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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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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性,于是才不管不顾的让自己过去伺候。老太妃屋里八…九个丫头,论姿色都是一顶一的,但却都美不过她,她自知美貌历来是双刃剑,既可以轻易赢得人的好感与赞美,却也能带来毁灭的力量,她钟情世子,却偏偏身世低贱,但若嫁给普通人,生活的困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繁琐,必定早早的将花颜凋谢,且他无权无势,在这满大街的贵族中,要怎样守住她的美貌?
  钟情是劫,痴心是罪,她衡量再三,其实她的身份也没资格衡量,只不过这样想来,能让自己的心好过些罢了,于是还是顺从了老太妃的志愿,收拾好行礼,悄悄的从蝠园搬到了世子的涵碧轩。
  开始时她聪明不乏智慧,知道世子定有不满,于是放低姿态,与芳椒等人打成一团,并不自恃老太妃跟前的人,以及姨娘的身份,如个小丫头般伺候世子。日子渐长,果然世子对她改观了态度,但却从不让她夜晚伺候,她以一个女人特有的曼妙姿态不着痕迹的暗示和挑逗,每每吸引了他清冷眼光的注视,却在转瞬间又冷了下去,偶尔还与她做戏,哄骗老太妃,老太妃问她,世子可有到她屋里歇过,她本来一下子就要将委屈脱口而出了,但瞟见往日的姐妹们艳羡以及妒忌的目光时,鬼使神差的装着娇羞的模样点了点头,老太妃哈哈一笑,自此算是放了心,世子得知,额外恩赐了一些珠宝,她满面笑容的接下,却在夜深人静时独品苦涩的悲凉之泪。
  她到底爱上了一个怎样绝情的男人啊?
  但不管她如何的伤悲和不甘愿,时间却是专…制蛮横的向前延伸而去,转眼两三年过去,死水般的生活磨平了她的意志,削弱了她的智慧,她不再乞求世子的眷顾,只求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依照规矩,她若想要生孩子,必须得等世子妃进门后才可,如今世子妃有了身孕,不能伺候世子,自然是她的机会来了,如今这院里,正大光明的姨娘惟有她,但世子不来她屋子,她也生不了孩子,免不得早晚过去伺候世子妃,一来有机会见到世子,二来也是给世子妃留下好影响,并找准机会,就旁敲侧击,她既身子不便利,自己可以代为分担伺候世子的责任,世子妃毕竟年龄不大,还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脸一下子就有些不高兴了,好半日才表了个态,说要辛苦她了。世子妃出身大族,拥有良好教养,知道为人主母,绝不能善妒,所以纵使不甘心,却也不敢阻止。
  但让她未料到的是,世子那晚竟没有来,她等了半晌,实在等不及了,便派了个小丫头过去相请,不多时,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以为是世子来了,她欢喜的跑出门去迎接,却不曾想来的竟是芳椒与澧兰,二人是世子的得力丫头,她不愿得罪,忙挤出笑意热络的请二人进去,又令小丫头看茶,芳椒忙说不必,接着传达世子之意,言国孝当前,不可眷顾闺阁之乐,她一张脸顿时又羞又红,一股气凝结在心口,讥讽的说既是国孝当前,又为何流连世子妃房里。
  但刚一说完,瞥见芳椒澧兰齐齐变色,顿时后悔无比,只得结结巴巴的解释一通,芳椒好脾气的笑了笑,说世子妃身怀有孕,世子期盼多时,不免要多多顾忌些,望她体谅。
  她听了一想,也觉如此,毕竟世子年纪不小了,期盼孩子也算正常,于是那团气便散了开去,但澧兰竟又阴阳怪气的说一个姨娘怎可与世子妃相比。
  她听了,脸涨得更加通红,除了羞愤,便觉纳罕,这澧兰心高气傲,本来自忖美貌,举止言谈一向以姨娘的身份自居,但至从自己来了涵碧轩,各人都说自己样样比她强,她便处处针对她,但在她有心交好之下,虽说不算好姐妹,却也是有三分交情的,何以她此时竟不顾情面,说出这番话来?
  纵使不顾交情,她倒底是老太妃的人,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是怎样的原因叫她连老太妃都不顾了?
  她心里忐忑,有心要问,却顾忌芳椒,只得勉强维持笑容送了二人出门。
  因心有牵挂,一夜未曾合眼,次日起来便寻澧兰,打一见面便开口赔罪,澧兰却抱着胳臂讥讽说:“我看周姨娘以后安分守己些罢,你不顾身份,交好我这么个丫头,理由不用说,大家都清楚明白。”
  她一下子有些下不来台,干干的一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姐妹一场,难道我交好你,还别有所图不成?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澧兰轻轻一笑,抱着胳臂,看着她道:“我不管你图什么,只请问你,是什么促使姨娘您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以为我不会分辨别人的用心?”
  她从没见过这般神情笑意妍妍,却说话尖酸刻薄的澧兰,一下子竟目瞪口呆,愕然的看着她,答不出话来。
  澧兰看见她这副模样,实在好不快意,却叹了口气,假惺惺的说道:“我不过一个丫头,实在当不起姨娘的纡尊降贵,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姨娘这么多年对我关爱有加,我又不是那起忘恩负义的人,如今纵使得罪您,但有些话却也不得不说,我们家的这位爷,说起心肠软来,谁也比不过,至从世子妃进了门,真个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却说起心肠硬来,又是谁也比不过,不提我们这些个丫头,只姨娘您伺候爷这么多年,就算没有苦劳却也有功劳,他却偏偏……”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然后装作为难的模样不说了。
  周姨娘万分焦急,目光紧紧的盯住她,急迫的问道:“世子到底怎样?”
