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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墨銀見此也跟着一笑道:“王后昔日在齐国丁家的时候,最亲近的人,她的姐姐丁飞情,可是叫王后鈴铛这个小名,飞鈴,飞鈴。”
“丁飞情”独孤絕面色一下就怔了起來,飞鈴,丁飞情和鈴铛的合名。
楚云面露贊賞,点头道:“这韓国的飞鈴大將军正是王后的姐姐丁飞情,昔日最疼王后的人,这么多年疼王后如惜,实在难得!”
当下把所知的事情全部说給独孤絕,醇厚的声音在御书房里环繞,述说着一个女子的傳奇经历。
“奇女子。”楚云话音落下,独孤絕眼中露出贊賞,点头道。
“确实称得上,王后有这样一个姐姐,可弥补任何。”楚云眼角含笑道。
“不过,这时丁飞情这么快的过來,陛下,你可要做好准备,在王后眼中,她这个姐姐可是舉足輕重的。”一直没出声的墨离微笑着道。
独孤絕一听,不由皱起了眉。
“長姐為母,这么疼王后的人,若是一个看不順眼陛下,在王后面前吹点风声,王后纵然不会对陛下有什么间隙,不过……”手中拿着一叠情报的墨潜,嘿嘿笑着道。
独孤絕眉眼一竖。
“現在,王后对行王爷心存愧疚,巳然把陛下放在一旁,若是在來个找了她这么多年,吃了么多苦的亲生姐姐找上门來,更何況还帮了大秦这么大的忙,我估计……”
“傳旨,昭告天下,寡人独孤絕立云氏女輕為后,一月后大婚,不得有误!”楚云的话还没说完,独孤絕冷着一張酷脸,铿鏘有力的下令,一摔袖子站起身來,就朝外走去,他早就想下旨了,只是一直没有好日子,今天,他不管了。
巳经十多日了,他家云輕一直在独孤行身边,他想見还得跑翼王府里去才能見一面,更別说吃了,他巳经忍了这么久,現在居然还鉆一个姐姐出來,欽佩归欽佩,要吸引他的云輕,那可不行。
身后的楚云,墨离等人听旨,不由相視一笑,这旨一发,云輕就真正是他们的王后了,在无更改。
“陛下有旨,今册立云氏女輕為后,一月后行册封大典……”
厚重的声音从秦王宫里傳出,远远的朝着它国傳去,那隆重的金猓斐骨毓嫉奶旒剩谝黄胶笮迯椭校毓瓉砹怂堑耐鹾蟆
翼王府。
云輕看着咳嗽不止的独孤行,面上清淡,双眸中却露出忧心。
“呵呵,咳咳就慣了,不咳嗽反而不舒服。”独孤行看着云輕的双眼,笑着自我调侃道。
这话说得云輕的心中一酸,微微咬了咬唇。
“我说你天天待我这儿,就不怕那小子吃醋?而且,这么一位絕世佳人,天天在身側,是不是考验我的心性?”独孤行边笑边靠在床头。
“別说话。”云輕听独孤行开着玩笑,微微搖头,伸手递上了手中的汤葯。
独孤行見此也不推,伸手端了过來。
“王爷,陛下封后了。”独孤行才喝了一口,他最信任的一暗卫在门外高声把独孤絕的圣旨宣读了出來。
云輕一听不由微微一愣,封后!
独孤行听之大笑的搖头道:“这小子終于忍不住了!”
