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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虎王。云轻闻言,揉了揉眉心,靠在独孤絕怀里无语的道:“我喜欢它们啊。”“那我呢?”独孤絕当即一低头高声问道。“也喜欢。”云轻看着独孤絕,无奈的笑着。“那就抱我。”说的理直气壯。云轻又好笑,又无语的看着独孤絕,这个人啊,真是越來越霸道了。抱着云轻瞪着虎視眈眈的白虎王,独孤絕冷哼一声,抱起云轻就走,白虎王見云轻被抱着,不敢在扑过去,只跟在独孤絕身后齜牙咧嘴的狂吼。“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岂不是要酸死。”看着理也不理他们就走了的独孤絕,独孤行摸着下顎,滿脸好笑的道。连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动物都要吃醋,这样下去,前景堪忧。楚云笑笑,这样的情景,府里这兩天基本每天都要上演,他们都快习慣了,真是熱闹啊!“陛下,请。”墨銀很自覺的送客了,他们家王爷这一進去,保管就忘记了秦王还在这里,或者说就算没忘记,也不会理了。抱着云轻走回云轻所住的房间,砰的一脚把门踢关上,把白虎王給关在了外面,独孤絕轻柔的把云轻放回床上,俯身亲了亲云轻微微有絲血色的双唇道:“如何?”云轻微笑着看着独孤絕道:“早好多了。”独孤絕伸手取过枕头給云轻垫在背后,徑直端过他進门前才端过來的燕窩,勺孑勺子就給云轻喂去。云轻微微一楞后,伸手道:“我自己來就好。”“吃。”独孤絕蛮橫的递上前去,无視云轻伸出來的手。云轻見此眉眼中闪过絲絲溫柔,也不在矫情,張含住了独孤絕喂來的燕窩。一勺子,一勺子,往日从來没有做过的事情,現下做的得心应手,独孤絕一勺一勺喂着云轻,云轻微笑着一口一口吃下,兩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对望,但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弥蔓着一室的溫馨,一屋的柔情。濃的好似调不开的蜜糖,甜的好似那山泉的泉水,溫柔的如那春天的轻风,絲絲情意,綿綿情深。“快点好起來,下个月初十,是王兄的寿辰,跟我一起去恭賀。”溫软中,独孤絕很霸道的交代道,不是征求云轻的意見,那就是鋼硬的独断。云轻抬眼扫了独孤絕一眼,見独孤絕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刚硬,半响溫柔的一笑,緩緩点了点头,跟他一起去恭賀,什么人才能跟他一起去恭賀,这个独孤絕,这份心思啊……独孤絕見云轻答允,不由很滿意的点点头道:“我准备……”“咔嚓,咔嚓……”独孤絕的话才开头,突然一阵咔嚓声傳來,独孤絕不由眉头一皱,轉身朝发声处看去。这不看还看,一看下独孤絕頓时气結。只見那们口旁边的墻根处,一阵泥土松动,精心选料的石头,被咔嚓咔嚓挖开了一个大腿那么大小的洞口,小穿山甲大搖大摆的从洞口鉆了过來,很迅速的就朝云轻扑來。“該死的,我杀了你。”独孤絕脸色鉄青的怒吼道。云轻見此不由揉着眉心轻笑了起來。小穿山甲抖动着一身的碎石屑,从独孤絕面前飞快的闪过,扑入云轻怀里,給独孤絕留下一个破洞的墻壁。
第七十四章赐婚
