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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无奈地敲敲她的头道“说实话。”
白芊语撇撇嘴,双眼一转道“哎呀,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哪,来无影去无踪的,都不知道带着我玩。”说道这,白芊语万分鄙视的瞪了眼赔笑的易风“你也知道我爹的性格,怎么可能放我出来,我早想一个人出来玩了,所以、”
“所以,你就假借寻我的名义,自己跑出来。”
“聪明。”白芊语手掌一挥,豪迈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大家闺秀的作风。“能在这遇见风哥哥,全属偶遇。嘻嘻,还是我们有缘分吧。”
易风笑着摇摇头“白伯父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在外,江湖上人心险恶。还是早些回去,顺便告诉我爹,等我办完事,就会回去。让他安心。”
“风哥哥,你不跟我回去?”
易风看手边的药,笑着道“不了。我还有事。”
白芊语也注意到易风一直提着的药,但看易风不像受伤的样子,也就没问,现在听见易风不和自己回去,又笑的那温柔,终是忍不住问“风哥哥,你受伤了?这是什么药?”
易风也没打算瞒着什么,直言回答“安胎补药。”
“啊。”哐裆一声,白芊语拿着的杯子瞬间碎成一地。她不可置信的睁大水灵的眼直直看着易风结巴“风哥哥,传言……传言……”
“传言怎可信。”易风冷冷借口。
“我就说嘛。”白芊语,大气一出,受惊吓的小心肝再次放下“那这药是给……?”此话一出,白芊语怒不可遏的唰地站起身,白嫩如葱的手指颤抖地指着易风,难道她的风哥哥和哪家姑娘那个什么。
周围喝茶不少人的目光都被白芊语一惊一乍的个性吸引过来,易风拉着她坐下,从小一起长大,还会不长大白芊语那小脑袋能想出什么,解释道“这药是给清水的。”
温和平淡的语气更是激起白芊语内心层层浪花,刚放下的心,瞬间又被吊着。易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也的确和清水在一起。”
清水。两个字足以让白芊语张大难以言喻的樱桃小嘴。多么亲热的叫法,多么温柔的语气,多么那啥肉麻的表情。什么时候风哥哥和邪教妖孽走这么近,还这样那样了,传言岂不属实。嘴一瘪,白芊语鄙视道“风哥哥,你干坏事了。”
“我爱慕清水,怎能如江湖传言。芊语,你可万万不要相信,清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
“那孩子呢?”
谈起孩子,易风又想到弄清水现在凸大的肚子,和虎头虎脑的小虎,脸上笑容更甚。“是我的。里面的事一言难尽,我不想再提。芊语,我当你如亲妹子,这些事,你暂且不要和外人提。等孩子出生,我会亲自带清水回去见我爹,请他老人家责罚。”
“可是,可是弄清水是邪教的人啊。”
“我本就不赞同五大门派围攻霜影教,他们并未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
“阴月七杀被称为邪功。风哥哥,易伯父知道,你会被打死的。”白芊语担心易老庄主的性格,若是让江湖人知道易风与邪教妖人在一起甚至生子,不被打死,也会被踢出卧龙山庄。被江湖人唾弃。
“无论他们接不接受,我都不会放弃清水。生活是自己的,何必在乎他人眼光。”易风柔和的眼神散发着阵阵寒气,想到有人若是伤害清水,或是要分开他们,温和的样子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劝解是不可能了,白芊语知道自己唯一能帮风哥哥的就是帮忙瞒着父亲和易伯伯。想想自己家老头子,从易风几岁就打主意要将自己嫁出去,现在若是知道自己看中的得意女婿跟个男人跑了,不气歪鼻子才怪。“好吧。风哥哥,不管你做什么,芊语都支持你。”
易风温和笑着,揉揉这个傻丫头。觉得时间差不多自己也该回去了,想着家里还有两口人等着自己煮饭,心里又是一软。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正打算告辞回去,易风便发觉怎么今天小镇突然出现很多陌生人,带着怪异的疑惑,他留言观察下这些陌生旅人,发现这些人眼神闪闪呼呼,心下当即感觉不对,他对白芊语道“芊语,记得早些回去,还有,路上小心。”
说完,追着最近的人出去,在对面楼一直吃饭的人看见易风出来,也立马跑了出去。果然有疑。
易风一路追着人知道镇外,来人鬼鬼祟祟也不像名门正派,若是正道上的人,看到自己何必逃。如此想来,一个念头滑过易风眼前,那晚袭击清水的黑衣人。
遭了,是调虎离山计。易风懊恼着立即转身飞奔回家,清水,你一定不要有事啊,等我!
