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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翎的语气拖得长长的,到底她是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得到消息的。
名叫轩辕的女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是我说什么玄翎,这混蛋太过分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统统给她死到一边去。
“他是好意。”玄翎是知晓的,不过他还以为他说的是等到恢复之后,没想到他当中就托梦去找人家家长了。
“什么好意?”轩辕是看在玄翎的面子上才没有把声音放大,“这混蛋从一开始就不是好人,现在也一样不是!”
封昊在那边忍不住了,“胡说,队长他很好的。”
轩辕的目光刷地看过来,看得封昊一阵哆嗦,躲到慕容尤身后去。
“轩辕,你还是先回去吧。”玄翎努力让她消气消气,“回去先消消气再说。”这样折腾下去这般横生枝节还真是让他也很无奈。
“不回去!”轩辕手里握着的剑一紧,顿时恶向胆边生,“索性我趁着现在砍了他,也好过回去让我父王念叨!”
“啊?”慕容尤连躲都来不及就眼看着剑尖朝自己越来越近——
眠沅湘在门口看得清楚,就在眼看着慕容尤就要丧命的时候玄翎飞速地在那个姑娘的背后贴上了一张符咒,然后口中急速念了一句话——
“神北行!”
随后那个名叫轩辕的女子就刷的不见了。眠沅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真的非常迅速地不见了,连同那把险些要了慕容尤性命的宝剑。
“呼——”封昊终于喘出一口气,好险,他还以为队长要被刺穿了。
慕容尤还僵在那里出不了声,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桃花债”找上门来?
“玄翎?”眠沅湘现在有什么疑问都是这两个字。
“我不管!”玄翎才不要管呢,这种乱七八糟的私事他这种清官断不了。
“玄翎,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尤咬牙,这怎么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啊哈,说不定是你梦游时候去求婚来着。”眠沅湘看到有人比他倒霉非常开心,联想到他和玄翎的那个“婚约”他就要抖上几抖,现在看来慕容尤还不如他呢,那个女孩是很漂亮,可那种想要谋杀“未婚夫”的举动可还真是让他看着吓死。还好玄翎没有这种念头。
想到什么就转过头去看玄翎,谁知道玄翎居然在这个时候对着他露出了阴惨惨的笑容。吓得他连忙什么都不敢说。
慕容尤已经被弄得没力气了,刚才玄翎拉倒他的时候好像扯到了肌肉,现在右手臂疼得要命。他不由使劲揉了揉,奇怪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左胳膊大概被压得不舒服,现在右胳膊也上了。他是招谁惹谁了。
“不舒服?”眠沅湘注意到了,“要不要我帮忙揉揉?”
“不用不用。”封昊立刻马屁拍上了,“我学过的,我来吧。”
看看眠沅湘再看看封昊,慕容尤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下属。
玄翎在那边扯了眠沅湘一下,很久就拉着他走了出去。
晚上的时候慕容尤还是继续待在王府。
玄翎走下仓库的时候刑天已经靠在架子上呼呼大睡了。看着他就快要流口水的样子玄翎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今天晚上的工作就只有他自己去做了。
银色从发根那里散发了出来,瞬间就弥漫到了发梢。玄翎银色的瞳其实现在已经看不到人间的一切。在他还能是人类的时候似乎还能够借助人类的视力看到不少,不过现在——
他看到的人间界和人类眼中的人间界大不相同,那些布满空间的灵息现在就在身边因为他的动作而绽开了涟漪。一圈又一圈变换着色彩。玄翎细长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水的灵息散发了出来。很快就在玄翎面前出现了一个和他身高相等的通道。那一边传来某种独特的味道,仔细辨认似乎夹杂着某种死亡的气味。玄翎叹了一口气,那些带着那种力量出生的孩子注定是要在这个时候夭折的。而他要做的也很简单,就似乎在找到他们之后把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拿回来。这样的话,他们的下一次轮回转生应该能够很顺利了吧。不过再因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导致夭折了。
有点对不去阎君。想起这些玄翎就很无奈。到底阎君最近没少因为他的关系扛下很多本来不该是他扛的事情。不封闭地府的通道也就意味着在息壤被替换的时候地府势必要暴露在人间的震荡当中。这点也是阎君所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没有办法,玄翎也只能借由一部分的转嫁来尽量减少人间的破坏。而且——
地府的那位应该是能够保证地府的安定的。
玄翎从镜子的那一端跨了出去。就在这间旅店的客房之类,放着一具正在逐渐冰冷的尸体,瘦弱的左手血脉上还吊着一根针头。脸上迷幻的色彩凝固到了最后,这个瘾君子想必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也没有在意过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反常。
玄翎走到了尸体边上,右手在空中虚握,很快洌水就弄空气中凝结而成,剑光在空中一闪而过——
卷八 天问 第四章 刑天(下)
第五章 劫(上)
慕容尤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两条胳膊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但是无奈的他高烧已经退了,先前有的头痛脑热什么的都已经消失了,也不好意思再不去干活了。再加上那边封昊又哭丧着脸说新案子又来了。
好不容易从义济王府赶到了案发现场,慕容尤按着自己的肩膀觉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要被拆掉一样,“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案子还是很简单的,就是一个瘾君子吸毒过量把自己的弄死了,但是偏偏奇怪的是在他死亡之后他的右臂被齐根砍掉了。
“真是怪了?难道真是有收集尸体的残骸的人?”慕容尤的判断奇怪于现场和先前那个案子的相似之处。
“不知道啊,真的有那种奇怪的人?”封昊的经验在经历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显得有点薄弱。
慕容尤看得东西到底比封昊要多很多,“谁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继续仔细勘察了一下现场,一个奇怪的念头钻进了脑子里面,“怎么看着有点像那种邪教的模式?”这点资料他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
“难道说云九市里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邪教组织?”封昊当然知道这种事情说小也小说严重也很严重。
“也许不是。”慕容尤摸摸自己的下巴,“不过还是调查一下和上次的那个案子有没有联系再说。”
调查归调查,确实没有什么表明两件案子有什么相互之间的关联。除了一个被砍了左臂一个被砍了右臂以外。
“那些医院都去查过了?”
