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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盛笑了,“这又是为何?秦某的刀不过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刀而已。”
“你少装蒜,”时女忍不住又高了声音,闻瑜的刀尖顿时便刺进了皮肤一点,他一脸媚相,声音可冷得让人发慌,“我允许你对秦盛这么吼了么?”
时女又蔫了。
“都说有了你的刀就能拿到天下的宝藏,”时女垂头丧气地说,“我想要城主的位置。”
秦盛摸了摸下巴,“怎么,白熙城主对你不好吗?”
“好。”时女点点头,“我的吃穿用度从来不会少。”
“那你还这样,可见心真黑呢。”
“可你可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如何知道她对我是不是真的?”时女却反问,“你怎知她不是拿我当傀儡,让我给她挡了所有的灾。”
秦盛不予评价,只是坐到床边,“锵”地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刀,“你看看吧,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刀。”
时女却不买账,“这消息江湖上人尽皆知,怎可能有误?你可敢看看你的刀有没有暗格?”
“有何不敢?”秦盛道,接着话锋一转,“可我有什么义务让你知道我的刀到底是什么样呢?别忘了,你的小命现在还抓在我的手上,你想要的母亲的下落也在我手上。”
“我知道,”时女竟笑了,“我输了。”
“人生的失败可是有惩罚的。”秦盛道,“你知道输了会怎么样么?”
“会要我的命?”时女问道,又摇摇头,“不是。”
秦盛大笑三声,“我要你盛情款待我们几天。”
时女呆住了,随即皱起眉头,“就这样?”
闻瑜把秦盛拉到一边去咬耳朵,“你干什么?”
秦盛一捏闻瑜的鼻子,“那盆花花了多少钱?”
闻瑜讷讷地顿住了。
秦盛便趁机将闻瑜的钱袋子掏了出来掂量掂量,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闻瑜,“为夫的可不是要给我的娘子赚钱么!”
“那直接让她给钱不就完了?”闻瑜不解,“何须如此?”
“你不懂,”秦盛摆摆手,“这哪有吃免费的午餐舒服?我们走时再敲上她一笔,不怕后面没钱!”
闻瑜眉开眼笑,“秦盛。”
“哎,”秦盛答应道,“娘子~”
两人抱在一起又啃上了。
时女:“……”这里到底还有没有她说话的空地了?
她到底是不是囚犯啊?!有这么轻蔑地对待囚犯的人吗?!
“你们两个!”时女受不了了,“给我停下!”
闻瑜亲得正投入,冷不丁被浇了一头冷水,他勉强抽身出来,“你,给我闭上眼睛,不许看我家的秦盛。”
时女:“……”
于是好好的审讯愣是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了结果,闻瑜给时女喂了点毒药,二人收拾收拾,屁颠屁颠地跟着时女去了城主府。
路上排场极其的大,一整个晚上没找到城主的士兵们都快急疯了,当他们看见易容了的时女和秦盛二人走在一起时,都举起了武器,“什么人?!”
时女顿感有救,刚想说“拿下”,便见闻瑜巧笑倩兮,手中一只铃铛叮叮作响,她脑子中顿时嗡鸣一片,心下暗道不好,只得老老实实地带着他们进了府上。
“这就是城主府啊?”秦盛一边进去一边看,“好气派,不愧是牡丹花城。”
闻瑜摘下一朵牡丹花别在自己的头上,“好看吗?”
秦盛端详了片刻,把花拔了,又摘了另一只,“这个比较适合你。”
闻瑜脸红的哟……人比花娇。
时女听着他们的啧啧赞叹,恨得咬牙切齿,却一个字儿也不能说,憋得就快疯了,她不断地提醒自己,“身体里有毒,有毒,有毒。”
二人扫荡似的将整个花园逛了个遍,闻瑜一边走一边道这个可以炼毒那个可以做药,整个院子里天材地宝竟真的不少,闻瑜感叹道:“真想住在这里。”
“以后在后山给你全都种上,”秦盛宠溺地笑笑,“要是不太好种,就从这城主府移栽一些,想必白熙城主不会吝啬。”
时女默默地咬碎了一口银牙。
就在快要进到主府的时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瘦弱女人正翘首盼望,秦盛挑了挑眉——那就是真正的白熙城主啊。
不得不说,确实比时女看着有气质。
“你终于回来了。”白熙看见时女,惊喜地笑了,结果不小心岔了气,顿时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时女忙迎上去,“城主,你怎么不在房里,万一病倒了怎么办?”
“不会的,”白熙眉眼含笑,“等时女,怎么会病呢?”
末了又望了望时女身后的二人,犹豫道:“这两人是时女的朋友么?”
“是,”不等时女说话,秦盛便把话头接了过来,他微微一笑,福了一福,“见过白熙城主。”
“啊,”白熙点点头,却是看向时女,“你昨天就是因为他们二人才没能回家么?”
“正是。”时女单膝下跪,“请城主原谅。”
“原不原谅倒是说不上,”白熙责怪地看着时女,“只是你不早说去见朋友了,白白让我担心。”
时女咬咬唇,“我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白熙叹了一口气,“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也就不便多问了,好好招待,来人——”
只听细微的“唰唰”几声,没等时女反应过来,树上便猛地跳出几个黑衣男人,那几个男人齐齐下跪,“属下在。”
“传令下去,就说我白熙来了客人,这两位……”
“秦盛,”秦盛接到,“旁边这个名唤闻瑜。”
白熙点点头,“秦盛大侠和闻瑜大侠莅临我牡丹花城,他们二人在牡丹花城的所有开销全由我包了。”
“是!”几个人齐声应道,接着便又瞬间跳回了树上。
“功夫不错。”秦盛跟闻瑜耳语,“几个都挺厉害。”
“我能正面对上三个,”闻瑜不屑道,“哪里厉害了?”