日子就在这么怒吼阵阵中飞逝,转眼独孤行的寿辰之日就快到了,这么些日子的调养,云轻虚弱的身子也快速的好了起来,比原来更加的滋润,鲜活。空前强大的国力,致使秦王独孤行的寿辰,还没到日子,燕国、赵国、魏国、韩国,四国来使巳经陆续抵达了秦国都城,前来恭贺。京城上下一片繁琐,到是极热闹。这日上,正是独孤行大寿之日,上至皇宫,下至诸臣府邸,无一不精神奕奕,正装彩服。翼王府,独孤绝一身黑色镶金边的蠎袍,腰扣蓝田血玉腰带,简单的打扮,把他整个人衬的无比傲然和霸气,铁色面具戴在面上,把那绝世的妖艳脸孔掩藏在面具下,一眼望去,更添冷酷肃杀之气。“王爷,需不需要我去催一下?时辰不早了。”楚云站在独孤绝身边,看着独孤绝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再看看天色,再不出府就要迟到了。“慌什么。”独孤绝坐在云轻房里的外间,淡淡的道。身后的墨银,墨离对视一眼,齐齐无语低头,也就他们家王爷敢说这话秦王的寿辰,他不早点去也就算了,现下还要迟到,放眼这天下也就只有他一家。正说话间,里间的珍珠帘子一响,云轻素手拂开珍珠帘子,仰头对上了独孤绝的眼,歉意道:“等久了。”她本说随便穿就好,没想独孤绝要她特意装扮,说什么今天场合不一样,还配来两个丫鬟帮忙,到让她晚了一些。独孤绝看着出来的云轻没有说话,一双眼定定的盯着云轻。那三千发丝以一支玲珑九转凤钗挽起簪住,凤头上低垂下来的五彩金丝,随着云轻的走动,轻轻的摇摆,带起一片流光溢彩之色。一身月牙白镶云蓝的淡雅宫装,穿在纤细的身躯上,走动间带起一片蒙蒙水雾,腰间配着一阕水晶琉璃玉扣,淡雅之极,陪衬上那略微清妆的芙蓉面,蕴和着那额间正中的樱花胎记,衬的本朲就轻灵秀美的云轻,几乎来自天外,飘渺绝尘。独孤绝知道云轻长的好看,却没想到这正装装扮后,居然好看到这个份上,简直让人无法移开眼睛。“要迟到了。”云轻上前看着一动不动的独孤绝。独孤绝眉眼一闪回过神来,手一伸一把搂过云轻,满脸骄傲和狂妄道:“让他们等。”收拾妥当,巳然晚了,楚云索性也不赶时间了,驾着马车慢悠悠的朝皇宫而去,晚一步也是晚,晚两步也是晚不是。秦王宫,乃先秦一代一代扩建而成,极是巍峨硬朗,整个皇宫风格与秦国给人的风格一般无二,彪悍、冷峻、大气,起伏跌宕的宫殿,黑色夹杂着石头原色的建筑色泽,给人一种万分冷酷的压抑,和高高在上。此时皇宫正殿轩辕殿上,独孤行一身纯黑长袍坐与最高位上,头戴珠玉王冠,脸上带着威严的笑容,接受着万方朝贺。“赵国使者到。”高声的通报声下,一花白头发老年人满脸堆笑的快步走入轩辕殿,人虽老,却到精神。“赵国魏志拜见秦王陛下,我王身体抱恙,不能亲来,特嘱咐魏志带我王恭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罢,单手一挥,身后跟随的一年轻男子,立刻呈上一檀木大盒子,拉下上面罩着的红布,露出盒子里拳头大小的珍珠十二颗,蓝田美玉十块,流光翡翠三杖,数量虽少,到具是上好的东西。独孤行心情很好的哈合笑道:“赵王客气,魏丞相来,寡人巳经很高兴了,来人,赐坐。”“谢秦王陛下。”那赵国老丞相,见此立时恭敬又不失身份的朝礼官引入的位置坐下。“魏国使者到。”“韩国使者到。”通报声此起彼落,不一会儿轩辕殿内巳经众人高坐,朝中各大朝臣,各方来使,几乎都巳经到齐了,轩辕殿内几乎座无虚席,一片热闹。独孤行高坐在上看着下面的朝臣,面上微微笑着,暗地里则皱了皱眉,这个该死的独孤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别国的使者都来了,他还没见人,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成?“燕国使者到。”通报官下,燕国林上大夫满脸微笑的行了进来,高声恭贺道:“秦王陛下,燕国乡村僻壤,没人么拿的出手的东西来恭贺秦王寿辰,唯有祝秦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话听起来很是无礼,但是细细听来,若不是万分良好的关系,怎么会如此说话,这亲切的很呢,却是示好来了。独孤行一听自然明了这林上大夫的意思,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好,好,这话寡人爱听,寡人福寿双全,不及我大秦国泰民安来得好,赐坐。”