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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纠缠。身下的身体僵硬着,易风睁眼看着那双清澈平静的眼,气息更加不稳,突然,他低吼一声,更加放肆地吻起来。
就在弄清水以为他想将自己吻到窒息的时候,易风终于离开放开他,两人都气息不已,易风柔情地看着他,嘴唇在弄清水脸上轻啄着,不知何时松开的手攀上他光洁的脖子,缓缓抚摸。
弄清水第一次发现,易风深邃的眼,竟是这般吸人。深如古谭的沉静中带着能让人化成水的柔情,蒙上欲望的浑浊却意外的清醒。
易风挤在弄清水的软榻上,收拢双臂紧紧将人抱在怀里,正面相对,脸埋在他的颈项中,热气扑在上面,酥□痒的。
两人都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易风才抬起头,身下弄清水低垂着眼,长长睫毛下透出一片阴影。
“清水……”开了口却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我想和你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一辈子。所以,我很想得到父亲的同意,因为这是对你的尊重。我不想你被人说闲话,还要被我的亲人排斥。”
弄清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却想要挣开他。
易风紧抱着不松手,唇在他微凉的脖子上轻擦。“我喜欢你,弄清水。我知道你明白,你不可能看不到。”
易风爱怜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唇扫过他冰凉的唇,掠过齿列,呼吸纠缠在一起,扰乱所有理智。突然,易风轻声笑了,换来弄清水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将脑袋埋在他肩上低声道“清水,其实,你已经不排斥我了,对吗?”
说着,又送上嘴,在弄清水恼怒的眼神中继续深吻下去。
两人在房内不知纠缠多久,易风才意犹未尽地叹息着“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接受我。”从弄清水身上翻身下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道“起来吧,该吃晚饭了。”
抛‘妻’弃子
“教主,今天……”内屋里,秦文铺好床铺,眼神犹豫闪乎。
弄清水坐在桌前,倒水说“秦文,我让你办的事,办的怎样?”
“已经通知四大长老,不日便会来迎接教主回教。”
端着茶杯,弄清水淡然的抚着杯沿说“今日有不少人知道我在此,想来那些正道寻上门也是这两天的事。现在很多事未成,不易节外生枝。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秦文收拾好床铺,恭敬站在弄清水身前,低头道“易少庄主他……是否还要与我们一起上路?”如果没记错,当初教主留易风在身边是为了利用他的武功。
弄清水放下茶杯,站起身。黑色的发如瀑布般泄下,他神色如常,清冷的墨色眼珠深如幽潭。“不必。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准备下,我们过两日便出发。”
“是,教主。”秦文退下,空荡的房间只留弄清水烛火下忽明忽暗的身影。
站在窗前,月光晦暗,寒冬的夜晚雾重霜寒。小院不大,弄清水屋子对面隔着树枝就是易风的屋,对面烛光明亮,不知道那人还在思量什么。回忆几个月来,易风无微不至地照顾,和逐渐明显的爱慕,到今时今日的直白。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冷淡,自傲,还是无可推脱的‘责任’。
下意识修长的手指触碰嘴唇,晚间他亲吻的热度,灼人霸道,似乎还停留在唇齿间。摸摸心口,弄清水苦笑,谁说人心不是肉长的,有时候,自己仿佛也会被他融化,心动的感觉似曾相识。
每个人心里都有座山,高大的似乎遥不可及,而我们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自己和易风能有那么多时间去体会其中滋味吗。
夜风刮起一阵轻风,吹散发丝,月光下倚窗而立的人,倍感孤独。
突然,一道疾风袭来,恢复内力的弄清水自然知道是什么,身子敏捷一转,飞刺而来的刀子擦着飞舞的发丝而过,院子里恢复深夜的平静,徒留空中飘散几缕长发。弄清水拔下订在床柱上的小刀,拿下刀锋插着小纸条。
‘今夜子时,城郊树林,有事相谈。易巍’
易风父亲,为何半夜要求见自己,还是如此方式。弄清水捏着纸条,内心疑惑不已。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弄清水淡笑,被自己恐怖的想法着实一惊。都是大男人,他怎会想到那么狗血的事发生。大名鼎鼎的卧龙山庄庄主为了儿子的前途名誉,表面对儿子被妖人迷惑感到痛心疾首,背地又忍不住找妖人出来相谈,让他主动放弃自己儿子。
一场老套庸俗的棒打鸳鸯的戏码,还管用于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女身上,弄清水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有这种想法。鸳鸯,似乎也不错。
子时,整个院子安静的像沉睡的婴儿,月光被越发厚重的阴云遮盖,如同雷阵雨来临前得安宁,阴暗。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沉闷,易风躺在床上,盯着同样黑暗不清的床顶,脑子里徘徊着弄清水各种表情,想着过去,想着未来。头脑越发清醒,身子不停翻动,白天的事又在脑里回旋,自己好似语气过重,清水傲气,肯为自己出头,实属难得,自己还当着父亲的面,呵斥他,甚至出手上他。不知清水现在是不是又讨厌自己,唉。
侧着身,眼睛盯着窗户,月光照在上面一片明亮,易风像似要盯破窗户看到对面似的。忽然,几乎透明的窗纸上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谁?”大喝一声,易风翻身而起,拿着枕边的剑,急忙追上去。
一路飞奔,人影穿梭在忽明忽暗的树林中,月光暗沉的几乎没有,人影逐渐被过多繁茂的枝叶隐去。丢失目标,易风暗自懊恼,穿着单衣就在附近查找,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两道黑影,目标太远,他不能确定是谁,悄无声息地靠近,黑影渐渐明朗。
是两个人坐在地上,年轻点的红袍加身,面容清俊优雅;而年老的灰白胡须,面容苍白,嘴角含血。目光落到两人交接处,易风顿时怒火冲天,一声大喊“爹!”