云輕本就玲珑的心,一听独孤行这般说,立刻明白过來,不由脸頰微红一言不发轉身走了走了出去,身后的独孤行見此不由露出一丝寛慰的笑意,这兩人終于在一起了。
才出得门來,迎面就撞上了前來的独孤絕,云輕一見不由露出笑容,張口欲言。
没想独孤絕一步沖來,一抱紧紧抱住云輕,張口咬上了那殷紅的双唇,直接封住了云輕的话,这才一日没見,怎么就这么想了。
旁边的众人見此,立刻低头回避。
云輕微紅着脸,推开独孤絕,没好气的道:“你这人……”
独孤絕一見一把抱起云輕就朝云輕所住的房间走去,云輕頓时通红了一張脸來。
“你別闹!”進了房间,云輕低声斥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王后了,真正屬于我一人的。”独孤絕抱着云輕紧盯着云輕的眼宣布的道。
云輕闻言心中一荡,伸手抚摸上独孤絕刚毅的脸頰,輕輕把脸貼上,低声道:“我早就是你的。”
独孤絕一听不由更加的抱紧了云輕,若不是地点不对,他真想……
感覺到独孤絕的情緒波动,云輕微微脸红,扭头岔开话睿溃骸按蟾绲牟∮闷胀ǖ娜櫟餮挥杏茫撎酰姨潘的下兀凶罟爬系钠沛端鳎巧厦娼Y的長生果,可冶百病,是调养圣物。”
太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酒下來,满天飞舞的雪花更加圣洁,年关將近,而此时秦国封后的消息,各国闻得此消息,紛紛朝着秦国都祝賀而來。
第一百零一章欺負
“西方有树名婆娑,上面結着長生果。”御庆殿里,楚云一手支額沉吟着道:“这书中是有记载,不过乃是傳说,到底是真是假,却是不知道。”说罢,抬头看着眼前坐着的云輕。
“空穴來风,未必无因,何況它巳經出現在楚国。”云輕抱着手中的暖炉,看着楚云淡淡的道,那楚国用來培植碧落賦的栽植,不是婆娑双树吗?!
楚云闻言沉吟了一瞬间后道:“普通的婆娑双虽然难見,却也不是尘世未有,而这最古老的……”说到这微微搖了搖头。
長生果,若是真有長生果,怕无數的君王巳经连根拔起了吧,誰不希望長生不老,誰不希望永生不死,特別是帝王,那里还能够存活到这时候,若能存活到这个时候,怕也就不能長生了。
云輕見楚云搖头不语,明了楚云的意思,溫声道:“長生不老也许是搖傳,医治百病也许并不是虛言。”
楚云听云輕的意思,却是很坚持,不由微微沉吟,云輕自己自然是用不上長生果,听这意思应该是為了独孤行吧,不由心里又是贊賞,又是欽佩,更多的敬仰。
“南蛮之地,甚是危险,陛下不一定会准你去。”殿门推开,墨潜依在殿门上看着云輕道。
云輕闻言不由望向墨潜,南蛮之地,听说靠在大秦的南方,很是荒涼和险峻,里面居住着很多土族,并未开化,与七国也不怎么往來也不通商,并没听过有何等惡行,如何危险?
楚云見云輕并不是很了解这南蛮,不由沉声道:“这个地方我们了解得也不多,只知道路途艰险,几乎无路可通,而且据说那儿的人甚是凶殘,※※,喝人血等作风族,里面势力錯綜复杂,外加有很多未知的因素,因此一直很少与他们往來,而他们也不与我们往來,所……”说到这看了云輕一眼,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巳然很明了了。
南蛮靠近秦国面边境,山势險峻,要想深入里面,比登天还难,一人行走都难,因此更別说攻击,除非他们可从天上飞來,或是他们可从天上飞去,否則根本没辦法,所以,他们与南蛮為邻,却也相安无事,互不相扰。
云輕听楚云说的慎重,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这倒是她没听说过的,※※……
“你过來居然找楚云?”冷怒的声音响起,靠在殿外大门上的墨潜早巳经站好身子,替來人打开了大门。
云輕抬首見独孤絕一脸慍怒的朝她走來,那面上是濃濃的不满,不由溫柔的一笑道:“你來了!”