林上大夫见此也是笑容满面,想秦国什么没有,他燕国的东西在好也不一定看得入秦王的眼里,还不如这一句,说不定还称心,显然秦王果然甚是愉悦。当下暗自松了一口气,稼轩毅回来的时候,那般的模样,他们上至燕王,下至群臣几乎都去了半条心,那可是一万将士全部死了,好在翼王独孤绝没事,要不然今日别说奉承话了,示好了,估计秦国的士兵巳经在朝燕国的土地进发了。因此今日特地前来,一为恭贺秦王寿辰,二就是前来觐见独孤绝和云轻,也不知道稼轩毅人么意思,一定要他来打好独孤绝和云轻的关系,万分不能怠慢,特别是云轻,一定要把关系拉好。当下扫了一眼殿上的众人,林上大夫正待去跟独孤绝见个礼,就见自己要找的人不在,不由诧异道:“怎么翼王不在?”独孤行闻言不由暗中皱了皱眉,面上却神色不动,微微一笑道:“翼王……”“翼王到。”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伴随着通报礼官一声通报,独孤绝牵着云轻的手,双双缓步行来。殿中本来轻声各自交谈的众人,立刻停止交谈,纷纷朝独孤绝看来,所隶属独孤绝的将士,齐齐弯身低头,以示尊敬。清风淡雅,一冷酷肃杀,一清丽绝俗,一顶天立地,一飘渺出尘,刹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黑色的轩辕殿里,一瞬间几乎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见。独孤绝冷冷的扫了一眼殿中的群臣,眉眼中杀气一闪,那盯着云轻出神的众人,瞬间回神,一个个立刻回头不敢在看云轻,谁敢惹翼王独孤绝。云轻站在独孤绝身边,见此也没什么其它情绪,就那么清清淡淡的站着落落大方。“臣弟携云氏女轻,恭贺王兄寿辰之喜。”搂着云轻的腰,独孤绝相当简洁的恭祝道。没说什么好听话儿,他们两兄弟知道最想听的不外乎一统六国这四个字,不过显然现在并不适合说,而真挚的祝福,重情何必重言语。独孤行点头一笑道:“好。”一边笑看着站在独孤绝身边的云轻。云轻见此微微躬身,清淡的道:“愿陛下身体康健,心想事成。”“说的好,这话实在,赏。”独孤行重重点了点头,赞道。赏字一出,低下群臣无不愕然,一句话而巳要赏什么?这翼王带女子上殿巳经不合符规矩了,现在秦王又喊赏,这什么意思?唯有兵部众将士和左相知道大概为什么,独孤行和独孤绝在皇陵那时,那样大的动静,想要人不知道完全是不可能。这云轻以驭兽之能救秦王独孤行一命,这可是大功一件,救命大功若是男子,自然是加官进爵,现下云轻是女子,那就只能赏了,何况此女如此本事,又加之是翼王独孤绝的女人,岂能怠慢得了。“陛下,为何而赏?”刑部上大夫皱眉沉声问道,他执掌大秦律法,怎能无功借凭一句话就赏赐,就算是翼王的人也不能。独孤行微笑不答,只似笑非笑的看着独孤绝。独孤绝冷眸扫了一眼刑部上大夫,转头看了眼右手上方而坐的左相。左相一眼收到独孤绝的眼神,立刻起身踏前一步朝独孤行躬身道:“陛下赏的有礼。”说罢转身看着刑部上大夫,很正色道:“一月前陛下在秀水城遭袭,云轻姑娘舍命相救,救我王于生死存亡间,如此大功,是否该赏?”刑部上大夫一听顿时立刻正色起来,陛下遇袭之事朝中巳经尽知,也知道是翼王手下有人相救,没想居然是眼前这看起来如此清贵的女子。当下刑部上大夫立刻高声道:“该赏,大大的该赏,如此大功,陛下应该重赏才是。”说到后面巳然转头看着独孤行无比正色道。“该赏。”朝中群臣听言不由齐齐附和。云轻耳里听着众人说话,面上什么神色波动也没有,既无欢喜也无兴奋,清淡的好似根本与她无关,反正她也真不在意什么封赏,若早知道独孤绝带她来是为了封赏,那她根本就不会来了。独孤行听着众朝臣的异口同声,不由缓缓点了点头,看着万分平静的站在大殿中央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