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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毛问过我:“你干什么总维护那条鱼?”
我说:“家和万事兴”
银毛皱眉:“别把他规划到我们家”
我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对他们有歧视啊?”
银毛低咒:“操!我管他们爱男爱女喜欢母猪也不关我事儿”
我呵呵一笑:“那不就得了你啊都是从鬼门关爬了两个来回地人了就别再给自己找别扭大家在一起时乐乐呵呵地多好再说了打麻将还是四个人正好”
银毛经过我地一番开导再次见到鲤鱼时态度明显更上了一层楼并且还能在我热情地关注下和鲤鱼说上两句比较温和地话例如:你做得这个水饺真难吃
冰棺材自从和我交心后,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很大大的改观,尤其看着我当真在病房中主持了一场四人麻将后,对我的态度那更是好得一日千里
麻将散局后,我大力褒奖了银毛的配合工作,为我和冰棺材的友好关系做出了很好的贡献,并玩笑道:“据我估计,如果你哪天肯对鲤鱼叫声妈,冰棺材一准儿抱着我哭得唏哩哗啦”
此话一出,结果可想而知,我被一个愤怒的病人给扑倒在了床上,被收拾得哭着求饶,甚至就连搀扶着他去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我说,银毛绝对是在装病!丫收拾起我来精神抖擞、勇猛异常,做什么上厕所还得有人扶着?这明显是欺负人嘛!
自从银毛住院修养后,所有照顾他的工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了白天负责陪聊,晚上负责陪睡,偶尔还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用身体帮着他解决一下突如其来的“问题”
银毛竟然还打趣我说:“刺猬还是只多功能的刺猬”
我恶意地掐他一下,笑眯眯地回道:“看到我的优点了吧?你要努力了,否则我可要被别人追去了”
银毛故意误解我的话,咬牙道:“好,那我就再努力努力,让你下不了床才好!”
我挑眉:“信不信我将你射的东西混大米粥里,让你喝?!”
银毛紧紧盯着我,转瞬间却豁然一笑,伸手将我抱入怀中,颤抖着肩膀笑骂道:“妈地,我相信”
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竟产生了很满足的感觉就连呼吸间都萦绕起淡淡的甜,幸福得想要冒泡泡
银毛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边问:“刺猬,你想在哪里结婚?”
我很无辜地回道:“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银毛耸肩:“我不过就是问你要在哪里结婚,
是要娶你啊”
我眯眼看他,有种暴风袭来的势头
银毛忙叹息道:“哎……看来,我若不娶,你是不会放过我的那我还是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我龇牙,扬起爪子
银毛立刻做出投降的样子:“别动手,我心甘情愿娶还不成吗?”
我瞪眼:“银毛,我发现,你现在就一正宗无赖!”
银毛笑道:“无赖对悍妇,才是绝配”
我指向自己的鼻子:“喂喂,有没有搞错?我会是……悍妇?”
银毛凑近我的唇畔呢语道:“忘记说了,我最喜欢悍妇”
我觉得温度在两人之间悄然升高,一种极其美妙的情感在吸引着彼此靠近,想要去抚摸对方的身体
当银毛的手探入我的衣襟,攀爬上我的柔软,我只觉得身体里的电流嗖嗖划过,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却听见他说出这么一句话:“刺猬,你这里瘦了好多”
我一寸寸抬起脑袋,正视向他的脸,盯进他的眼,突然大喝道:“银毛,你个王八蛋!”跳下床,抓起他的脚,就是一顿挠!
银毛捂住心口,笑得上不来气,直喊道:“**啊,非礼啊,从脚开始摸起啦!”
我觉得银毛现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是神秘而暴躁,反而更加贴近我的生活,犹如真正的夫妻那般,给我一种非常真实的存在感
也许经历了关口一劫后,他对生命有了新的看法,更加珍惜我们之间的幸福时光我喜欢这样的他,相信未来可以共度
嬉闹间,我又被银毛扯到了床上,在狂热的拥吻中我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一看,但见冰棺材正拎着一堆餐盒走了进来
我尴尬地推开了银毛,一个高蹦到了地上
银毛懊恼地捶了下床铺,叫了声:“爸!”
冰棺材低声笑了笑,一边将餐盒递给我,一边对银毛说:“别折腾得太狠了,小心刀口”
我觉得这对儿父子俩真是越来越恶劣!闹僵的时候不说话,和好后吧,反倒像哥们似的总说些让人倍感头痛的话我红着脸瞪了两人一眼,转身打开食盒,发现都是我比较喜欢的重口味菜嘿嘿一笑,觉得冰棺材这人是越来越好相处,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喽
冰棺材坐到沙发上,对银毛说:“既然你的身体现在没有问题了,古家的生意你就接手吧我打算出去走走,归期不定”
银毛不配合地说:“你这就想当甩手掌柜?我要结婚了,没时间管理生意,你还是继续能者多劳吧”
冰棺材问:“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银毛说:“一个星期后吧”
我忙放下吃食:“喂喂,你征求女方意见了吗?”
银毛看向我,阴森森一笑:“需不需要我晚上和你好好地‘协商几次’?”