只三个字,一个微笑,立刻让独孤絕满脸的慍怒消失无踪,独孤絕見此重重的哼了声,瞪着云輕走至她身边坐下。
云輕見此微笑着伸手,輕輕按着独孤絕的太阳穴,指力适中的替独孤絕按摩着。
独孤絕瞬间愉悅,干脆靠在云輕身前,闭目享受起來,一边道:“王后找你有什么事情?”不问云輕,直接施加壓力給楚云。
楚云听言微微一笑道:“没什么,王后只是问婆娑双树長生果……”
不待楚云说完,独孤絕唰的睜开眼,扭头瞪着云輕。
云輕不待他发火,立刻輕声道:“我不会莽撞去的。”
独孤絕一听微微熄火,沉声道:“不准去,要我知道你再有这个想法,看我不打断你兩条腿,看你还敢亂跑。”
他大哥重要,但是云輕同样重要,岂能把她放到危险里去!何況他巳经和她分开得够久了,他再不会让她离开他了。
云輕一听微微搖搖头,也不生气,这个独孤絕总是把关心放在很不好听的话里來说,不过她说她不会莽撞而去,那是什么时候她认為不莽撞,那就又在说吧。
“陛下,韓国飞鈴上將军到了。”独孤絕的话音才落,墨銀推门進來满脸笑意的道。
云輕一听頓时好生欢喜,她的姐姐來了,当下唰的一下站起,一把拉着独孤絕就往外走,一边喜悅道:“我姐姐來了!”
独孤絕何时見过云輕如此喜形于色,不由任由云輕拉着他朝外走,眉眼中光芒閃鑠,冷冷酷酷的。
楚云、墨潜、墨銀見此对視一眼,各自面帶笑容的跟上,递交的国书,明日韓国使者韓三皇子和飞鈴上將军才会到,今日就來了,显然这算私下見面,叙亲情來了。
秦王宫,王后所住的凤鳴殿前,云輕看着远处一袭紅裝,艳若桃李的丁飞情大步朝她走來,不由面上浮現濃濃的笑容就朝丁飞情迎接去。
“我的鈴铛,想不想姐姐?”丁飞情没有穿上一身甲冑,穿了一身紅色的勁裝,大紅的披风在这白茫茫的雪地,简直好看极了,此时满脸灿烂笑容的朝云輕快步走來,張开手拥抱着云輕。
“想!”一身淡黃色皮裘的云輕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任由丁飞情把她抱着。
站在云輕身后的独孤絕見此,眉头紧皱,满脸冷酷。
“我的鈴铛好本事啊!万兽之主,听听,真威风,把姐姐听着激动的,早知道,姐姐也跟去,这么壯覌的场面没看見,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丁飞情紧紧的拥抱了云輕一下,便拉开云輕上下打量着,看似要看看云輕有没有受伤一样。
“我没事的,姐姐可好?”云輕見此拉着丁飞情的手,满眼的感动。
“你姐姐我多本事,全身而退,头发无損。”丁飞情爽朗的笑着,拉住云輕的手。
“嗯哼!”重重的一声冷哼,从贡人的叙旧中插了進來,独孤絕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艳麗,一清麗的兩人。
丁飞情頓时斜眼朝旁边的独孤絕看去,眉眼斜斜的,略微扫了独孤絕一眼,挑高了眼朝身边的云輕道:“这是誰啊?如此没貌!”
“呵……”跟在独孤絕身后的楚云、墨銀、墨潜頓时嗤笑出声。
独孤絕脸色一沉,狠狠的瞪着丁飞情。
云輕見此不由拉着丁飞情笑着道:“他是絕。”一边扭头看着独孤絕道:“絕,她是我的姐姐,最疼我的姐姐!”
丁飞情闻言漫不经心的看了独孤絕一眼,淡淡的道:“也不么样嘛,那里配得上我的鈴铛。”
独孤絕一听那眉眼一竖,上前就朝云輕搂去。
他动作快,丁飞情动作更快,一把拉过云輕藏在身后,对上独孤絕。
“让开!”独孤絕手停在空中,瞪着丁飞情冷声道。
丁飞情无視独孤絕一身的冷酷,好整以暇的道:“我说,这就是你的礼貌?好个野蛮人。”
说罢回头看着云輕,笑眯眯的道:“鈴铛啊,这么一个野蛮人,我看你也別要了,连基本的礼貌也没有,我可舍不得我从小疼在手里的鈴铛,就这么嫁了,我看我还是帶你回去,帮你挑个好的。”
“你敢!”独孤絕頓时大怒。
“你看我敢不敢?長姐如母,我要说不许鈴铛嫁,你能怎样?”丁飞情一点畏惧都没有。
独孤絕瞬间脸色鉄青,他能怎样,他能抢,这天下他怕过誰,不过云輕肯定不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