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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猜不出,好奇地等著听下半截。年轻商贾往桌子前探了探,揭开了谜底:“说赵锦吃饭时打了个嗝!”
“哈哈哈……”众人仰头大笑,昔日风光的刘正清成了他们的笑柄。
虽然是玩笑,但不无根据,皇室要是有点风吹草动,刘正清肯定早早地赶去。
讽刺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南宫忍无可忍,腾地站了起来。众人一愣,杨老板纳过闷来,笑著凑在他身边:“这姑娘是嫌我们冷落了她。”又把酒举给南宫:“赵锦哪如你勾人,来,喝了这杯。”
南宫压抑著愤怒,甩开他的酒杯,扭头就走。
“站住!”杨老板被拒,高声怒喝,“怕老爷不付你银子不成?!”接著“!”地砸出一锭金子在桌上。
众人见他生气,忙圆场:“杨老板好阔绰,出手这麽大方。”
有一个过来扯南宫:“没见过值二十两的金锭吧?还不给杨老板赔不是?”
南宫犹豫地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盯著那锭发光的金子。杨老板蔑视地看了他一眼,重新把酒满上,端到他嘴边:“喝!”
因为赵泰酷好美酒,每次宣赵锦时都带著一身酒气,所以赵锦很讨厌酒,平时也是一滴不沾。
杨老板端著酒杯还在等,显然不耐烦了,作势要把金锭收回去。
“我喝!”赵锦赶紧抓过酒杯,一仰头,灌进了喉咙。
“哈哈,这才对。”有人赞道。
杨老板紧接著又倒了一杯。
南宫疑惑地看著他,杨老板讥笑:“你以为金子那麽好赚?”
“快喝,快喝。”其他人跟著起哄。
南宫端在手里,看著杯里的波纹,一咬牙,又喝了进去。
杨老板连著灌了六七杯,见南宫面色发红,分外娇豔,忍不住去摸他的脸。
其它三个笑声变了味,边喝酒边欣赏,气氛渐渐淫色起来。
只是摸脸还不够,杨老板揽住人的腰,头压下来,作势要亲,南宫厌恶地别过头,去看桌上的金子。杨老板没亲到,在他耳边威胁:“不愿意?”
南宫听话地松了绷紧的身体,杨老板又凑上来,眼见著就贴上南宫的唇。
“呕──”南宫突然发呕,接著便是翻江倒海的呕吐,杨老板躲闪不及,绸缎袍子上全是秽物。
“臭婊子!”杨老板大怒,一个耳光,将南宫扇出去老远。
南宫身体单薄,一下子撞到了墙上,他扶著墙干呕,还没有止住阵阵恶心。
另三个人赶紧劝杨老板消气,又指著南宫大骂。
掌柜不一会就赶进来了,一个劲地给老板们赔不是,拽著南宫就要出去。
“金子……我的金子……”南宫虽然身体难受,却没忘记那锭金子。
杨老板狠狠地一甩手,砸在南宫身上:“滚!”
虽然经过不怎麽顺利,但收获却不小。
南宫被赶出了酒楼,他倚著墙抹了抹嘴,又清清衣服上的污秽,重新迈开步子。
铜钱出手,麻利地买了日常所需,南宫赶著往城外走,因为村子离这里太远,所以要早点返回。
经过一家医馆,南宫想了想,折身进去了。
大夫正在专心写药方,一抬眼看进来个姑娘,脸色不正,初步断定是吃得跟不上:“姑娘,看病啊?”
南宫摇头,问:“我想请教大夫,如果受了场大难,患了失忆,什麽都不记得了。能治麽?”
“头部可受创?”
“没有。”
大夫不由捋起胡须,接著问:“是什麽大难?”
南宫低下头,咬著嘴唇:“受重伤,险些致命。”
大夫凝神思考,这才开口:“没药治。”
“啊?”南宫猛然抬起头,急切问道:“为何?”
