本来白皙的脸蛋现在有些泛红,脖子处还有些自己留下的痕迹,这样的场景怎么能不让人欲血沸腾,自己多日接近计划,已经将那人拿下,男人的虚荣心也是得到了满足。担心回去让医馆的人看到这幅样子,怕薛毓翊脸皮薄,其实更怕被医馆的人知道,不让自己再接近了。上了马车后,又派了个巡铺去薛医馆说明,薛毓翊由于半夜救自己,而受了凉,特准在丞相府住上半月修养。
丞相府里的大夫把脉时候见到薛毓翊脖子上若影若现的红印,再看自家丞相一脸餍足的表情,想来昨日做了羞人的事,男子承欢不及女子,更为娇弱,所以开了方子后,特地又加了些膏药,“段丞相,男子承欢地需要一日三次涂抹才好。”
段云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只摆手道让他下去,人都退下了,便厚着颜躺到薛毓翊身侧,直勾勾地看着,等下人将药熬好了送来,段云沐轻拍薛毓翊的脸,“醒醒,要吃药了~”
薛毓翊不知听没听到,嗯哼几句,背过身去,段云沐看着这动作,只觉可爱,用力将薛毓翊身子翻了过来,拿着药,喝了一口,就着薛毓翊的嘴喂去。薛毓翊这时倒是听话,只乖巧顺着咽下去,就这么一口一口将药喂完了。段云沐下床又用温水将薛毓翊全身擦拭一遍,才再次上床搂着他闭目养神,没想到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怀里没有温热的人了,吓得睁开了眼,看见薛毓翊蜷缩在床角落里,不知道喃喃细语什么。
“你,我,我我,我昨日,昨日我是医者心,只,就只想着救人。”看见段云沐醒了看向自己,组织多次的话语一下子又乱了套。
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快吐血了,荤素搭配有益健康,为了食素的小伙伴,还有900多字的肉,嗯,有食肉的嘛0…0
☆、第 17 章
薛毓翊醒了发现自己蜷缩在段云沐怀里,只觉得别扭,想推开搂住他的手,此时感受到身体上的一处叫嚣着,强调自己的存在感,又涨又酸麻的感受,夜里山洞中的回忆席卷而来,昨日夜里竟是两人做了欢爱之事!自己的第一次竟被段云沐夺去!但也不能说是强来的,自己也觉得从没有过的溺死人的感受席卷着自己的感官,只觉得自己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那种感受可谓是极致的,没人给自己感受过的,只是现在身体的某一处正抱怨着昨晚的事。
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自己是大夫,对于患者都是要有能包容的心,这只是为了治病。一直喃喃重复着这几句。
段云沐听见薛毓翊这番支支吾吾的说出竟是想表明昨晚发生的都是意外?可自己偏偏不想就这么过去了,探着身子坐到他身边,“你厌恶我吗?”
薛毓翊思考片刻,只摇摇头。
段云沐凑近,贴着他的耳朵接着问:“那是我昨日没能满足到你?不是把,我想着你是第一次没敢用力过猛。”
薛毓翊因为这句话脸开始发烫起来,“你那是因为中毒了!我,我就是,救你!只是大夫治病!”
段云沐思虑一会儿,戏弄道:“治病?那我是不是还要付医诊费用?薛大夫?昨日那晚我该给你多少好呢?”
换作平日薛毓翊早就拍桌子嚷嚷了,现在薛毓翊的心竟然脆弱得因为这句玩笑话,觉得自己像那彩菊楼里的小倌,伺候的好还赏钱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找的蹩脚的说辞,让自己变得有些轻贱。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连自己都没发觉。
看见不吭声落下泪的薛毓翊,段云沐慌了神,用衣袖擦掉泪后,轻拍他的拍,柔声道:“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那里,还难受么?药油一日要涂抹三次,我叫人打了热水,你先泡泡身子,这样舒服些。然后上药油,要不要我帮你?”就算这样也不忘放过可能吃豆腐的机会。
薛毓翊哼哼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段云沐看见薛毓翊唯唯诺诺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早干上手享用了,何苦等到今日?看见蜷缩在角落发呆的人,还是有些不忍的先退出屋去,让他自己考虑透了,自己也正好可以和皇上谢恩。
段府的下人做事很利索,段云沐才刚出门吩咐不久,热水已经打好连着浴盆一块儿给搬送来了,下人退出门去前还提醒着:“薛大夫若嫌水凉了,只需对门外说一声就是,我即刻就给你送上热水。”
赤身浸泡在浴盆里的薛毓翊正仔细思量着自己那夜有感觉的事,以前未与男女欢爱过,只是比起女子,更喜欢男子贴在身边,不知道自己日后如何,但昨日和男子欢爱竟然有了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断袖?可男子与男子之间算什么?又不是小倌和客人的关系,也不是夫妻之名,只是相互慰借?
