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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之续前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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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默默听完,出乎意外的神色异常平静。勿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上前扶住他的肩道:“四公子信我一句话。旁人不敢担保,若是泊然绝不会负守真。”东城几个听得莫名其妙,四个人齐刷刷的望相勿念。怀君问道:“二舅舅你说什么了?”芳华似乎被他眼中的坚定所感染,微微颔首道:“人都说眼见为实,依我看不然,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东城急道:“你还替他分辩?他早将你恨之……”话未讲完,便觉自家衣服被扯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时鸣,只得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勿念招呼众人道:“四公子才好些,劳了半日神让他先歇着吧。”怀君还不肯走,被豪英拉了出去,
  叫退了时鸣,芳华微合了眼安静的躺在床上。将怀君的话细细过了一遍。凤箫的突然离世叫他无法接受。而更叫他接受不了的是,凤弦逼死了凤箫。“我果然认错了人吗?”芳华睁开双眼,迷茫的望着帐顶。素日人前背后,泊然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敬爱有加。若有好玩新巧的东西,定会想着给他带回来,那份手足情深绝不是装出来的。出征前,泊然还不忘交代自己。要时常去探望凤箫,劝他多出来走动走动,关切牵挂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会突然之间,变的判若两人?竟然绝情到,要凤箫哥哥独自一人到乡下去住。
  是因那件事,叫他失了荣耀丢了颜面,从而嫌弃凤箫哥哥?还是因为凤箫哥哥替我分辨,才迁怒与他?泊然,你便这般恨我吗?若是怨我对你说的绝情话,我不怪你。当日你家之事尚未平复,如再将你牵扯进来岂不雪上加霜?事发突然,又当着众大臣之面,我……我实实的迫不得已才……你只晓得伤了你的心,却不知我有多难受?若是……若是为了失去荣华富贵,与那尊崇的身份,而怨我多管闲事,我当真便错认了你。唉,不知他还说了什么伤人话,使凤箫哥哥起了轻生的念头?
  忽又想起怀君的话,对东城亦生出几分埋怨。二哥久在外面行走,什么人没见过?怎的偏偏没看出凤箫哥哥的心思?若早知道,二哥会无视他的残疾,抛开偏见喜欢他吗?泊然虽然亏待与他,若是二哥能从旁宽慰。就如云公子所说,他心有牵挂又怎么会轻易寻死?
  一时想起锦奴,那个与自己同年,花一般娇艳的女孩子。芳华委实不明白,曾经相府的小娘子千金之躯,是什么原因叫她决然遁入空门?泊然十分疼爱这个妹子,如此大事为何狠心不管不问?凤箫哥哥尚有因可查,三姐又哪里找惹他了?如此种种全不似他素日行径,难道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变故?到底是什么变故?与……与太子有关吗?
  想到飞鸾,芳华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原本没有血色的脸颊,此时却挣得通红。颈侧的青筋高高暴起,几乎把那薄薄的皮撑破。人都说血浓于水。你却因为个人的情爱,而摒弃兄弟间的手足之情,只怕连父子之情也抛在脑后了。为了拆散我与泊然,不惜使出如此卑劣阴狠的手段。你爱泊然至深,却又亲手害他几乎家破人亡。看他因父亲之过被人耻笑,你的心可安稳?易飞鸾啊易飞鸾,你究竟是深情之人,还是无情之人?我父兄为国捐躯尸骨未寒,你便迫不及待的罗织罪名抄家。这般只手遮天肆意胡为,便不怕爹爹(指君上)知道?