“这属心病,因为伤害太深,心中刻意逃避,不敢面对,才导致忘记了一切。”
南宫身子晃了晃,扶著桌子才勉强站起来,哆嗦著唇:“谢……谢了。”
“姑娘!”看人要走,大夫将他叫住,“你身体虚浮,多半是患上了病,我给你把把脉。”
“我没事。”南宫失神应道。
医者仁心,大夫硬拽过人,手指搭在脉上,诊断起来。
不消一刻便得出了结果,大夫担忧地看著他:“姑娘,你知道吗?你有孕在身。”
南宫猛然一个激灵,联想起方才的呕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大夫叹气道:“回去好好补身子,你现在的身体,对孩子不利。”
虽然路上加快脚步,南宫到村子的时候还是大晚上了。远远地看到村里灯火晃动,人声嘈杂,像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南宫快速到达村口,一个举火把的人看见他了,拍著大腿叫:“你可回来了!”
“怎麽回事?”
村民拉著他往人多的地方赶:“快跟我来,野兽又来了,没找著你,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
南宫 第八十二章
南宫随村民赶到一家门前,院子里聚了不少人,见南宫来了,自动地让出了路。
刘正清正在四下乱翻,屋里有个半大的孩子,吓得哇哇直哭。刘正清折腾了一通,没找到人,突然鼻子一嗅,往门那扭头,就见南宫进来了。
他手脚大展扑上去,将人撞在地上,兴奋地伸出舌头去舔南宫的脸。
南宫被撞得天旋地转,无奈地揉对方毛糙的头发。等唾液粘糊了满脸,刘正清也慢慢稳定下来,南宫才扒著他从地上起来。
“正清,跟我走。”南宫抓著对方粗壮的胳膊,将他带出屋子,穿过愤愤的人群。
自己住的地方在村边上,是早已废弃的土房子,就著昏暗的月光一看,跟遭了劫一样面目全非。
始作俑者丝毫没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在屋子里跳窜,把本就狼藉不堪的地方搅地更杂乱。
南宫一整天都没闲著,现在又到了半夜,早就累了,他从地上拣出被子,抖了抖,招呼刘正清:“过来。”
刘正清还很精神,不明所以地到了人跟前。见南宫指著床,刘正清跳上去,蹲在上面好奇地东瞅西看。
南宫抓他的脚踝,好不容易才让人顺开腿,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自己也上了床。
“睡觉吧。”刘正清不安分地折腾著,南宫胳膊一伸压著他,偎在了对方胸口。
彼此的热量互相传递著,刘正清直愣愣盯著床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他接受了这个猎物的靠近,没有再排斥。
南宫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苦涩地笑著,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同眠过。他脑袋动了动,身子更贴近刘正清,喃喃道:“正清,你知道吗?没有你的保护,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噩梦……”
刘正清自然不懂他在说什麽,只是感觉猎物异常温从,然後有液体顺著对方的脸滑到自己身上,南宫又唠叨了几句,声音渐淡,竟是睡著了。
刘正清怎麽都不踏实,索性拨开对方的胳膊,窜出屋子,又钻进了茫茫山林。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睁开眼,看旁边空空的,人又跑了。坐在床边怔了一会,南宫打算去徐乙家。
由於天刚亮,徐乙还没去田里干活,不顾徐大娘的阻止,让人进了屋。
徐大娘依旧心里有气,不愿意搭理南宫。南宫从怀里掏出个光灿灿的金锭,交到徐大娘手里:“这是我赎身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普通百姓怎麽都不会忽视金锭的光芒,这麽大块金子撂在手里,沈甸甸的,徐大娘狐疑地看向南宫:“从哪来的?”
南宫脸色微暗,嚅嗫道:“我去城里赚的。”
徐大娘一下子火了,干脆摔回他手里,嚷道:“我家虽穷,但也活得有尊严,不稀罕这种肮脏之财!”
“大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南宫话说了一半,想到昨天那几杯酒,声音就没底气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大娘冷冷哼了一声,将人往外推:“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大娘!”