作者有话要说: 两门专业课要结课啦!!!班长突然要交论文- -临时写了1000多,更文就有些无力了,最近都很晚更文t t,实在是忙的不行,又想着坚持日更,= =其实发文时间就是写好的时间。周五以后就好啦!最近更文时间不定!还没累趴下就依旧坚持日更,只是晚了点的日更!
☆、第 18 章
段云沐自从当官以来,早朝从未迟到过,所以对于早朝开始后,仍姗姗未来的的事对于别的官员来讲,私底下想着恃宠而骄,而皇上则是想着段云沐是否出了事,没来上早朝,段府也没派人来通报,就在开朝没一会儿就早早下朝,并吩咐底下公公去段府瞧瞧。
公公到了段府知道段云沐没回来的事儿,也是忙回宫告诉了皇上,皇上其实当段云沐像自己儿子一样看待,人不见了,可不急坏了吗,听闻和薛医馆的一个小大夫一起去偏僻山里采药,着急下令人去搜人,好在人找回来安然无恙。
段云沐回府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碍于薛毓翊未醒,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住,自己毕竟是中了药的,尽力压制自己但仍可能伤到了初次承欢的薛毓翊,所以特地等他醒了才匆匆回了宫。
“云沐,这脸上还带着伤就着急来见朕了?”皇上看到段云沐脸上还有着纱布关切问。
“脸上的伤不打紧,都是皮外伤罢了,臣多谢皇上派人搭救,臣未来早朝,特来请罪!”段云沐的痞子行为在皇上面前倒是褪的干干净净,俨然只是皇上的一个位高权重的臣子。
皇上听是皮外伤,也松了口气,而后斥责道:“你可还知道自己是丞相?竟然胡闹到和医馆的小大夫深夜采药?险些丧命!朕定当好好严惩那医馆!”
段云沐立即叩拜皇上,着急解释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前不久臣曾在朝堂上只因上火而流鼻血,臣觉得有失面子,多亏皇上派薛御医给臣治病,不过几副药,臣自觉身体舒畅,从而对这医术添了兴趣,薛御医是负责给皇上看病的,不便一直麻烦,所以臣一直跑薛医馆学医,医馆的人碍于臣是丞相的面子也不好反驳。”
“那你也不用半夜去和小大夫跑去采药啊!这不是瞎胡闹吗?”皇上口气软了些。
段云沐头未抬起,继续拱手道:“臣只是好奇采稀有药材的过程,从而偷偷跟着那小大夫去,小大夫后来发现臣还不惜舍命救了臣,臣在这件事上自知有错,特来请罪,也恳请皇上不要迁怒于薛医馆!”
段云沐这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不过伴君如伴虎,段云沐自知这话的意思,别说薛医馆了,即使自己有错,灭门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只是由于当日父亲舍命助皇上的关系,皇上才一直对自己格外看重,一直将自己当作儿子看待,不知道是在赎罪还是什么。
皇上倒也不是不分黑白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长大了,玩性还是这样大,这次险些出事,你让我怎么和你已故的父亲交待?这次,朕罚你半月的月俸。你也长长心,下次不要胡闹了!”
段云沐磕头谢恩,“臣叩谢皇上。”
出了殿外,遇上一直等在殿外的薛明曦,外头太阳毒辣的很,薛明曦像是等上好一会儿了,脸上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擦拭一下。
“段丞相!”薛明曦见段云沐出来了,急急走上前。
段云沐想到消息可能是传到宫里去了,“薛御医,你师弟没事,放心吧。”
果然薛明曦放松了不少,而后有些焦急问,“段丞相,不知道此事,皇上有没有迁怒我师弟,或是迁怒于薛医馆。”
“你放心吧,皇上没有怪罪下来。”
“相信定是丞相替我师弟和薛医馆担下了这责任,我替我师弟和薛医馆向你道谢了。”段明曦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汗水,用衣袖擦拭了一下,一起顺着那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