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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於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著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著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著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著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於颤抖著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於妥协,颤抖著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後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著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收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著继续,终於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著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著,却喷不出什麽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却因眼前的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主动,仍旧强撑著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沈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著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著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著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抽插之间,早带动大张著的双腿不断动作,後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著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於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麽?”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著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著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著。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著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後穴之中;熙帝则帮著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後穴开开合合,汲著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收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著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於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乳头,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著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著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後穴。这一次的抽插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後穴急剧收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於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著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著这非同於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收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精滔滔不绝地喷射到肠腹之内。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来了,小心慎入。我要鼓励。
44 绝对服从(排泄调教)
奴从主,不仅仅表现为奴儿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更需要奴儿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饮食、穿著、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後,乔云飞就鲜少有穿上件像样的衣服过。且不说除了休息、放松,大部分时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卧机会,臀瓣上强迫张开的金箍圆弧,也犹如强硬掰开臀肉的两只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适。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尔能得块纱衣披盖,浑身赤裸的时候倒是居多。每每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总要更添羞愤。
而各色养生护身的汤药膳食,除了口服、外敷两种之外,不少都是直接从分身、後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收;却给其人带来了时刻腹胀、急欲排泄的难堪体验,想要排泄却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後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让汤药在腹内翻滚。
不久之後,乔云飞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释放出来,却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分身和後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後,迫於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动憋著忍耐涨尿的滋味,时刻缩紧後庭。时而因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传唤,或晚间熙帝归来时,便常常看到可怜的男子因为满腹汤药,而不停抖动著臀肉、小幅交替挪移著双腿以转移憋屈难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这时,熙帝便要戏谑地逗弄那人赤红的分身、紧缩的粉红花口,或是掐揉他涨红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乳头。男子此时绝对乖巧,丝毫不敢乱动,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连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时熙帝将一心贯注在下体隐忍的男子抱起,轻轻揉他小腹;有时又略微舔弄他厚重阴唇;或是搔其腋下、脚心,看他窘迫难挡、苦恼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轻轻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时轻道一声:“嘘嘘──”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後穴一齐松懈、屈辱喷发出来。龙头一开,排泄便难以止息;每当水流稍有收敛,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尔青天白日里,男人因为爬行间的动作牵扯,也会忍不住滴落数滴,濡湿了下身。但到底是羞於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卧在榻时,总是不由自主地隐忍。
然而熙帝每日的戏弄,更令他明白这种窘迫与羞辱无可逃避。久而久之,乔云飞似乎放弃,有时灌了汤药,竟然不管不顾,任它就那麽流淌一身一地。一旁服侍的刘昌见了,“苦口婆心”地劝说若妃好好隐忍,否则汤药入腹即出、起不到丝毫效用不说,而且还需时时清理。乔云飞听而不闻,破罐子破摔,反而换来好生一顿折磨……
刘昌命人重新灌汤入腹,又堵著他两口不让泻出。随著堵塞的抽离,突然两条一细一粗的尖长细针样的物体,轻轻巧巧插入他前庭、後穴。不久乔云飞便察觉体内的长针不断吸水膨胀,痛苦呻吟出声。那话儿被内里渐渐变粗的物什撑得通红胀红,却尿不出分毫来!刘昌见状笑道:“娘娘有所不知,此乃西域上进的宝物,名唤‘泪姬’(《一纸休书》里面的T。T),初时尖长、遇水则吸水变软,难得的是一寸能吸小半管水也不滴下分毫,只有人力挤压才能稍稍挤出些水来。只是要劳娘娘多忍耐了,这物什随著吸水会不断胀大,直到涨到无法再吸入更多才会停止,见如今这尺寸,恐怕还有好一会儿呢!”
乔云飞的阴茎已肿得青紫,後穴也因为那物什的膨胀而逐步撑大、露出酒杯大的小口来!只是他双手双脚被缚,只能用於支撑身体,无论如何努力,也够不到被恶意折磨的下体之处!刘昌见他举止猜到意图,笑道:“娘娘且莫慌,娘娘既然要学习奴从主,这排泄之事也得经过皇上许可才行。若是今後娘娘不主动配合,恐怕奴才都得用这宝贝帮娘娘做到了……”
“啊……呃啊……”终於四周人影散去,徒留下乔云飞身不由己地躺在床榻之上,忍受腹中饱满及下体胀痛的双重痛苦。好容易那贪婪的“泪姬”吸饱了汤水,乔云飞难耐地不断收缩尿道及後庭,也才逼出一两滴汤水徐徐坠落,望之真是不负其名。只是那泪姬被挤压之後,继续吸收汤水,肉体强制的收缩是如此无力,而内里那软绵弹性的物体时而缩、时而涨,反而带来一种难耐难磨的情欲来。整个下午,那话儿与後穴滴滴答答、不曾止息,而乔云飞也在折磨中不断啜泣,只求解脱……
终於等到李熙来幸时,乔云飞早已满脸流泪、满身是水,狼狈至极。李熙早已听闻此事,此刻不断搓揉捏弄著抖抖索索的身躯,用手挤弄那话儿,更引逗得乔云飞不断哀求、予取予求。无论是夹紧後穴、扭动腰臀,还是口侍舌奉、自渎表演,混乱折磨中的乔云飞都无法拒绝;更何况难熬的胀痛之下,他连到底是想要熙帝继续折磨著挤弄自己,还是想拨开那任意肆虐的手,都无法分辨……而李熙,则看著一股股汁液无法控制的滴落,看著男子的哀求与曲意求欢,享受著他疯狂而放荡的热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胀,更因此人的进一步驯服而肆意玩弄。火热的龙根插入後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剧收缩,给控制者带来了无尽的欢情。被折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