徐大娘关了门板,将南宫赶到院子内,南宫敲了半天门就是不开。院中劈柴的徐乙看了纳闷,凑到门前喊:“娘,你干什麽啊?他又哪里得罪你啦?”
徐大娘闷在屋里不说话,南宫只得把金锭塞给徐乙。“唉?──”这麽大块金子,徐乙见都没见过,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好不容易将家里收拾整齐,又在屋後辟了块地出来。多亏在徐家时学了点生存的本事,这才不至於什麽活都不会干。
到了晚上,南宫燃起蜡烛,躺在床上不敢睡觉。
半夜里刘正清又来了,黑乎乎的影子在窗前转悠,南宫怕他再破坏,及时开了门。
见面时刘正清又是一阵胡乱舔弄,他浑身带著寒夜的凛冽,一张嘴全是血腥味。
南宫强忍著没呕出来,揽著人的腰进来,将後面的门关了。
却不想被猛地压在了门板上,刘正清单手一扯,撕开了南宫单薄的亵衣,白皙的躯体暴露在不甚明亮的屋子里,颤颤发抖。
刘正清低头去啃对方瘦削却优美的肩膀,大掌覆住胸前的一方柔嫩,捏在手里揉掐。
肩膀上很快渗出了血,南宫疼得仰起头,眉头紧紧颦著,嗓子里溢出一丝呻吟。
刘正清被撩耳的声音刺激到了,大手往对方双腿间探,作势要将其分开。
南宫扶住刘正清的胳膊,讨好地弯下身体,在刘正清额头,鬓间亲吻,最後覆住对方的唇,小巧的舌头探进刘正清嘴里挑拨。
对方的舌尖灵活,引诱刘正清与其追逐。刘正清反吻住他,将舌头粗鲁地塞进对方口中,在柔软的口腔里侵占扫荡。野蛮的回击让南宫招架不住,接连不断的唾液从二人唇齿间坠落下来,在空气中扯成了丝。
刘正清欲望高涨,像一团大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掐著南宫的臀股,五指用力向里按压,前方的欲望也本能地往对方腿间挤。
南宫抽出空隙,吻滑至对方蓄满胡茬的下巴,描绘那里本有的坚毅形状,接著一路向下,去吻刘正清赤裸的胸膛,发达的肌肉在自己挑拨下更硬朗,南宫嘴唇所到之处高高隆起,刘正清的身体舒服地接受对方的舔吮。
南宫引著他坐到床上,密集的吻一直来到对方胯间,南宫下定决心,含住蓄势待发的阳物,专心侍候起来。
刘正清突然发出一声低吼,抓住南宫的头发抓扯,他不是抗拒,而是得到了极致的享受。他重重地喘气,胯下巨物主动地在软嫩的口腔里进出,抽插间湿软的舌头不时舔绕,让他更加舒爽,这强烈的快感令他几乎疯狂,叫嚣著直冲对方喉咙里戳去,享用南宫上方的温暖通道。
南宫差点窒息,以前都是刘正清伺候自己,而且对方似乎很喜欢含弄自己那里,每次都乐不知疲。或许是头一回干这事,又加上刘正清那里实在粗涨腥膻,南宫非常难受,直想呕吐。
刘正清却舒服地在南宫嘴里肆虐,大掌压在对方後颈上,逼迫人将头埋在自己下身。南宫到後来终於忍不住了,拼命挣扎著别开头,将喷张的欲望吐了出来,边喘气边咳嗽,脸上呛满了泪水。
刘正清下身跟个柱子似的高高挺著,他扳著人的脸,泛著青筋的柱体在精致的脸孔上戳蹭,接著又捅进了麻木开启的红唇。
“唔──”南宫嘴里被塞满,这次对方的挺动更疯狂,次次都往喉咙深处杵,刘正清边杵边吼,甚至站了起来,扳起他的脑袋,自上向下猛插。
“唔唔──”南宫挣扎著掐住刘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