  才想到这里芳华猛地一惊,打床上撑起身子来。郡王府因与海盗私通被抄,我又平白不知去向,这等轰动朝野的大事,竟没有大臣向爹爹上疏?在墓地时便听说爹爹病重,难不成……难不成……芳华心跳如擂鼓,额上顿时见了汗。转念一想不对呀,此处离京城并不甚远,若爹爹果然出事,为何一路上不曾闻得半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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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回 左四郎病榻忧严君 怀慈悲勿念救三郎

东城回到住处才吃了药。南朝正犹豫,该不该问他与凤箫之事。一个家人进来说,左四公子请他们过去有事相商。
    芳华靠着被褥尽量将身子坐稳,将气息放舒缓。为的是不让人看出,他的疲惫与内心的焦灼。可偏偏那失色的唇,眉心无意的微蹙不经意露出了马脚。一路上二人还在猜测,请东城过来情有可原,为何连外人也一并叫来?只等芳华开了口才晓得,原来,他想请南朝派一精明仆从,前往京城去打探朝中消息。
    东城当即变了脸道:“什么打探京中消息,分明为了子叔凤弦。你喝了他什么迷魂汤,竟对他这般……”芳华摆摆手正色道:“二哥误会了,我与他的事暂且放下不提。可记得出殡那日,宫中内侍飞马来召群臣入宫视疾?”南朝当日也在,听他提起点头道:“确有其事。你是在担心……官家?”芳华眉间一蹙道:“正是。自灵堂变故,到郡王府被查抄,昨日太子又派人要拿我回京。他这般明目张胆胡作非为,便不怕官家过问吗?”说道这里下意识咬住了唇,藏在眼底的忧虑隐隐显现出来。东城不是没想到过这些。只是自家势单力孤,保命尚且不易,哪有本事去救驾。他晓得芳华牵挂君父安危,当着南朝又不便明劝。
    只听南朝接过话道:“我同你兄长也想到了。看太子如此行事,宫中定生变故。只是……唉,”南朝叹口气接着道:“郡王与世子忠烈可昭日月,不料竟落得……莫说是你不甘心,便是我们这些旁人看了也寒心的很。来时便听说,太子已择日行登基大典。”见芳华张大双眸,吃惊的望着自己,只得起身来在床前道:“这等看来,朝中大臣已被他收服,天下也成他囊中之物,你若想告御状比登天还难。”芳华稍作沉思道:“虽是太子继位名正言顺,但依律法祖制,务必要有一份传位诏书方可。他软禁君父,官家只怕连废他的心都有,又怎会写下诏书与他?朝中大臣未必人人顺服,更不要说那些边关众将,远在封地的藩王。”南朝冷笑一声道:“太子已控制大局,便不会矫诏?大臣们谁敢去细究?若是官家病重……”话音忽然一顿,压低声音道:“晏驾……”芳华不是没想到过这层,如今听南朝当面挑明,止不住一阵心慌意乱。
    东城暗自盘算一阵,用话将芳华暂且安抚住。又请南朝先行回去,这才坐在床边低声道:“你可是想联络梁世叔?”见芳华点头承认,不由嗔怪道:“你好糊涂啊!如今京中局势不明,你怎知他不会归附太子?若派去的人冒冒失失寻上门去,一旦被抓岂不……南朝此次已受我连累,我不想再连累他的家人。好兄弟,你且容我两日……”芳华抓了他的手急道:“你既知京中形势险恶,何苦去以身犯险?若叫个面生之人前去,想来不会引人注意。再说你有伤在身,如何去得?”时鸣也跟着相劝。东城见他忽然眼神一闪,忙抢先道:“这里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时鸣又何尝舍得下芳华,只得点点头退在一旁。
    东城执意要去,芳华坚决不允。两兄弟争执不下,时鸣劝也劝不住。东城一时气急,口不择言道:“你哪里是担心我的安危,分明怕我去向那小畜生寻仇,可是也不是?四郎素日也是嫉恶如仇的性子,怎的这会子只顾着儿女私情,却忘了凤箫当初待你的情份。”芳华气得瞪着他说不出话。忽然一把掀了被子,光着脚立在地上。因起得过猛眼前一阵发黑,若非及时抓着床柱险些跌倒。时鸣与东城不妨,唬的双双上前抱住。东城见他此时满面绯红,想是气得不轻,一时后悔不迭连声陪着不是。