秦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能正面对上七八个吧……可一般的人,我对上三四十个也没事儿,他们当然算厉害了。”
闻瑜狠狠地顶了一下秦盛。
白熙招来侍女,“带两位大侠去他们的房间。”
“是。”侍女们纷纷柔柔答应,袅袅婷婷地在前面开路,“秦大侠,闻大侠,请跟我们来。”
“好,好。”秦盛连叹了两声好,“这城主管教有方,连侍女都这样美啊。”
闻瑜瞪了他一眼。
白熙不咸不淡地回道,“过奖过奖。”
“哎,哪儿的话!”秦盛一边离开一边还不忘说话,只是没有回头,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失礼,意味深长地道,“城主大人,尤其是您的部下这位姑娘,可是对你忠心耿耿,要好好待她啊。”
“这事儿用不着您多嘴。”白熙毫不客气地回了过去,可惜秦盛已经走远,也没兴趣听她那些话,直接走人。
“你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倒是闻瑜不解了,“挑拨离间?那女人好歹也是梅奶奶的女儿。”
“不为什么。”秦盛轻描淡写道,“只是看不惯有些人端着架子被宠着,还不知天高地厚。”
“多管闲事。”闻瑜下了结论。
秦盛摸了摸下巴,“美人儿不高兴了?下次不会了。”
“你还调戏人家侍女呢,”闻瑜酸溜溜地道,“不是说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了么?”
“意外意外,”秦盛哂笑,“我保证改。”
闻瑜不说话了。
二人到了房间,侍女们对他们作揖,“对不起,城主有令,房间没空缺了,就剩了一间许久没住人的,灰比较大,劳烦二位大侠担待。”
秦盛环视了一周空荡荡的房间。
侍女们坚持保持着作揖的动作,“请原谅我城招待不周。”
下马威?
闻瑜冷冷笑了几声,一甩袖子,“这是什么意思?”
“请原谅我城招待不周。”侍女仍只道这一句。
“算了,”秦盛拉住闻瑜,咬他的耳朵,“反正我们不也就是睡一张床么?”
“可是……”
“别怕,”秦盛笑道,“夫君给你出气。”
“说好了。”闻瑜拍板,“让她们好好地丢人一把。”
“好,”秦盛点点头,“劳烦几位姑娘为我们收拾收拾了。”
第一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异象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先是有混混在城主府门口撒泼,把城主府门口泼得到处都是牛粪,接着厨房的食材全都不翼而飞,白熙在桌上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上菜,再然后是有人高呼走火了,等大家全都跑出城主府之后,这才有人发现,是柴火房里烧的柴火湿了,冒出了点儿黑烟。
秦盛在房里吃着水果靠在墙上,闻瑜嫌弃地挪远了一点,“再洗洗澡,我觉得还有牛粪味儿。”
“多心了你,”秦盛道,“十次八次的洗还不够啊?非要我搓下一层皮不可?”
闻瑜抽了抽嘴角。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时女在门口叫嚣,“今天的事儿是你们干的吧!”
秦盛隔着门吼:“你说的是哪件?”
时女:“……”
“说不定都是我们干的。”秦盛火上浇油,“有什么见闻都说来听听嘛。”
时女忍不住拔出了刀。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不说哪一件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呀?”秦盛哈哈大笑,“哎,我可是牡丹花城的贵客,你不要太看不起我。”
时女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
“你夫君好样的吧?”秦盛得意地看着闻瑜,“怎么样?是不是更崇拜我了?”
“再洗一次澡。”闻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盛,不搭他的茬,“要不然不许一起睡觉。”
秦盛:“……”怎么这事儿还没过去?
有了秦盛这么折腾,时女也不太敢再造次,第二天就给二人换了好房间,只是他们还要求住一起,也就随他们去了。
秦盛坐在床头,啧啧道:“看看这被子,江南锦缎,好有钱啊。”
“我家也有。”闻瑜不服气,“不就是江南锦缎么?”
“那我也有。”
“你哪里有?”闻瑜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寒舍穷呢!”
秦盛嬉皮笑脸:“你不得带点嫁妆来么!以后你的就是我的!”
“那我可亏大了。”闻瑜撇撇嘴,“江南锦缎,景德镇陶瓷,就算是西域的精香料我也有大把,是不是觉得自己赚了?”
秦盛连连点头,“我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你可得对我好一辈子。”
“一辈子一辈子,”秦盛一把抱住闻瑜纤细的腰,“三辈子,十辈子,好不好?”
“说不定下辈子我就穷了呢?”
“那我养你嘛,”秦盛把下巴枕在闻瑜的颈窝处,“看我劈柴,养猪,养你。”
“滚,”闻瑜立起眉毛,“我他妈就和猪一样?”
“嗯……”秦盛作势犹豫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你和猪不能比。”
闻瑜:“……”
造反了他!
闻瑜翻过身去咯吱他,秦盛笑得哀哀的,躲也躲不及,只能硬生生地受着,两个人纠来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