黑衣死士
话说,弄清水在院子里没教一会小虎练功,太阳就毒辣起来。说到底还是不忍心小孩子水嫩的皮肤被晒,弄清水就招呼小虎进屋。
看着时辰差不多,刚热出午饭。就听见院子里悉悉索索的走动声。料想易风不会这么快回来,弄清水隐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捏着浸毒银针,将小虎藏在桌下,小心靠着窗户,用木条揭起窗户的一瞬间,一把银晃晃的刀子飞的一下擦肩而过。
紧接着,不算宽敞的院子里落满黑衣人,晃眼一算,至少有十五人。弄清水冲着小虎噤声示意,摸摸沉甸甸的肚子,沉气飞身落入门外。顺带扔出双手中数十只银针。顿时,安静的乡间小院发出数声不和谐叫声以及兵器相交的声音。
弄清水抽出易风的剑,旋身挡住黑衣人凌厉迅猛而来的刀,长剑横在胸前,清丽俊美的容颜带着细细汗珠,体内毒气未除,不能使用内力,弄清水光靠着招式实在难以抵挡,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抬腿一个横扫千军,横着的剑与刀错开分裂,刮出一道尖利刺耳的铁器声。长剑横握于手,弄清水抽出秦文研制的迷烟趁着空隙一把洒出,同时身子迅速后退于屋内。木门随之关上,数跟毒针在迷烟遮挡下射出,屋外立时响起痛苦的挣扎尖叫声。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见院里倒下的人。
撑着桌子,弄清水汗水顺着漂亮的脸颊,大颗大颗滴落。为了让迷烟散播,弄清水不得不催动内力拍散烟雾。真气流动,被秦文压制在体内的毒立刻顺着血脉蔓延,此毒的霸道弄清水是见过的,不出一刻,白色衣衫便被汗湿紧贴在消瘦的背上。八个多月的身孕,过多运动都会导致孩子受损,更别提寒气毒药浸体得弄清水。层层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白皙的脸上。
“阿叔,你怎么样?”被吓坏的小虎,钻出桌子,拉着弄清水已经发紫的手,慌张害怕的急出眼泪。
弄清水拉着小虎,将他塞到床底虚弱开口“小虎,躲在里面不许出来。”
“阿叔,阿叔,呜呜……”
“小虎,记住男子汉不能哭的,要当大侠的人更不能哭。”将孩子藏好,弄清水看着那张哭的一塌糊涂的笑脸,想着陪着自己一段时间的小孩,说什么也得坚持到易风回来。至少,不能伤及小孩子啊。
木门碎地,黑衣人提刀飞身刺来,弄清水提起内力接挡,刀剑相交,内力震碎周围木具。为了不伤到小虎,弄清水几个脚尖轻点,飞身落入院内,黑衣人目标在他,随之跟着追出。院子里的迷烟已经被强烈的阳光照散,清楚的看着满院的尸体,和还站着的三个人。
目光交接,弄清水心里一怔。这些人双眼无神,灰暗无光,出招动作猛烈狠绝。居然是有人精心培养的死士。果不其然,不出一会,地上躺着的‘尸体’竟然开始动了起来。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怎可甘心,内奸未除,灭教之仇未报。他怎么可以死。提剑继续与黑衣人交缠,虽然知道是无用之功,穷途末路,就算拼尽全力也得坚持到易风回来。
与杀不死的死士相拼,不出几个回合,弄清水身形便降下来。疲惫乏力,毒气乱窜,真气流走。只是几个脚下恍惚,背上受伤便是几道不浅伤口。
几个凌空倒翻,弄清水三丈之内已经围满黑衣人,无任何方向可避。长剑平举于胸,只听‘叮’的一声,四周飞来的刀不留余情齐刷刷砍下。弄清水高举着剑,被内力压制着身体不得不下滑,半蹲着姿势,身上的刀口撕裂般得叫嚣着,一身白衣被血染的凄美。
突然,背后一刀,落在肩上,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口。血顺着刀口滴落在胸前黄土上,暗沉无光。弄清水眼前一阵昏黑,难道注定等不来易风吗?弄清水苦笑,如此生死关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惦念的人竟是那个混蛋。
“阿叔!”被血染红的眼里出现一道小小身影,弄清水心底一凉,使劲全力挣开桎梏,剑身飞扫,挡住落在小虎面上的刀,疾步闪到小虎面前,欲挡下迎面飞落而来的刀光。
原以为就会这样命丧于此,恍惚中,落在眼前的刀光,被大力弹开。睁眼处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耳边同时响起自己听了十几年的聒噪声“教主,你不要死啊。”
好你个秦文,本教主还没死呢!!!
同时,终是扛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弄清水做了一个梦,一个曾经的梦。
梦里的他短手短脚,是个初露光彩的孩子。站在一片桃花林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随风而落,翩翩起舞。花林阁楼站着位少年,眉目如星,俊雅温和,青衣飘摇,淡淡不属于年龄的忧愁与稳重,吸引着他一步步上前。
后面传来的喧闹声在这里化成一片祥和,双目相对,是似墨的浓稠,明亮闪耀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周围有着微风徐徐,桃花片片,清香袅袅,一切似真似假,似梦非梦。
梦境转换,烛火闪烁。侧躺在床上,相对两人。对面的人温和俊朗,用着令弄清水撼动的语气说着“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三青。”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三青。”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三青。”
睁眼处,一张熟悉的容颜带着憔悴的疲惫靠在床柱,只是一场梦的时间这人就落魄的像逃难回来的人,哪里还有少庄主的气势。
原来有些事,早已记在脑海。一旦提起,就如潮水涌来,应接不暇。
弄清水挂着苦涩的笑,想抬抬手,却被肩上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的呻吟出声。不出声还真不知道自己干渴的嗓子冒烟似的痛。
虽然声音微弱,易风还是瞬间清醒,睁眼便看到半睁着眼眨着睫毛的弄清水,高兴的表情在颓废不堪的脸上顿时化开。“清水,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握着弄清水的手,易风平静中压制着激动,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他苍白的唇。
“我给你倒水。”倒过水,小心扶着他的肩,将弄清水全身的力量都靠在自己身上,喂他服下水问“还要吗?”
弄清水摇摇头问“我睡了多久?”
“已经四天了,你终于醒了。”提及这,易风圈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他不敢想象自己赶回来的时候,清水一身白衣都被浸成红色,第一次,他如此讨厌红色衬托下的弄清水,几乎白到透明的脸已经看不出生气,毒药入体的脸色散着层层黑气,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负重的身体上都那么刺眼。
那一刻,心跳差点停止。若不是秦文紧急救治,后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我醒了。”弄清水抬眼看他,只手搭在易风手上,简单得对话,无声的对视。
“小虎怎样?吓坏了吧。”弄清水轻声问。
“是受了点惊吓,缓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