我觉得自己是纯洁的好孩子,可还是听懂了他的暗示一个饺子飞过去,却被他伸手接住,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冰棺材轻咳一声:“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些短促,不如……两个星期后吧”转而望向我,恶趣味地说,“这回的婚纱照应该不用别手巾了”
我抬手指向冰棺材,恶声道:“小人,小人!”没有办法,我真得无法将他当成老爸对待,毕竟,曾经他是我挂名的……老公
那边,银毛咽下饺子,对我说:“刺猬,再撇一个过来,味道不错”
这边,冰棺材对我说:“我找巴黎的设计师来,给你量身订做婚纱”
那边,银毛又说:“有没有猪蹄和酱油?”
这边,冰棺材继续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中式还是西式?”
我对冰棺材说:“我和你结婚那阵儿,你绝对没现在这么上心”
冰棺材说:“古金要猪蹄和酱油”
银毛说:“靠!我要结婚!”
我:“……”
第239节 第六十六章 顶花带刺儿的男人(二)
到结婚,我觉得自己是很有经验地但今时不同往可是正牌古夫人,没有任何所谓的合同协议
在病房里将自己需要采买的东西一一列上清单,就连请帖和喜糖这种小件儿也没放过其实,若按照冰棺材的说法,我根本不需要在这件事儿上费心,但我仍旧乐此不疲这忙碌中的幸福滋味,大概只有新娘子本身才能体味得到吧
银毛坐在病床上,满眼笑意地望着我,问:“你都打算要邀请谁?”
我扯出一张红纸,歪个头,提笔就要写下一个名字但水性笔只在红纸上落下一个小小的黑点儿外,在也没法划出那重重的一撇一竖这个写了多年的何字,此刻,竟有千斤重
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我的话,何必的话,反反复复重叠在一起,让我原本注满喜悦的心脏变得阵阵抽痛,就仿佛被极细的刀片划出一条细长的伤口,顷刻间流出一行鲜红的血液,虽然无法致命,却会疼痛一生
不想银毛看出我的异样,忙收敛了心思,接着笔落的一点,画出一只胖乎乎的小猪
银毛将我抱入怀中,一手拿起我的画,一边啧啧道:“你的自画像还挺传神”
我窝进他的怀中,攫取着他的温暖,强笑道:“等会儿画个乌龟,也把你捎上”
银毛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痛得我呜咽一声,忙逃脱开,对银毛和冰棺材摆手说道:“我闪人去逛街购物了”转身,笑嘻嘻地跑出病房,却在出了门外时,狠狠地嘘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是爱着银毛的,只是……心里真得放不下何然也许,我对何然的亲情大于爱情,但谁又能一言断定,亲情有时候不会强悍过爱情?
走在医院的长长走廊中,我不禁想着何然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依旧在恨我的执念中生活?
不知不觉间走出医院被阳关一照才恍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记拿包了于是脚步加快地赶了回去
当我伸手去推那微微敞开地病房门时竟听见银毛不屑地说:“还没有完全将黑漂白他就想来挑衅古家还真是不自量力看来我们真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
我微愣想着是不是要退出去然后……继续偷听
然而很不幸地是我被发现了
银毛和冰棺材当即噤声全部看向去而复返地我
我走进病房随手拎着包包状似不经意地问银毛:“你要给谁教训啊?”
银毛望向我,在我以为他会找个借口随便搪塞掉我的时候,他却很坦白地对我吐出了一个名字:“何然”
我一直努力掩藏的关心无法再继续躲藏,忙问:“为什么?”
银毛的眸子暗了暗,然后端起桌子上的大号水杯,咕咚咕咚灌下,拒绝回话问题
冰棺材却是开口回道:“我想你口中的何然,正是现在股市上最神秘的操盘手此刻,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古风集团,不但在股票上反扑打压,还着手抢了我手下几宗大生意
“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古风集团的长期合作伙伴,不会轻易倒戈直到最近两天我才听到风声,他们这些人竟都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在威逼利诱下与何然签订了合作条款
“何然他很优秀,下手也够狠,但还是太年轻,意图也很明显他这样激进的做法,只会为
立过多的敌人要知道,每个能在商场上立足的人T会轻易被别人拿捏住软肋反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虽然明知道何然会恨我,却没想到他会疯狂至此,竟想着要弄跨古风集团!他这般的疯狂,让我开始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喜欢缠着我,时刻要叫着我名字的何然只是,这种陌生却远远比不上心疼来得猛烈
也许,就算何然对不起全世界,我仍旧会宝贝着他吧对于自己的这种偏执,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是,却没有办法戒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冰棺材:“你要对付他吗?”
冰棺材没有说话,反而看向了银毛
银毛放下杯子,望向我,字字清晰地说:“是他在自找死路羽翼尚未丰满,就想与古家斗今天他可以膨胀,以为世界就在下脚;也许明天他就会负债累累,连活着喘息都成为一种奢侈”
我一把抓住银毛的手,急切而沙哑道:“别!银毛,不要这样”
银毛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变得冷冰,就连唇角都勾出了嗜血的弧度他轻蔑地嘲弄道:“那你要我怎样?被动挨打,看着他吞并古风集团,看着他将你抢走,然后在你们的婚礼上送上鲜花?”
我的心豁然一紧,仿佛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也许,我应该受伤地走开,在冷战中结束一切所谓的感情;也许,我应该悲伤地哭泣,让他知道我的委屈但是,我是何必,一只刺猬,无法好脾气地独自伤心!于是,我拎起大包就向银毛砸去,口中还大骂道:“银毛,你个混蛋!”
银毛硬生生