    芳华用力挣开搀扶的手,稳了稳气息道:“哥哥既知我的秉性,何故还要拿话来怄我?他果真绝情绝义将凤箫哥哥逼死,我定会与他一刀两断永不来往!”歇一歇又道:“我怕你去找他不假,却并非为了他而是为了你。说句不怕哥哥恼的话,便是单打独斗,你也不是……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常住在东宫,即便出来,身边也跟着太子的人。如今我们家被抄,你我兄弟已被贬做庶人赶出京去。若此时露面被太子拿住,岂不自投罗网?爹爹……爹爹与……与兄长不在了,”芳华尽量将情绪控制住,深深吸口气接着道:“三哥至今下落不明,你若再有什么,左家岂不要绝后?”东城听罢深感惭愧,扶了芳华坐下道:“四郎说得极是。不过你细想想,这里的人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去的?你只管放心,为了你们父子,我绝不会意气用事。”芳华望着他的脸,沉吟许久才叹口气道:“但愿哥哥记得。”东城抚着他的肩,心里分明想劝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
    忽然见芳华嘴角微微翘起,缓缓道:“依我看,此事内中多有令人生疑之处。”话未讲完便见东城又有些发恼,忙拉着他坐下道:“即便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哥哥还担心我为了他一蹶不振,或是……或是也走那糊涂路不成?哼哼,哥哥也太小瞧我了。我断不会为此人赔上自家性命。”东城见那原本清澈的双眸,如今却变得幽深难测。昔日被家人护在羽翼下的少年,一夜之间仿佛长大成人,只是那明丽的笑容也随之消失散尽。
    芳华重新靠回床上,就着时鸣的手吃了两口茶。面带愧疚之色,望着东城道:“细想哥哥的话也不无道理,我们连累的人实在太多了。此事理应我前去才是正理,偏生这回子我又行动不便。叫哥哥带伤前往那虎狼之地,委实……”东城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你说这等生份的话,是要与我论君臣之礼吗?老子受难,没得做儿子袖手旁观的道理。你也是被形势所迫,不必太过自责。我也是无极国子民,此番前往理所当然。”他一向随性懒散,对政事更缺少兴致。今日能说出这样的话,倒叫芳华诧异之下又颇多感慨,向前握了他的手道:“若是爹爹能听见方才的话,必感欣慰。”东城硬生生挤出一丝苦笑道:“四郎夸我了还是骂我?他老人家若看见如今的状况,只怕还得气死一回。”芳华微微欠身道:“哥哥说这话其不叫我无地自容?万事皆因我而起……”时鸣连连摇头,上前打断道:“这都是太子之恶,怎能责怪二位公子?”又愤愤道:“上天也是不公,如此忠臣良将怎么就……若是郡王还在,岂容太子只手遮天?”芳华垂下眼帘喃喃道:“自古红颜与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众人一时皆沉寂无语。偶闻外面风动树叶之声,竟平添了几分凄凉。
    少时,芳华振作起精神道:“只顾在这里悲悲切切,学那小儿女之态有什么用?”话锋一转道:“官家若当真有什么不测,仅凭你我兄弟之力,万难有转机。百官畏惧太子淫威不敢擅言,然,心有不服者大有人在。我不信,济济朝堂竟无有忠义之士?太子若想登基执政,必要官家亲笔所写传位诏书,并盖以传国之玺。若彼时官家病重,不得已要臣下代笔拟诏。跟前必有一位亲王,两位一品官员在场。大典当日,由官家亲信内臣,在含光殿当众宣读诏书方可。”东城奇道:“朝廷之事你如何晓得这般详尽?”时鸣在旁接话道:“几位公子各忙各的,郡王在家时便只得四公子承欢膝下。郡王时常讲些朝中政事,故而公子晓得一二。”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东城听他提起父亲,顿时红了眼圈儿,垂下头哽咽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如今想在他老人家膝下行孝,也不能够了。”芳华探身向前劝慰。想是坐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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