“查过了,什么都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封昊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可是连那些停尸房的无名尸体够去看过了。”
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就好像他们在大海捞针寻找那个专门砍尸体的家伙一样。
“搞不好要成为悬案哪队长。”封昊在那边哀号。
慕容尤的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话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慕容尤接了起来,“什么事?”
也不知道那是谁的电话,总之封昊观察到似乎一直是对面的人在说话而他家队长一直在应声。随后就听到慕容尤说了一句他马上就到,人就从封昊面前消失了。
而后一直到晚上,案件已经堆积了两件的刑侦组又接到了第三起案件。
这次死的是一个行动不遍的是一个老人,时候法医尸检表明老人死于心肌梗塞,但他的左腿也被齐根斩断后不见踪影了。
“真是见鬼!”封昊也忍不住咆哮了。
“要不要通知队长?”同事也走了过来,外界的压力,连续几天发生的案件都让他们的精神变得疲倦起来。
“什么?还没有通知队长?”
“我们以为你通知了。”
这真是个乌龙,搞了半天原来谁都没有通知慕容尤,难怪封昊觉得奇怪慕容尤怎么还不来。
可是奇怪的是他打了半天电话,电话铃都在想却没有人接。
“难道是把手机丢了?”封昊放下了手机,“我晚点去他那边看看。”
等到封昊去到义济王府的时候大吃一惊,慕容尤正躺在床上挂吊针。
一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沮丧地说话,“医生说我是急性胃肠炎,要我吊针。”他已经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先前那么健康现在却一天到晚被疾病缠绕着。
“队长,你没带手机?”封昊抗议。
“啊?我丢在抽屉里了,没听见。”慕容尤说着从那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机,上面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看得心惊胆战,“完蛋,领导找我了我一晚上。”
“还好,我和领导说过了,就说队长病了。”封昊真没想到他是真的病了,担忧地看着那瓶吊针,“队长我只能帮你去请病假了。”
“先帮我把公休交了,我还有很多结余。”在前一段时间里面刑侦队的人都有很多结余,不过慕容尤大概是用到的第一个。
“这身体就好像不是我的一样。”慕容尤胸闷地捶着自己的腿,“浑身都不舒服。”
“生病就是这样的。”封昊想起自己上次生病似乎也是躺在床上浑身不舒服,“多休息就好了。”现在封昊觉得让慕容尤待在王府不错,起码三餐都有人照顾。
“呃——那位小姐不会来了吧?”慕容尤那天被吓得半死。
玄翎一脸想笑又要忍住的表情,“暂时不会,你先把病养好。”等到慕容尤养好了病,他应该就能大概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那时候就算是女魃再来也没有关系了。
“那就好。”慕容尤的心情有点奇妙,一方面他不想再面对能把他脑袋弄个窟窿出来的利刃,另一方面他又觉得那个漂亮的女孩能追着他不放是件好事,这个应该也是基本于男人的虚荣心吧。
“我怎么觉得你的表情这么失落?”眠沅湘在边上不遗余力地拆他的台。
“没有没有。”慕容尤连忙躺下,“我累了,要休息了。”
几个人看着他也没办法,就都出去了。
封昊在外面哀号了半天他要一个人顶案子,哀号得玄翎有点头痛之后从柜台里面拿了件东西丢给他。
“这个放在身上会有好处。”
“噶?这是什么?”封昊发现自己手上拿的是一个用红绳子编成的结。
“一个平安护身符。”玄翎也没有多说,“随身带着。”
封昊笑得美滋滋的,“多谢多谢。”
等他一走,哀怨的眠沅湘就凑了过来,“玄翎——”
“干吗?”
“我也要。”凭什么封昊有他没有啊,他们好像都处于高危职业当中。
“你要护身符干吗?”玄翎觉得这家伙本人就是超大号的护身符了,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他?
“我也要。”眠沅湘非常固执,“你送的我都要。”
玄翎的脑门上险些爆出青筋来,他什么时候能正常点?下个月?
“好吧。”实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