弄清水睁开暗淡的双眼,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易风身上的同时马上收回手上的内力,身子刚撑起,就被易风粗鲁推开,双腿发虚,他不免踉跄几步,单手支在树干上,才得以稳住身体。
易风把住易巍虚弱的脉象,俊朗刚硬的脸黑沉度有比天色还要阴沉,一掌拍在父亲背心,涓涓流水般的内力通过掌心渡过,强制压下内心的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阴月七杀。”
弄清水低垂着头,眉头蹙成一团,道“易风,你听我说……”
“弄清水,我父亲不就是白天说了你几句,你居然下重手。他是我父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就不能看在我照顾你几个月的份上,当做没听见么?”易风怒红着眼,目光死死盯着易巍后脑勺,强烈打断他。
“我……”弄清水黯然,不可思议道“易风,你看着我说,你就认定是我?”
“玉晶石,拿来。”生硬疏远的命令声,易风伸出空着的手头也不回道。
掏出贴身携带的玉晶石,弄清水抚摸光滑的石面,知道这一给,便再也不会拿回,十三年不曾离身,他都快忘记这本就不是自己之物。将玉晶石放于易风手里,看他竭尽全力为易巍治疗内伤,眼前竟有些恍惚。几月前,他也是这般为自己抑制寒气,只是眼中的光芒不再温柔怜惜。
易风仍旧盯着易巍,气极到冷漠异常继续道“阴月七杀,练至四层。敢问弄教主,霜影教可有第二人?”
对于易风冷淡陌生的语气,连抬眼看他都不愿,弄清水忽然笑了,淡色嘴唇轻轻上扬,美人一笑,万物失色。
恢复以往清冷态度,弄清水平静回答“没有。”
易风咬紧牙关,谨防自己怒极攻心伤了父亲。为弄清水驱寒气几个月,阴月七杀的霸道阴狠,他太过熟悉,以至于来不及细想,就能确定周旋在父亲体内的寒气与弄清水体内一摸一样。亏得自己还在懊悔对他言辞过重,没想到居然对父亲下毒手。易风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有失望,有悲切,有痛心……
“弄清水,枉费我一片真心,付诸流水。”驱出寒气,易巍脸色渐渐缓回,易风收回内力,冷然道。
身形一顿,弄清水保持自己冷清的笑容,道“如此,甚好。我们各为一道,互不相扰。本座也不用再受你骚扰。”说完,弄清水决然转身,在易风看不见的背影中,笑容从未达到眼里。
弄清水孤寂的身影隐去在树林中,藏在树下的十三默然跟在他身后,只字未语。
清晨,清脆鸟叫声伴着青草香飘荡在院子里。秦文揉着惺忪的眼推开门,伸了个懒腰,睁眼就看到勤劳的教主大人将剑舞地行云流水,院子里伴着剑气唰唰掉落的枝叶洒落一地。
十三稳当地坐在树上,面瘫的脸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可观性。平凡又怪异的早晨,秦文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干脆老实上街买回早点,终于在坐上桌的时候发现,这个早晨让他深感不安的怪异在哪,就是时刻粘着教主的易风不见了。
眼神飘到十三,眨眨眼,十三抬头,夹了根面前的油条放到秦文碗里,继续吃饭。秦文鄙视,在桌下踢了十三一脚,眼睛里闪着充满疑惑的问题‘粘人狂易风在哪?’
十三这次连瞥他一眼都嫌麻烦,直接夹了个馒头塞秦文嘴里,继续吃饭。秦文怒极,刚想继续踢十三,弄清水放下碗筷,轻声道“秦文,吃完饭就起程回教。”
“咳咳……”秦文吐出嘴里的馒头,瞪了眼十三回答“现在就走?”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
“哦。”
一声啼哭惊扰饭桌上三人,秦文放下碗筷,赶紧将小初抱出来,笑嘻嘻捏着小初肉肉的脸蛋说“小东西,肚子饿了吧。”
弄清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开口“秦文,将孩子抱给卧龙山庄的人。”
“什么!”一声惊讶,捏着小孩的手用力过猛,小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弄清水嫌恶的看了眼,转身便走。
秦文茫然,这个早晨果然诡异。坐回十三旁边,喂小孩喝米糊,终于止住他破天响的声音,道“教主要把少主给卧龙山庄的人。”
“……”我听见了。
“教主还是很讨厌少主?”
“……”不像。
“喂,我说你好歹回答声。”秦文放下喂饭的勺子,忍无可忍去拧十三的耳朵,气呼呼囔囔“老子每次问话,你哼都不哼一声。”
十三放下碗,拔下他的手,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少主呆在卧龙山庄比和我们在一起安全。”
一双大眼睛瞬间明亮起来,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转了转,兴奋道“你的意思,教主是为了少主安全,才将少主丢给卧龙山庄,不是讨厌小初儿。”
十三富含深意的眼打量着越大越出色的秦文,两颗黑葡萄的眼珠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摸,行动快于想象,当反应之时,粗糙的指腹已经摸上闪着光亮的眼。
“干什么?”秦文打开他的手,疑惑问。
叹息一声,十三起身走开的同时低声道“笨蛋。”
两个字,声如蚊蝇,却照旧传入秦文耳里,安静的早晨继而迸发出秦文怒火滔天的咒骂。
吵闹归吵闹,饭后,秦文还是听话将孩子送到镇上卧龙山庄的人暂住的客栈。
此时,易风刚从父亲房里出来,想着父亲刚醒时的话。
“风儿,你就为了那个妖人连老父的命也不要?”
“爹,你确定是清水?”
“阴月七杀的功夫,老夫还是分的清楚。你看。”易巍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