  澧兰却就是不说,只连声声的叹气,周姨娘急得抓住她的手,说道:“好妹妹,你何必瞒我?是好是歹,你总给我个信吧!”
  澧兰为难道:“让我想想。”
  周姨娘一颗心早悬在半空,已是急不可耐,到了要紧之时,怎容她考虑,于是再三催促,澧兰只得走到门边看了两眼,回来拉她坐到床沿,接着低声道:“这话本不该我说,只我到底看不过去,且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我指望姨娘有个好结局,也得个提拔,只昨晚我偷听世子与世子妃的谈话,却有些不好,想来是哪个丫头在他们面前说了您什么不好的话,世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说等老太妃身子好了些,便要找户人家,送你出嫁。”
  霎时周姨娘整个脑海天翻地转,接着侥幸的认为定是澧兰开玩笑,于是笑道:“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竟敢拿这样的事来吓我!”但下一刻澧兰正色无比的保证,此事绝不是玩笑,将她最后的侥幸敲得粉碎,她脸色渐渐惨白,两眼无神呆滞,颤声说:“这、这绝不可能,他纵使不看其他,也得看在老太妃面上。”
  “嘿,你可别指望老太妃了,她都病了,哪里还能记得起你?”澧兰泼着冷水。
  周姨娘整个人颤抖起来,眼泪成串珠般落下,不时便将她前胸的衣裳都打湿了一大块,澧兰一面劝,一面替这个可怜的女人拭泪,突然听她说道:“定是她,一定是她,想要一个人霸着世子,便撺掇着世子撵我出去,我倒是要找她评评理去,凭什么要赶我出去?若说不出个理儿来,我就是死了也不让她……”
  澧兰见她说话越来越不像样,语调越来越来高,不得不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她是什么人,您是什么人,您纵使再气,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闹到主子耳里,岂有活路?”见她眼里依然冒着火气,便干脆放开她,怒道:“我知你是不想活了,但姨娘也为我想一想,我顾着情分告诉你这些,可不是让你拖我下水,你若要去,便先拿剪刀绞死了我,你再去,我也拦不住了。”于是起身拿了剪刀递到她手里,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照我这里一刀戳下去。”
  周姨娘被她这番做派吓到了,见她两眼的泪水,慌忙丢掉剪刀,趴在床上床上呜呜哭了起来,澧兰便坐在床沿安慰,哭了好半晌,她终于坐起来,用帕子拭去泪水,整了整发鬓,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去。”然后站起来,走出去了。
  澧兰呆呆的目送她出门,不知为何,见她这番冷静的态度,竟觉有些不好的感觉,到底哪里不好,一时也说不上来,这会儿只见芳椒进来,说道:“周姨娘今儿是怎么了?我叫她,她竟不理睬,整个人呆呆的,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
  澧兰忙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芳椒听了,说道:“我老远瞧见姨娘从你屋里出去,莫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
  澧兰一下子蹭起来,说道:“听你这意思,竟是责怪我吗?”不等她说话,便冷笑一声,道:“她从我屋里出去,你便疑心我引起,若明日后日有人来找我,可巧也心情不好,便也是我的不是了。”
  芳椒笑道:“这可奇怪了,我不过一问,你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澧兰也觉火气有些过了头,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只得冷哼一声道:“我嘴笨,辩不过你,躲总行了吧!”于是出屋去了。
  芳椒笑了笑,出门过来弄玉屋子,未见澧兰,只见小兰正与圆圆商量着衣裳绣技,弄玉坐在炕上,靠着引枕看书,便当了个笑料说起周姨娘之事。
  弄玉便放下书,问道:“姨娘平日里可曾这样?”
  芳椒道:“姨娘平日里是最沉静的人,今儿我还是头一遭见她如此,您没见她那模样,竟像是失了魂似的。”
  圆圆插嘴道:“莫非是被什么脏东西给迷住了?可要叫了道婆进来做个法事?”
  小兰笑道:“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脏东西,你可不要乱说。”
  弄玉想了想,说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有心叫人上门探望,又怕她无事,反倒怨我咒她,若不去,万一有个好歹,却是我的失职,我看不如这样,芳椒你熟悉各屋里丫鬟们的脾性,你马上私下嘱咐姨娘屋里的丫头们,叫她们仔细些,若姨娘有什么不对劲,也可及时通知我。”
  芳椒应承出门去了,不时回来说:“世子妃放心,我已叫姨娘屋里丫头们注意了,若姨娘有不好,便会立马过来通传。”
  弄玉听了,松了一口气,待彭郁璋晚上回来,便把周姨娘的事告诉了他。
  彭郁璋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先等我,我过去瞧一瞧她。”
  弄玉忙拉住他道:“我与你一起去。”
  彭郁璋反手握住她的手道:“你身子不便,就在屋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弄玉只得等在屋里,却是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彭郁璋也未回来,她开始有些气闷,坐卧不安,生怕他被周姨娘绊住,不关爱情本身,仅仅作为妻子,她对他自然有一种天经地义的占有欲,且不用说他平日里对姨娘一向敬而远之,但两世的经验又告诉她,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谁信谁倒霉,但他那样骄傲的人,是根本不屑说谎的,他既给了她信心,那么她自然要有所努力,毕竟生活不是童话,想到这里,她便起身叫了圆圆,说道:“陪我到姨娘屋里瞧一瞧。我担心有什么事发生。”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见彭郁璋回来了,见她出来,心里雪亮,却并未拆穿,只扶了她坐到炕上,笑说自个儿不会迷路,弄玉本来没什么的,听他说这话,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问起周姨娘。彭郁璋不愿多谈叫她烦心,只说道:“她得知我要送她出府,一时想不开,我免了她过来请安,过两日再送她到庄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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